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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說定了。”
群鬼們又走了,我和辰子也又偷偷的潛入了兵營。群鬼們一到兵營就又鬧開了不提。單說那陶博士也準時的到了。我讓辰子立刻吹起了口哨招呼鬼兄弟們快撤。鬼兄弟們撤了,我學著陶博士的樣子從袖裡抖出了兩條蛇,我抖出的蛇當然不是食陰蛇,而是毒蛇,那毒蛇照著目的鬼子就咬了過去。日本鬼子一時間也搞不清楚這蛇是誰放出來的,陶博士可是倒了楣了,竟然與鬼子兵們糾纏不清了。我和辰子悄悄的樂著,也撤出了鬼子的兵營。找到那些鬼兄弟們,又找一個兵營繼續與日本鬼子兵們搗亂去了,我看那陶博士是否還能及時趕到。
那陶博士果真的沒有趕來,可是我要找的鐘老先生也沒有來,好鬱悶呀,乾點事情怎麼就這樣難呢?
又在鬼子的兵營裡鬧了一陣子,才轉回了破廟中。“哎”一聲長嘆,在蟲洞裡已經二天了,明天怎麼辦?明天是繼續上街行騙,還是繼續用壓縮餅乾衝飢嗎?我又陷入了苦思冥想之中,要說我在這裡鬧出的動靜也真的不小了,就算聽說也得聽到了吧,他們怎麼就不說找個小鬼問問,為何這樣大鬧兵營呢?正當我一籌莫展時,我的第六感覺告訴我,我的背後有一雙兇惡的眼睛,放著貪婁的光在盯著我。我猛的回過頭來卻是辰子在我的身後。我嚇意識的動了一下脖子。“睡覺!”說著便躺了下來。辰子挨著我也躺了下來。
養鬼日記:見鍾大師
天又亮了,新的一天又開始了,雖然很不情願但還得上街去算命占卜,人嗎總得有些事做,沒事做會把人悶死的。
還沒踏出廟門,一位四十幾歲的先生走了進來,大聲說著:“聽說這裡新近住進來了兩個小鬼頭。”
我上下打量著來人,還別說,從相貌上看,這位還當真的與鍾校長有幾份相像之處。那邁進廟門的人也上下打量著我,“小孩你是小鬼頭?”
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道:反問道:“你是誰?”
他也沒有回答我的話,又反問道:“你從哪兒來?”
我笑著,“我從天邊來,我坐著光軸來,你信嗎?”
那位更是“哈,哈”大笑起來,“信,當然信,這世界只有說不到的事情,沒有做不到的事情。坐著光軸來,痛快,痛快呀!”說完他伸出了手,“你這個朋友鍾某人交定了。”
我看著他繼續追問著,“你當真姓鍾?”
廟裡的乞丐們這時也已經圍了過來,對我說道:“這位可是有頭有臉的人,是捉鬼的鐘大師。”
聽了這句話,我不知道是不是該高興,我的眼淚竟然唰的一下子流了出來,“鍾大師!”
這會兒鍾大師看到了我身上穿的校服,又顯出驚奇的表情,忙問道:“天邊也有推磨學校嗎?”
“有!當然有!正因為我們是推磨坊學校的,又知道這裡也有一個推磨坊學校,且鍾大師是個有道者,便來尋訪大師的。”
那鍾大師聽了這話“哈,哈”大笑著,“小鬼頭走吧,請到府上一敘。”
我叫上辰子和這位鍾大師一起出了破廟,坐上馬車來到了鍾府。早有家裡養的鬼僕們候在了門前,見馬車到了忙扶著鍾大師下了車,又把我們請進了府裡。
這鐘府與一般人家也無太大區別。只是下人們全是鬼,如若不是養鬼徒的話,是不會看到這些鬼的,一定會覺得鍾府好大的宅院,卻是空空蕩蕩少了人煙呀。
鍾大師叫過來了兒子,一個年齡比我們稍大一點的男孩,想來這小傢伙便是日後生活在二千零三年的推磨坊中學的校長。我瞪著眼睛看著他,心想如果今天我殺了他,二千零三年他也就不能在學校裡作惡了。可我卻不能……
鍾大師笑呵呵的給我們引見他的兒子,我免強的笑著對著這個日後的仇人。鍾大師對他的兒子誇獎著我們,“你看人家還沒有你大,竟然可以大鬧日本鬼子的兵營,攪的鬼子不得安生呀。”說完又是一陣爽朗的大笑。
小男孩不以為然的“哼”了一聲轉身走了。
鍾大師這才問道:“小鬼頭,你們找我有什麼重要的事呢?”
“我有些寶物請鍾大師一同鑑賞。”我微笑著說完便從行囊中掏出了蛇珠、鬼顯形藥、鬼區域性顯形粉。
那鍾大師並不認得顯形藥和顯形粉,卻一眼看到了蛇珠,“哇,真的是好東西呀,這東西也可堪稱稀世之寶了。”
我指著鬼顯形藥說道:“這也是好東西,這東西鬼喝了就可顯形人間,就能像人一樣被天下的人們都看到。”
鍾老師一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