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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為柳葉知道這些事情以後。情緒會有些激動,但是用眼角偷偷的瞥了一眼後,才發現她竟然出奇的冷靜,如無其事般的坐在柳阿姨的身旁,安之若素,神色不驚,只是眼神向上低垂,看著地面,也不吭聲。
柳阿姨抬頭看了看茶几上的這幾顆珠子,又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告訴我們珠子和令牌都是董喜留下來的,一直在她這裡保管著,倒是和她說過些這東西的來歷,她也都告訴柳葉了,想必是我們也知道知道了。至於還有什麼,董喜也沒有說,她也沒有問,一直就在箱子底兒壓著。
本來她還惦記著有機會還給人家,但是這麼多年來,音訊全無。所以一直也就擱在她手上,直到柳葉長大了,她才把東西又給了柳葉,不管怎麼說,畢竟也算是她生身父親留下來的,多少也算是個念想吧。
說到這兒時,柳阿姨止不住的嘆了口氣,有些愧疚的對我們說,要是早知道這東西會帶來麻煩,她就不給柳葉了,一直壓在箱子底兒,也就不會扯出這麼多的亂子了。
大牙呵呵一笑,眉梢一挑,趕緊勸老太太:“柳阿姨,您可千萬別這麼說,這事兒其實和您一點關係也沒有。要說現在的人哪,良心都大大的壞了,整不好是我們無意間露了白,被賊給惦記上了呢,您也用不著自責,這事根本就賴不著您。對了,阿姨,我就是好信兒啊,想問一下啊,您剛才說是柳葉她爸……”
正說到這兒,柳葉狠狠的瞪了一眼大牙。
大牙趕緊改口重說道:“不對,不對。是董喜把珠子和令牌給的您,那他有沒有說,那枚戒指和那塊骨頭是幹啥用的啊?”
柳阿姨一聽,就搖了搖頭,她說當初董喜把這些東西放在她那兒,她就給保管著,也沒有多問。在那個年代,都是窮的底朝天,飯都吃不上了,誰還有心情問這些,也就是那麼回事了。
大牙嘿嘿一笑,調侃著問道:“阿姨,這是不是定情之物啊?”
還沒等柳阿姨吱聲,柳葉在旁邊柳眉倒豎,眼睛一瞪,喝了大牙一句,讓大牙別胡說八道。
柳阿姨趕緊拉住柳葉,連聲說著不要緊,讓柳葉別總兇巴巴的,這麼大了,又不是小孩兒了。不能總兇巴巴的,況且大牙那孩子說的也沒啥錯,在那個年代,就那麼回事,送紅寶書、送紀念章,連送手絹的都有,自己說完後,也忍不住的笑了笑。
我一邊聽著,心裡一邊就在琢磨,難不成這董喜就是行地七公中老六“武曲”的後人?要不然怎麼會有那顆珠子和令牌呢?既然能當定情之物送人,就說明他也知道這東西的貴重與份量。奇怪的是,為什麼這顆珠子獨獨還在“武曲”手上,而沒有交給多爾袞呢,實在是想不透。
柳葉一邊聽著老太太的嘮叨,一邊衝大牙咬牙切齒,柳阿姨看到後,也沒有辦法,很寵愛的摸了摸柳葉的頭髮,微微的搖了搖頭。
柳葉回頭看了看她媽,然後這才問她媽,有沒有把她的行蹤透露給過別人?或者和別人說起過她?
老太太一怔,有些侷促不安,臉上的表情也是陰晴不定,好半天,才似乎像是下定了決心,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後,看了看柳葉,告訴我們,有一件事她本來不想說的。但是既然今天都說到這兒了,也就和盤托出了,與這件事有沒有關係,她也不太清楚。
說起來,這事應該眼瞅著就快兩年了。有一天她突然收到一封信,這麼多年了,從來沒有人給她郵過信,她還以為是柳葉寫的,就拆開來看了,結果裡面一個字也沒有,就是用影印紙包了一沓錢,當時她還以為弄錯了,但是看了看收信人的地址和姓名確實是寫的是她的名字。
後來,每隔一個月都會收到一筆錢,從來沒有間斷過,她也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曾經旁敲側擊的問過柳葉,可是看柳葉的反應,就知道肯定柳葉並不知情。她沒事就琢磨著這件事,但是一直也沒弄明白這筆錢是誰寄來的。
“啥?寄錢?還有這事兒?是不是董喜郵來的啊?”大牙嘴快,率先出聲問道。
老太太搖了搖頭,對我們說,她也想過。不過實在是沒法相信,要說一晃都快三十年了,一直都是音訊全無,怎麼會突然無緣無故的就冒了來出,還寄來錢呢?說到這兒,老太太又嘆了一口氣,告訴我們,她家根本沒有別的親戚朋友,不可能是親友寄的,這件事鬧的她也是心亂如麻,這錢是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一想起來,覺都睡不踏實。
這事倒真是奇了怪了,都說天上掉餡餅是想美事,沒想到還真有這天上往下掉錢的?
我心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