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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老師到底講了一些什麼,我全然不知。只是象木頭一樣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突然我感覺一隻乾枯的手向我的胸前抓了過來,還有半寸就要礙到我的胸了,我嚇得“呀”的大叫了一聲雙手抱著頭,昏了過去。
不知道是誰(可能是辰子和同宿舍的兩位同學),把我送回了宿舍。辰子一直守在我身邊,直到我醒來,他看著我問道:“強子,你怎麼了?”
“甘老師乾屍”我瞪著驚恐的眼睛對辰子說道。
“瞎說什麼?那不過是咱們平時說著玩的話,不可能是真的。”
“可我真的看到了她變成了乾屍。”還有她的手向我的胸前抓了過來,險些我的心就被她掏了出去。
“只是你木呆呆的在那裡,她指了一下你,讓你別走神,好好聽課。”
我喘著粗氣,搖了搖頭卻什麼也說不出來。正在這時陶博士又來了,他是聽說我在課上昏倒了特意來看望我。
我把“甘老師乾屍”又說給了他,他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只是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在這個鬼地方看見什麼都是有可能的,何況你磨難後身體尚未恢復,更容易看到一些奇怪的事情了。
“就是!沒錯。只是你身體虛弱,才會產生幻覺。”辰子插話道。
“你身體完全恢復了?”我看著辰子問。
“每個人是不同的,我從不產生幻覺。”辰子回答完我的話,又轉向了陶博士,“你外公的事,你想出什麼法子沒有?”
陶博士搖了搖頭,“現在還沒有,不過我想週六我會想出主意的。”
“為什麼要到週六?”
陶博士沒有回答,又跑走不知上哪國語言課去了。
養鬼日記:陶博士的棗子
等待的感覺真不好受,好不容易捱到了週六,一大早我和辰子起了床就直奔陶博士的宿舍而去。在樓道里,我們發現今天不知為什麼同學們都很高興,沒有誰睡懶覺不起床,一個一個的都拿著書包奔外面走去?
我拉著一個同學問道:“哥們,你們這是幹嘛去?”
“回家!”那同學顯得有些興奮,“這周是放假回家日,難道你不知道嗎?”
聽了這位同學的話,我才想起來,剛來時那核桃頭的施校長早已言明,兩週可以回家一次,是呀,今天是回家的日子。
我看了一眼辰子,“咱們是先找陶博士去,還是這就回家?”
辰子答道:“先去找陶博士看看再說。”
我點頭同意了,我們一同來到了陶博士的房間。陶博士已經不在宿舍了,同宿舍的人告訴我們,從早起就沒看到陶博士,也許他是回家了。
沒找到陶博士,我和辰子都有些失望。“週六的迷看到是揭不開了。走回家吧!”我和辰子回宿舍拿了書包向樓外走去。
剛走到樓門口,江老師攔住了我們的去路,“幹嘛去?又想私自離開學校,就真的不怕嗎?”
“回家!”我理直氣壯的說道,“每兩週回家一次,這是校方早有言在先的。”
江老師圍著我和辰子轉了兩圈,點著頭,看他那樣子哪裡像什麼老師,分明是土匪二流子。他慢慢的說道:“兩週回一次,是對沒有違犯校規的同學而言,對於你們別想了。
我們已經通知了你們家裡,這周你們不能回家。”
江老師的話如同炸雷一樣在頭上炸開,我的頭“嗡嗡”的叫了兩聲,腹腔裡又開始空腔腔的痛了。但是我們對著這鬼學校,對著這鬼老師又能有什麼辦法呢?只好垂頭喪氣的返回了宿舍。
宿舍裡的另兩位同學已經走了,樓裡的同學們也都走光了,整個樓都是靜靜的沒有一點生機。我望著辰子,“陶博士是怎麼回家的呢?”
辰子搖了搖頭,“他是養鬼學的博士,他的辦法多的很!”
我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辰子說道:“他會不會又去神秘小屋了,那裡畢竟關押著他的外公呀!”
辰子不說話,躺到了床上,“想那樣多幹嘛?反正回不了家了睡覺吧!”
我可沒有辰子那樣好心情,回不了家自是惱怒,但突然間我感到那神秘的小屋有著無窮的魅力,真想再去一回。可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第一次辰子只是胡亂吹,誤闖入了神秘小屋,這一次要和上次吹的一樣才能進入神秘小屋,這怎麼可能呢?恐怕連辰子都不知道自己上一回吹的是什麼。第二即使我們再次去了神秘的小屋,可我們如何再返回學校呢?這不是自己送死,給自己找麻煩嗎?想去但又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