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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打量著別的東西,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問董三爺:“三爺,您這面牌子有年頭了吧?”
董三爺剛才的驚愕之情稍縱即逝,此時臉上早已又恢復了平時的神態,目光炯炯,淡淡的一笑,身子動也沒動,指著那面腰牌說:“這面腰牌是面虎頭牌,祖上之物,破損的有些嚴重了,從品相上來看,也只是件工藝品,並沒有多少年頭,應該是大清的東西。”
我聽說是人家的祖傳之物,心裡不禁慶幸,幸好剛才眼尖手快,真要是託到手裡。還真是騎虎難下了。不過這“虎頭腰牌”的名字怎麼這麼熟悉,好像是以前在哪裡聽說過呢?
我假裝看著別的物件,皺著眉頭,背對著董三爺,冥思苦想。大牙就在我的旁邊,剛才的話也聽的真真切切,見我眉頭緊鎖,又看了一眼那塊腰牌,有些莫名其妙。
虎頭腰牌……
猛然間,我終於想起來了,這“虎頭腰牌”在行地七公老六武曲的筆記本中倒是提到過這名字,說是當年努爾哈赤曾經留下一面“虎頭腰牌”,讓他們聽從持此腰牌之人的差遣,那人不就是多爾袞嗎?
眼前這塊“虎頭腰牌”可能會是當年那塊嗎?還是僅僅就是巧合呢?
想到這裡,我就覺的心裡翻江倒海一般,實在是不敢再往下多想了。如果這塊腰牌就是當年的那塊,那董三爺既然說是祖傳下來的,難道這董三爺會是多爾袞之後?如果真的是這樣,也太讓人匪疑所思了,真是踏破腳鞋無覓處,竟然在這裡發現了端倪。
從眼前這塊腰牌的用料及雕工來看,的確不像是普通平民百姓家能擁有的東西,越看感覺越像是武曲所提些的那塊腰牌,難道真的就是?
一時間,我思前想後,百感交集,心裡頓時就亂成了一團。很多事情交織混雜在了一起,竟然突然間找不到頭緒了,不知道應該從哪裡入手。但是我心裡清楚,看似像是一團亂麻,不過只要找到了線頭,順著線頭再往下捋,很快就會理順,一切難題自然也都會迎刃而解了。
我趕緊衝大牙使了個眼色,讓他沒話找話,先拖住住董三爺,我好靜下來想想。
大牙眨巴了幾下眼睛,總算是明白了我的意思。指著一隻五彩的瓷花瓶,沒話找話的問董三爺這隻花瓶是不是本來應該是一對的。說是他爸媽結婚時好像就有一對這種瓶子,後來也不知道搬家給弄哪兒去了。這瓶子是不是過去挺乾巴花的還是有啥別的用途。
董三爺呵呵一笑,告訴大牙這隻花瓶原來還真就應該是一對,而這隻花瓶是他在一九七幾年那陣子下鄉時,在老鄉家裡要來的,瓶子應該是清末民初的東西,民窯的東西,畫工還算不錯,只是胎質差了些。擺著玩的。
要說大牙幹別的我並沒有底,要說白話起來,跟人瞎侃那還真不是一般人就能比得上的,大牙說的嘴丫子都冒了白沫了,順著董三爺提到的下鄉開始說了起來,從上山下鄉到包產到戶,從改革開放到自由經濟,也不管董三爺愛不愛聽,就口若懸河的白話了起來。
我趁著這工夫,從頭到尾的把整件事情梳理了一遍。假設董三爺就是多爾袞的後代,那麼這面虎頭腰牌肯定就是努爾哈赤當年留給多爾袞的那塊,那這董三爺就極有可能知道關於行地七公的一些事情,而珠子的事情自然也是心知肚明瞭。
這樣說來,我們當初找他看珠子,他能叫出這珠子的名堂也就不足不奇了,而且對我們的珠子表現的極有興趣,甚至要花錢來買也是情有所原。
如此推理,那天橋上算卦的老頭會不會也是董三爺指使的呢?
我真彷彿是黑夜裡看到了一盞明燈,心裡豁然開朗,多日的抑鬱陰霾總算是露出了一絲縫隙,可以長出一口氣了。偷眼看了看正和大牙談笑風生的董三爺,越來越覺的這個人實在有點高深莫測。而想讓董三爺開口說真話,肯定是極不容易,根本就沒啥指望,除非是董三爺老年痴呆了,否則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兒。
沒辦法,看來也只能行招險棋,先探探虛實了。想到這裡,我這才轉過身子。正聽到大牙和董三爺聊著知青下鄉的那段歷史,我便試探性的問了句:“三爺,您祖籍應該也是北方人吧?”
董三爺一愣,看了看我,衝我處變不驚的笑了笑,不置可否,目若懸珠,反問我道:“哦,你怎麼會這麼說?”
我從容自若的呵呵一笑,告訴董三爺,我多少懂得一些玄學之術,不過只是個皮毛,只不過剛才才注意到三爺的骨胳寬大,背闊腰圓,所以才猜測他是北方人的血統,說完這幾句話,我故意收口不說,而是注意觀察著董三爺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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