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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說:“按理說咱們應該早就騎到路口了,應該拐彎進村了,可是騎了這麼半天咋還沒到呢?”
大牙聽我這麼說,也有些緊張,拍了拍胸口:“來亮,你可別拿這事嚇唬我,是不是咱們中間耽誤了一會,估計前邊不遠就該到了吧?”
我雖然感覺有些不對,但是也說不出個究竟,聽大牙這麼說也只好點點頭,叮囑大牙慢點騎,仔細盯著點,千萬別錯過去。
直到又往前騎了能有半個小時後,越騎心裡最慌,趕緊把大牙喊住,停了下來。
大牙支住腳踏車,這時心裡也沒了底,回頭有些疑惑的問我:“來亮,你說會不會是剛才咱倆聊天時,沒注意路口就走過頭了呢?在不再往回走走,感覺前邊不太像了,按理說也應該早就到了啊。”
難道真的是聊天時沒有注意看路,路口一不小心給錯過去了?其實往回找找也行,實在不行,大不了我們回二姑家住一宿去。
想罷,我招呼大牙掉轉車頭,開始往回騎。這往回騎可就是頂風了,小北風吹著一些浮雪打在臉上就像砂粒一樣,打得生疼。我們只能低著腦袋,貓著腰,側臉看著路。
又騎了差不多有一個小時,旁邊的大牙沉不住氣了:“來亮,我咋感覺心裡直慌呢?還有這一路上根本連一個路口都沒有,來時我可記得這段路上可有好幾個下道口啊!這麼長時間估計都得到二姑家了吧,可是咋一點影兒都沒有呢?”
我現在終於可以確定,我們是真的遇上麻煩了。
我叫住大牙,然後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手機的時間顯示的是九點十八分,我晃了晃手機,竟然一點訊號也沒有。
我讓大牙掏出手機看了看,大牙愣眉愣眼的看了看我,沒說什麼,就掏出了手機,看了一眼後告訴我:“九點二十。”話一說完,大牙的眼睛瞪的像銅鈴一樣大,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手機,這才明白我問他的意思。
我苦笑了一笑:“大牙,記得我們送立春回家時應該是五點多吧,從她家出來應該是六點左右。也就是說我們從立春家出來到現在時間已經三個半小時了,不說別的,這麼長時間就算打個來回都富餘。”
大牙的嘴張的越來越大,瞪著眼睛問我:“來亮,你是說咱倆又碰上小時候的‘鬼打牆’了?”
我搖了搖頭:“比那個麻煩,鬼打牆是繞著一箇中心劃圈,而咱倆是沿著一條直線走不到頭。本來有的路口都沒有了,這條路得把咱哥倆活活累死,我估計這事與那隻黑貓脫不了關係。”
大牙一聽這話,有點吃驚:“黑貓?就聽說黃皮子覓人了,黑貓啥時候也這麼牛叉了?現在是咋回事?”
我從包裡抽出羅盤,用手電照著亮,就見磁針衝我自己的方向微微點了兩下,半浮半沉,然後迅速的逆時針打了一個圈,又慢慢的重合了子午線,只是很不安分的在原地顫動著。我看到指標的這種狀態,就知道這回有點麻煩了,竟然碰到了“鬼遮眼”。
鬼遮眼是陰邪之氣侵入了人體內部,刻意遮住了人的視覺神經,使人看到一些假象,忽略了明顯的危險,如疾駛中的車輛、斷崖、深潭等等。也有一些鬼遮眼明顯是帶有惡作劇的性質,有的人打麻將時明明看到的是糊牌,可是一推倒後卻發現是詐糊。還有一些人在路上走時明明看到的是地上有誰丟失的錢,但撿起來後卻發現只是冥幣或是破紙片。
而我們眼前發生的這事估計就是鬼遮眼,明明存在的路口,而我們卻看不見,我們現在看到的也未必就是真實存在的,就連那黑貓到底是真實的還是鬼遮眼後產生的幻覺我也不敢肯定。
我看著大牙嘆了一口氣:“大牙,恐怕咱倆又中道了,如果估計的不錯,我們這是被鬼遮眼了。”
“鬼遮眼?”大牙明顯有些驚訝不解。
我把鬼遮眼的事簡單和大牙說了一遍,大牙長出了一口氣,乏力的倚在腳踏車上,伸手往前指指:“這麼說,就是再往前走也未必能回到二姑家是嗎?”
我擠出一絲苦笑,估計比哭都難看,點了點頭,算是預設了大牙的說法。
只是這麼呆下去也不是辦法,凍不死也得凍僵,而且在這動地方就等於是束手待斃。我往前看了看,這條以前熟悉的路現在卻不知道要通向哪兒裡,但沒有辦法,還是叫上大牙,繼續往前走走看看情況再說。
到了這個時候大牙反而要鎮定多了,畢竟這段日子(炫)經(書)歷(網)的事情太多了,對於這種類似於鬼打牆的把戲,也是有些見怪不怪了。
往前一眼望去彷彿掉進了一個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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