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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罵道:“更是胡說,那愛利雅早已不是我那初戀的情人,而是風塵女鬼水輕舞。欺騙同學們誤認為水輕舞是施校長的人,而跟著施校長跑了。”
“後來,又在餐廳裡見鬼。再以後又在電腦教室裡遇鬼,最荒唐的就是昨天晚上,硬說自己進入蟲洞裡去找什麼鍾大師去了。”說著,他“哈哈”的笑了起來,“蟲洞,還螞蟻窩呢?鑽了進去嗎?”
全班同學聽到這裡鬨堂大笑,我感到所有的眼睛都在看著我,都在用嘲笑的目光看著我,我不明白陶博士在課上說這些的目的是什麼?嘲笑的目光壓得我抬不起頭來,我的臉一陣一陣的發燙,臉上在發燒,那是憤怒的熱血湧上了頭在臉上發起燒來。我偷偷的斜視著辰子,辰子沒有笑,他的眼神遊離著,我知道他明白這一切的真相,他笑不出來。
這節養鬼課,哪裡講什麼課了,完全是陶博士安排的一節嘲弄我的課。被嘲弄的感覺真難受,真的不如死去。憤怒的烈火不斷的在我身上燃燒著,燒著我的每一個細胞。就這樣在痛苦中,在憤怒中好不容易度過了這漫長的養鬼課。
養鬼日記:占卜測字罩殺氣
易經占卜課又開始了,但我仍無法從憤怒和痛苦中擺脫出來,我仍無法逃避開同學們嘲笑的目光。
姬老師站到了講臺上,她明知這世間根本就沒有什麼占卜術,但這課總得胡弄著上。她用奇異的眼神看著我。去了一趟蟲洞白去了,什麼都沒有帶回來,我不敢正視姬老師的目光,低著頭不去看她。
她開始講課了,“同學們,前幾次我們主要講了測字,這節課就請同學們自己來測字吧。兩個人一組相互測。”說完她坐在了講臺的椅子上悠悠的端起了一杯茶來,漫漫的品著。
經過這次養鬼課,在我同學們的眼裡已經成了精神病、瘋子,像我這樣的瘋子誰會願意與我一組呢?再說我能有什麼需要測的呢?命運已經很清楚了,再有十天左右的時間他們就可以大膽的吃掉我了。我低著頭,誰也不去看,誰也不去找,只一下一下的扳弄著自己的手指頭。
“強子”辰子的手拍到了我的肩上。我抬起頭來看著他,此時我不知道,他是否還值得我信任,“強子,咱們一起練習吧,你字測得不錯的,很準!還想再為我測一回嗎?”我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辰子順手拿過一張紙寫上了一個“吃”字;這要在平時,我一準會嘲弄他說“就知道吃,整個一個酒囊飯袋的吃主。”可今天,我一點情緒都沒有,也懶得開各種玩笑,雖然心裡知道測字也是在胡說,但既然上這課,就總得胡說下去,我看著這個“吃”字,輕聲的解釋道:“‘吃’需要一張嘴也就是口,口有了能吃了,但你看吃的右半邊,一個倒著的人和一個‘乙’,而這個‘乙’字可以看成是一個跪著的小人兒,顯然想吃是多麼難呀,又是倒著又是跪著完全失去了做人的尊嚴。”聽了我的話,辰子看著我,眼淚卻悄悄的流了下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姬老師已經走到了我們的身邊,她聽著我的解釋,“好,好,解釋的好。”我抬起頭來看著她,她讚許的向我點著頭。此時我很想說一說蟲洞之事,但我知道上課時是不能說這件事的。姬老師笑著,強子我來給你測一個字好嗎?
我仍是不說話的點了點頭,隨手寫下了一個“測”字,姬老師看著這個“測”字,搖了搖頭只說了一聲“難呀。”
我不明白這“難呀”指的是什麼,指的是這個字難測嗎?還是什麼事很難呢?想一想自從來到推磨坊以後,哪一件事不難呢?
姬老師開始為我解釋了,“這‘測’字,是一個三點水旁,水是萬物之源,有了水萬物才能生長。說明可以活下去,可中間一個冂,冂下一個人,這意思不好,人在出鞘的刀下呀,右邊還有是一個利刀。這樣多的刀,殺氣很重。”姬老師停了下來,我的心在咚咚的亂跳著,還用說殺氣很重嗎?我生活在這魔掌之中,他們隨時可以取我的性命,殺氣能不重嗎?姬老師又最後說道:“能活下去,但孩子,你還有很多困難,而且要看這刀下之人有什麼妙術逃生了。”
我聽著姬老師的話,心如同已經被人捅了一刀一樣的痛,我這刀下之人能有什麼辦法逃生呢?
養鬼日記:生死未卜心難安
下午遵照甫老師的指示,又去補習英語了,推開甫老師的辦公室。沒看見甫老師,反倒看見了小姑姑,她滿面憂傷的坐在那裡。
小姑姑——這推磨坊裡我唯一的親人,看見了她,我滿腹的委屈都湧上了喉嚨,堵得難受。眼睛也開始發熱了,那是淚水的作用,真的很想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