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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嘿嘿一笑,用手指著蠟燭的火苗:“喏,你看這個,那邊的洞口火苗是直的,這邊的洞口火苗是歪的。”
大牙盯著火苗看了一會後這才【炫】恍【書】然【網】大悟,搓了一把臉,興奮的衝我直點頭:“行啊,來亮,你真是深藏若虛,鋒芒不露啊!現在的火苗向洞外吹,就說明裡面有風,那裡面應該不是個密閉的空間,而是有空氣流動,咱倆就走這條路了唄。”
我吹滅了蠟燭,小心的收了起來,拍了拍大牙的肩膀,長嘆了一口氣:“哥哥我走南闖北,通才練識,博物多聞,哪像你胸無點墨,才蔽識淺的,還不去前面掌燈帶路。”
大牙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無外乎都是他智者千慮,必有一失的說辭,我把大衣脫下來又讓他套上,抱著膀小心的緊跟在他的身後。這條路時上時下,左轉右拐,走了差不多有四五百米的距離後,前邊豁然開朗,到了一個大廳裡,空氣也清新了一些,沒有剛才的那種渾濁的土腥味兒,也就感覺不再那麼壓抑了。
我又把這蠟燭點亮,舉過頭頂,四處張望著,圍著這個大廳走了一圈。
發現這裡應該是一個石室,四四方方很周正,也就是五米見方大小,高有五米左右,斜對面有道樓梯蜿蜓向上,應該還可以繼續往前走,估計是為了防潮,地面上撒了一層的石灰,石室的四周牆壁都繪滿了壁畫。
牆上的壁畫從畫法上看有些像唐宋遺法,瀝粉貼金,風格精密富麗。畫中的人物意態生動,景緻優美,筆法流暢而蒼勁;人物衣紋勾描嫻熟,花卉竹石線條洗練,我做景觀設計這麼多年,全國的名勝古蹟也沒少走,但印象中還沒有看到過這樣精美的壁畫,儲存如此完好的壁畫也應該極為罕見。
四面牆體繪製成了四幅巨大的敘事壁畫,畫中場面宏大,人馬佇列整齊有序,殺氣騰騰,栩栩如生。裡面的人物活靈活現,呼之欲出。我和大牙都不住的嘖嘖稱奇,看了好半天,又研究了一會,總算才看出個大概意思。
我們走到第一幅壁畫前,整面牆繪製的是場戰爭的場面。遠遠望去,瀰山遍野的一些騎兵團團圍住了大股軍隊,很多士兵都被殺得丟盔卸甲,奪路而逃,血流成河,戰勢激烈。從雙方打出的旗號可以看出,應該是後金與大明軍的激戰。
再看那些士兵們個個精悍,將領們個個威風,應該就是滿洲的騎兵。
左上角精細的繪製了一員猛將,跨下一匹大青馬,龍顏鳳目,偉軀大耳,天表玉立,儀態威重,粗粗的眉毛下兩隻眼睛微睜,但卻像射出兩道銳利陰冷的光芒。穿著箭衣,皮搭膊、鐵護腕、快靴,腰間掛著一個大皮酒壺,手下垂著短鐵錐,威風凜凜,神采奕奕,恃氣凌人。
在他的身後並排一溜跟著七匹戰馬,馬上的將軍刻畫的都不是很清晰,總覺得有些奇怪,好像是故意在掩飾著什麼。
大牙叭嗒了叭嗒嘴,衝我說:“來亮,這個我估計畫得是努爾哈赤征戰的場面吧。不用說,畫得如此威武細緻的這人一定就是努爾哈赤了,後面跟著的那幾個人正好是七個,你說會不會就是行地七公呢?”
第一卷 十三副神鎧 第43章 畫中謎
我也看了半天,感覺大牙猜的應該靠譜,從旗幟的名號上和氣勢上,十有八九畫的就是努爾哈赤。應該繪製的是後金與大明軍兵爭戰的場面。如果前面這員大將是努爾哈赤本人,那後面跟著的這七個人十有八九就是行地七公。
我轉過身來,看了看第二幅壁畫,這張描繪的應該是在一間殿堂裡,通天的大柱子顏色鮮紅,兩柱間用一條雕刻的整龍連線,龍頭探出簷外,龍尾直入殿中,顯得特別的霸氣,十足的帝王氣魄。
看這架勢,應該是皇帝的寢宮,透過室內點畫的多盞宮燈可以看出來,應該是晚上,隱隱約約的彷彿從厚重的窗簾縫隙中還能看出透過的幾絲月光,落到了鋪滿金黃色棉被的大床上。床上躺著一人,面容枯篙,形銷骨立,似已病入膏肓。床前跪著一排人,仍然看不清面容。
我一邊看,一邊用手指指點點的對大牙說:“如此看來,前面那幅畫肯定就是畫的努爾哈赤了,而這幅畫的應該就是努爾哈赤死前託秘。床前跪著的還是那七個人,依然沒有畫清面貌,現在看來可以確定應該就是行地七公,只是為什麼搞的如此神秘呢?”
大牙也歪頭看了半天后,點了點頭,自言自語唸叨著,看來這次咱還沒白昏過去,昏的總算有些價值,真要是大難不死,那是必有後福啊。
我也懶得聽他胡說八道,就轉身盯著第三幅壁畫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