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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刺眼,暖風襲人,我正眯著眼睛適應光線,就聽大牙喊了聲“林妹妹!”
林妹妹?不會吧,天上還真掉下個林妹妹,讓大牙給撞上了?
我趕緊睜開眼睛,眯成一條縫,往大牙的方向看了看。就見大牙正朝著不遠處的一個姑娘招手,打著招呼,我仔細一看,原來竟然是姓林的那個小導遊姑娘。我心裡都直出汗,這大牙的嘴忒甜了,剛認識還不到一個小時,就妹妹的叫上了。
顯然那個導遊小姑娘有些吃驚,認出是大牙後,衝大牙笑了笑,還真走過來了。
大牙往前迎了兩步,主動搭訕:“林妹妹。咋走這兒來了?你那些隊員呢?”
導遊姑娘一臉焦急的樣子,看了看:“唉,別提了,剛才我們在這裡參觀,有個隊員說是要解手,讓我們在路口等著他,可是等了快半個小時也不見回來,我這不正回來找嘛,別再走丟了。”
大牙一聽是這麼回事,回頭往洞口方向看了看:“裡面沒有看到啊,也沒有廁所啊?”
林姑娘看了眼大牙,臉一紅,指了指洞口旁邊,告訴大牙去那邊了。
大牙這才【炫】恍【書】然【網】大悟,瞅了瞅後告訴林姑娘,你一個小姑娘怎麼好去找,打個電話不就得了嗎?
林姑娘苦笑:“要是打得通我才不會親自來找,無法接通。”
說完後,雙手攏在嘴上,大聲的喊了幾聲:“張國明!張國明!聽到了嗎?集合了!”
喊了半天,也沒有回聲。
這下子,顯然林姑娘真是有點著急了,扯著脖子連線喊了好幾句,但是仍舊沒有回聲。
本來,我和柳葉都坐在一邊看著大牙忙活,以為沒什麼事情,就是個掉隊上廁所的,喊幾聲也就出來了。不過看著這姑娘扯脖子喊了半天,也沒有個動靜,我們都意識到有些不妙,預感到好像是出事了。
我衝這導遊姑娘點了點頭,然後讓她先不要著急,給我們指一下方向,我和大牙幫她去找找。
這姑娘現在也是有些害怕了,聽我這麼一說,下意識的用手指了指山洞的左邊,告訴我們。那個人四十歲左右的歲紀,上身穿藍白格子的襯衫,下身是牛仔褲,穿著運動鞋,頭上戴的是她們旅行社統一的紅色太陽帽。
我和大牙聽明白以後,點了點頭,回頭讓柳葉在這裡等著我們,然後我倆一閃身,飛身越過欄杆,沿著山洞的左側小路往前走去。
走了能有十多米,前面已經沒有路了,這一路上連個人影都沒看見。抻脖子往下看了看,山勢陡峭,真要是不小心從這裡滾下去,估計活命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大牙四下瞅了瞅後,也沒了主意,轉過頭來問我:“來亮,你說挺大個活人咋就跑沒影了呢?不是碰上熊瞎子啥的給叼走了吧?”
我衝大牙一瞪眼睛:“我看你像是熊瞎子,扯什麼廢話,再往前走走,看看再說。”
大牙癟癟個嘴,哼了一聲,不再吱聲了,小心的在後面跟著我往深處走去。
越往山裡走,感覺越熱。大山深處草長茅豐,大樹遮天,連一絲風都不透,走了沒有多遠,汗就把衣服給溼透了。
我看這情形,也直咂舌,衝大牙擺了擺手,示意大牙還是往回走得了,前面也不可能有人了,上個廁所不至於翻山越嶺走這麼久。備不住是他可能方向整錯了,所以走兩岔去了。
折身往回走了沒有六七米,大牙突然指著腳下的一根斷樹杈有些疑惑的問我:“來亮,這個是你撅折的?”
我連瞅都沒瞅,衝大牙哼了一聲:“我手腳可沒有你那麼不老實,沒事我撅那玩應兒幹啥?”
我說完這句話,也意識到有些不對,趕緊往大牙手指的方向看了看,果然,斷口一看就是剛撅折不久的,是根拇指粗細的樹杈,大牙看了看斷口的痕跡,又往前看了看,有些拿不準的衝我說道:“來亮,八成是出事了,你看這樹杈可不是故意撅折的,要是咱們故意撅折的,肯定斷口齊整一些,最後才會連著樹皮扯下來。不過你看這個,斷口像狗啃的似的,好像是生拉硬拽硬給薅折的,而且左右亂晃,樹根都給扯鬆了。”
大牙這麼一說,我也滿心好奇,趕緊走到近前,仔細的看了看,又瞅了瞅我們腳下,看了看此處的地形,心裡有種很不好的預感,單看這力道,就好像雙手一直拽著這樹枝不放,硬給薅折的似的。想到這裡,我就感覺有些不對勁,如果真的這樣,那這個張國明估計是遇到麻煩了。
大牙模擬著趴在地上試了試,我們不由得都往腳下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