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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來了,我們都想去看看。好不容易才說服何長軍不用陪著我們,朝著他指的方向,我們走了不到二十分鐘,就看到不遠處果然有三個還很明顯的土包,呈三足鼎立之勢。土包的南面是一大片白楊林,密匝匝地排成好幾列也不知道生長了多少年;樹幹最細的也差不多有罈子粗了。
大牙站在一個高坡上,向遠處望了望,回過頭來問我:“來亮,你說那個‘蝦鬚蟹眼’在哪兒啊?你能看出來嗎?”
我跟著大牙站在坡頂往遠處看了看,眼前一望無垠的黑土地,蕭條荒涼,看出很遠也沒見到有別的村莊,目所能及之處都已經被開墾成了農田,山無形,水無影,看不出一點以前的地貌,根本就談不上尋龍點穴了。
蝦鬚蟹眼應該是半山環抱,而環抱的中心有一氣口,即是“蓮花穴”。只是現在再找到這環抱的山形看來極不容易,幾百年前的山嶺早就不見了,這裡幾乎已經是一馬平川了。看著眼前的這形勢,我心裡就是一涼,以我現在的的水平,就算是環境一點沒變,估計也要費不少勁才能找到真穴,何況現在山形蕩然無存了呢?
柳葉看我的表情就知道這裡的情況比預想的還要糟糕,她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無奈的笑了笑,摸著樹上的節疤,沉默不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種楊樹在東北是最常見的,眼前的這些樹有三十多米高,最粗的樹幹直徑肯定超過了一米,估計要兩個人才能合抱過來。
這種楊樹應該叫鑽天楊,壽命很長,可以達到二百多年,正常過了四五十年以後就開始漸漸衰老,而現在的這些樹估計都生長了一百多年了,典形的呈現衰老特徵“離心式生長”,灰褐色的老樹皮已經縱裂,骨幹樹枝的基部向樹端的方向已經出現了枯落,感覺就像是奄奄一息了。
打量完了這些樹,我一低頭卻被一截樹樁給吸引住了。
這截樹樁只有三十多厘米高,粗有一米左右,應該是近幾年來砍伐的,斷面還很新,吸引我的不是樹樁的本身,而是樹樁上的年輪。
大學時曾經讀過道格拉斯的樹木年代學,其實說白了就是透過研究年輪的寬窄變化,判斷過去每一年的氣候及生長的環境變化,除了可以知道樹齡以外,也可以記錄很多發生在過去的一些事情,甚至可以透過樹輪的形狀測知過去發生的地震、氣候變化和環境變化。可以說研究透了以後,看年輪就可以無事不知,無所不曉,透過樹木的記憶既可通曉過去,也可預卜未來。
我蹲下後仔細的把樹樁上面的積雪和凍土清理乾淨後,瞪大了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看,同時努力的回憶著相關的理論知識,這時才真是感覺書到用時方恨少。
我在這邊一聲不吭的盯著個大樹樁子看個不停,引得大牙和柳葉都圍了過來,也蹲在了我的一左一右,一會看看樹樁,一會看看我,不知道我葫蘆裡面賣的是什麼藥。
大牙在旁邊等的不耐煩了,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來亮,裝啥犢子呢?啥時候還能和樹樁子交流了?它告沒告訴你它以前是公是母?活了多大?為啥身首異處啊?”
我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本來想再埋汰他幾句,但是看柳葉在身邊,還是強忍住了。
嘆了一口氣後,我指著樹樁子說:“這顆樹活了近一百五十年左右了,最初的一百年生長的速度很快,當時這裡應該是土壤肥沃,水系充足。但是後來的這幾十年環境突然發生了變化,應該是乾旱,所以才導致後五十多年來生長的非常緩慢。”
柳葉和大牙聽我說完,表情都很詫異,像打量火星人一樣看著我,一副打死也不相信的樣子。
沒辦法,我只好把道格拉斯論述的相關理論給他們說了一遍,一邊說,一邊比劃著樹樁上的年輪,給他們解釋。
柳葉似乎對這個極為感興趣,不住的問東問西,我幾乎把知道的都給搗騰了出來,仍然沒有堵住她的提問,她的提問就像十萬個為什麼,一個接著一個,看來真是做學問做出病來了,什麼事都要刨根問底。
大牙聽我說完後則在樹林子裡跑來跑去,連續的觀察了好幾截樹樁子後,這才忍不住的嘖嘖稱奇。因為這些樹樁粗細雖然不一,但是年輪的寬窄變化基本上差不多,不禁對我的年輪之說刮目相看,崇拜至極。
眼看著天色不早了,我們三個也開始往回走,雖然現在已經是初春了,比年前要暖和一些,但是在這種曠野中走路,感覺還是冷。
我一邊走一邊對柳葉和大牙說:“對於那個洞口,雖然有句‘蝦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