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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壁一帶落草為寇,應該說是落沙為匪。他們主要打劫的物件就是沙漠裡的探險者或是商客,往往會劫財劫色又取命,落到他們手裡就算是交代了。自古以來,有很多人進入西域一帶的沙漠或是戈壁以後便杳無音信,在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情況下,往往會被認為是遭遇了沙暴,或是陷入了流沙裡面,但是很少有人會想到沙漠裡的漂匪!
真是由於這個原因,漂匪自古以來就一直被人們所忽視,根本就不入地方政府的“法眼”。這在很大程度上就等於是放縱了漂匪,那些漂匪們也就變得愈加猖狂和有恃無恐。人們真正開始注意到漂匪,居然是源於一次外國人的盜寶事件。
老周說,十九世紀末期的一本《絲綢之路》在歐洲引起不小的轟動,很多西方盜墓者開始覬覦《絲綢之路》中所描述的“西域古國”地下寶藏。
有個英國人組織的一支所謂的“探險隊”在古且末遺址附近一個不知名的神秘古村落遺址中,發掘出了大量的精美玉器和金器,甚至連古建築牆壁上的精美壁畫都切割後打包裝進了行囊。但是,當他們準備滿載而歸時,卻不料被一夥神秘的蒙面人攔住了去路,雙方不宣而戰,一方瘋狂的奪寶,另一方拼命護寶。後來,另一支由法國人組織的“探險隊”也加入了奪寶的火拼之中。最後,英國人和法國人聯手擊退了蒙面人,同時也抓住了一名負傷落單的蒙面劫匪。經過嚴酷拷問那個俘虜,存在了兩千多年、一直不為人知的神秘組織:沙漠漂匪,終於浮出水面!
雖然,沙漠漂匪一直都沒能真正引起官方足夠的重視,但是去沙漠旅行或是探險的人,都會考慮到沙漠漂匪的威脅,並且做好足夠的應對準備:白天儘量不落單,結隊而行;夜間宿營地要關閉所有的光源;要有會打槍的人,一旦遭遇漂匪打劫,必須背水一戰!
儘管這樣,每年仍有許多“探險者”進入沙漠之後,就再也沒能走出來。至於,究竟是他們遭遇了沙暴還是流沙,亦或是沙漠漂匪,我們不得而知。
其實,我還有一個疑問,就是玉室裡面那具玉人身上的神秘洞眼是怎麼回事!
在玉室裡面的時候,我們都在關注老周所講述的陰陽人,從而忽略了那個洞眼!穆圖也問我,覺不覺得陰陽玉人身上的那個洞眼有些奇怪……我沒法回答穆圖這個問題,我也充滿了疑惑。
我一直都沒有做聲,因為我在等周明軒說話,他一定有他自己的見解。但是我等了很久,也沒等到我想要的答案,等來的卻是周明軒呼呼的鼾聲。
不知為什麼,我突然很想和瓜子說話。儘管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但是想和她說話的慾望很強烈。我偷偷朝瓜子瞄了一眼,誰知她也正好朝我這邊看過來,兩個人對視的一剎那,我就像是被電擊了一樣,渾身極度不自在,有種驚慌失措的感覺。
我趕緊把頭扭向一邊,假裝朝窗外看……可是心裡卻有些心猿意馬。
瓜子咳嗽了一聲,說到:“你叫什麼名字呀?”
穆圖一動不動的說道:“你不是早知道了嗎,明知故問!”
瓜子笑了笑:“你可真夠木的,我是在問人家,又不是在問你,你多什麼情啊?”
我和瓜子、穆圖依次坐在後排,儘管我就和瓜子緊挨著,可是感覺猶如隔著一道大山,因為內心有種說不出的緊張,顯得兩個人的距離很遙遠。這就是我的靦腆。只有和月兒在一起的時候,我才能完全放開自己。一旦面對另外一個女孩,儘管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猿意馬,表面上也會盡量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第077章 沙漠驛站
我看到瓜子正看著我,我便硬著頭皮開始和她聊起來。
我知道,當著姚俊的面跟別的漂亮女孩聊得太多,說不定會讓他對我產生不好的想法。畢竟月兒是他親妹妹!於是,我儘量把每一句話都說的極為乾淨,無論是語速還是語氣,也都儘量拿捏好分寸。
“我叫郭少乾,你的名字不會就叫瓜子吧?”
“噢,乾哥……當然不是啊,因為我長著瓜子臉嘛,所以從小就被人喊瓜子咯。我叫鬱嬌菊,多少算是個孤兒吧,因為在我懂事以後,家裡面接連出事,最後就剩我孤家寡人一個了。不過這樣也好,無牽無掛來去自由,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也沒人管著你,這正是我向往的一種生活啊!”
“你也是孤兒啊,看來你跟穆圖挺有緣的,你倆身世差不多。其實穆圖人挺好的,我長這麼大,就和穆圖一個始終關係最好……”
其實這些都不是我本意要說的話,可是,我卻違心的說了出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