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2/4 頁)
’,‘走著!’”
我搖頭笑了笑,就和大牙出了大門。
門前這條路也是主幹道,路兩旁並沒有什麼小飯館,只好沿著路往北走了走,見到有個路口,我們直接就拐了進去,一抬頭就看到路邊有一家很不起眼的小吃部,裡面吃飯的人不多,我和大牙相視一笑,點了點頭,推門就走了進去。
老闆是個中年人,看我們進屋,趕緊給我們擦桌子,倒茶水,很熱情的招呼著我們,我也沒看選單,點了兩個地道的東北菜,和大牙每人要了瓶啤酒,就有一搭沒一搭的和老闆瞎聊。
這老闆四十多歲,倒是很健談,見我們是從外地來的,想要去狐狸洞溝,就拉了把椅子坐到離我們不遠的地方,一邊照看著生意,一邊和我們嘮扯。
原來狐狸洞溝是個村子,村子很小,在白山鄉的東白山村附近。六十年代初的時候那裡成立了白山公社,當時有四個大隊,分別是老山頭大隊,東白山大隊、西白山大隊,石家堡大隊。而狐狸洞溝村則屬於東白山大隊,現在的生產隊早就沒有了,當年的東白山大隊也就變成了現在的東白山村了。
據老闆說這狐狸洞溝的名字還真有個故事,說是不僅這狐狸洞溝,就連那裡方圓幾里地都沒有人家,二三百年以前,有一個大戶人家姓傅,才在那兒附近住了下來,後來人們把他住的那個地方都叫“大傅嶺”,叫著叫著就叫成了“大夫嶺”了,應該就是現在西白山大隊的大夫嶺。
那時周圍還都是荒嶺子,沒有別的人家。姓傅的一家就在周圍開荒種田,開荒的面積一年比一年大,沒有幾年周圍的荒嶺子就都成了莊稼地,這一家子的產業也越來越大,家裡的糧食囤了不少。
可是有一天卻突然發現,糧囤子裡的米還沒有吃就一天天見少,房樑上掛的肉乾也經常不見,剛開始以為是有耗子,就在糧倉裡放了兩隻大花貓,可是第二天卻發現那兩隻大貓卻連個影兒都不見了,十分蹊蹺。於是晚上就派人藏在糧倉裡,看看到底是誰在偷糧食。
半夜時,夜深人靜,就看到順著糧倉的屋樑上就下來一大串東西,有耗子、黃皮子、花狸鼠子,後面跟著的竟然是失蹤的那兩隻大花貓,這些東西就像是有人指揮一樣,眨眼間就把糧食給弄走了一些,順著原路又返回了。
可把屋裡藏著的人嚇得夠戧,不過最後還是壯著膽子小心的開啟門,在後面遠遠的跟著那些東西,足足走了好幾裡地,才來到一個荒崗子上,也就是個土山包,鑽進一個洞裡就不見了。跟蹤的人見到這裡就回去報信了。
第二天,傅大戶帶了一些人來到這個洞前,開始挖洞,挖了挺老深,這時從裡面跑出一隻紅毛紅眼的狐狸,就蹲在這些人面前一動不動,挖洞的這些人一看,頓時嚇傻了,都跪下來叩頭,說是不知道胡仙姑在此修煉,破了洞府,過兩天一定給好好修座廟宇。
那紅毛狐狸聽到這裡後,“嗖”地一下又回到了洞裡。
挖洞的這些人說來也怪,過不了幾天都是腰痠腿疼的,也查不出什麼毛病來。後來才想起當時答應過那隻狐狸要給它修廟,後來傅大戶出錢,這些人在洞口的前面修了一座小廟,經常在裡面放些供奉。說來也有點玄忽,自從修了小廟,挖洞的那些人的毛病都好了,於是大家都知道在那片荒崗子住著狐仙。
後來兵荒馬亂的年代,廟早就沒影兒,洞口也不知道啥時候給封上了,這狐狸洞的具體位置就再也沒有人知道了。後來這片開荒的人越來越多,漸漸的這狐狸洞溝的名字也就叫出來了,周圍也聚集了一些人家,現在就是個普通的小村子,傳說的的狐狸洞早就找不到了。
估計也那老闆看我和大爺聽的入神,抽了兩口煙後,又告訴我們,故事雖說是故事,不過老一輩的人都很相信,據說一百多年以前還有位風水先生來過這裡,找了一個多月後還真找到了那個狐狸洞,還鑽了進去,不過等到那風水先生出來卻是遍體鱗傷,奄奄一息了。
臨死前再三叮囑村裡人一定要把這洞口封死,要不然就會給村子帶來一場大災難。隨後就魔魔怔怔的說胡話,反覆的說著一句“蝦鬚蟹眼一蓮花”莫名其妙的話,不到半夜就嚥氣了。
“蝦鬚蟹眼一蓮花?”大牙嘴裡唸叨了一遍,看了看我。
那老闆呵呵一笑:“這麼些年來就這樣傳下來的,誰也不知道是啥意思。”
返回的路上,大牙反覆的唸叨著這句話,見我不吱聲,就問我知不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看了一眼大眼,得意的笑了笑:“大牙,要說這句話,估計除了我還真沒有幾個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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