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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口:“我的乖乖呀,老爺子真神了,他也壓根兒沒指望你答應做他徒弟,看看這個吧,這就是老爺子剛才留的紙條”。
我開啟紙條一看:太陽神火,太陽神石,又都刻著神秘的鬼文,究竟是什麼人創造了並使用過它們?創造它們的人真是拿來祭祀用的嗎?如果真是用來祭祀,是用它們祭天還是敬神?前後總共十四個字,其中究竟暗藏著什麼樣的不為人知的秘密與玄機?……
不久我們就發現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只要將那把青銅短劍壓在枕頭下面,我們便不會做那個噩夢;青銅短劍離開我們身邊,便會不停的重複那個噩夢!
姚俊拿著那幾頁密碼筆記:“如果咱們能找到這件兒,是不是就齊了?”姚俊指著紙上那副“太陽神石”圖案。
穆圖詫異的看著姚俊:“什麼齊了?”
“按照周明軒的說法,那不就湊齊一套了?沒聽周明軒說嗎,落單的物件不值錢?”
姚俊有點自言自語的樣子:“銅劍為什麼能庇佑咱們不做那怪夢?我合計著是不是因為上面那個圖案……太陽神火?”姚俊一揮手:“唉,乾子你可不要給我潑冷水啊,你師父不是說了嗎:這紙上的字雖然模糊了,可是你的眼睛不模糊呀……”
“誰是誰師父啊!”不過,我還想到一條線索:太陽神火的圖騰曾經在古蜀人活動遺址被發現過——四川不是發掘了金沙、三星堆等好幾處遺址嗎,那就是古蜀人留下的;幾千年的歷史長河,不能單單就金沙、三星堆那幾處遺址吧,能發現一處就能找到第二處,能找到兩處就能找到第三處。
我正要說出我的想法,又被姚俊搶了先:“我看咱們有必要去一趟四川,咱們先去金沙遺址參觀參觀,那是三千年前的古蜀人活動的遺址。老魏說,那一帶丘陵起伏,草木蔥鬱,常年籠罩在溼潤的霧氣之下,地表下面的好東西能夠完好儲存。就算咱們找不著帶神火圖騰的東西,也難說找不著別的稀罕物件兒!”
穆影象是要說什麼,忽又把頭扭到一邊去了。
兩天後,我們準備妥當,就朝著四川出發了。和上回去青雲山不同,這回我們只帶了葫蘆的那把銅劍,別的什麼都沒準備。姚俊說,上回雖然準備充分,可是很多東西都成了累贅,這回只帶了兩張銀行卡。
半個月以後,我們開車到了四川。
期間,我們是繞道盱眙的,專門路過了東陽古城附近的大雲山。
在一個叫東陽村的地方,我們停留了一天,本想到大雲山上轉一圈。在半山腰,我們被警察攔住了,聽說山上正在進行搶救性的考古發掘,好像有人發現了一座西漢大墓。姚俊說發現一座大墓沒什麼稀奇的,這地方在秦漢的時候,曾是東陽一代顯官豪門的家族墓區,地下應該有龐大的墓葬群,而非一座墓。
我們到成都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參觀了三星堆和金沙遺址博物館。當我們三個人看到矗立在金沙遺址那幅巨大的“太陽神鳥”座雕時,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這和紙上畫的“太陽神石”一模一樣。
但是,金沙遺址發掘的是一張很薄的金紙,之前我們所知道的:是一塊鏤空石雕。雖然兩者圖案和形狀完全吻合,兩者的材質卻是天淵之別。
姚俊疑惑的問我:“這是怎麼回事?”
我哪知道怎麼回事啊。
密碼筆記的殘頁上,還畫著一個方形的底座,鏤空石雕正好豎著放置在底座中央的一道凹槽裡;太陽神鳥金箔,就像是一張貼紙,孤零零的呈現在世人面前——我相信,這金箔與那鏤空石雕,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這時候我又想起周明軒的一句話:文物出土的地方,和文物出產的地方沒有關係。這話當然一點沒錯:你在一處地方或許僅僅是發現那一件器物;可是你在加工它的地方,能發現一批!這就是絕大多數時候會被人們忽略的一點。我們面對著眼前看似獨一無二的太陽神鳥時,我們的心魄會被它徹底征服;可是如果我們看到一批太陽神鳥的時候,不管它們是不是殘品,絕對不會有現在這樣的震撼!物以稀為貴,司空見慣反而見慣不怪!我相信,在某一個我們不知道的地下角落裡,埋藏著成千上萬的“太陽神鳥”——而那個地方,就是某個年代裡的加工作坊……
回到賓館,我們就開始在電腦上,搜尋有關太陽神鳥的全部資料,直到我看到一句話:太陽神鳥的金箔,應該還有一個底襯。也就是說,太陽神鳥金箔,應該是鑲嵌在或是罩在什麼東西上面的。難道,太陽神鳥金箔,是和“太陽神石”是成一套的?
姚俊推門進來:“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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