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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不知道,說白了就是混吃等死。
想到這兒,我忍不住輕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現在這世上,還會不會有人懂得巫詛這玩應兒,萬一找不到廉貞的下落,還會不會有轉機。
一支接一支的吸著煙,就是一點睡意也沒有,反覆的回憶著這段時間以來的每一個細節,越想越覺得不太對勁兒,心裡實在是憋不住了。於是就悄悄的下了地,推了推鼾聲如雷的大牙,最後連拍帶打的把睡得正香的大牙給攪和醒了。
大牙被我弄醒後,氣急敗壞,一百個不樂意,迷迷糊糊的告訴我有什麼事明天再說,現在說啥也聽不進去了,困的要命。
我瞅了瞅睡眼惺鬆的大牙,壓低聲音說:“大牙,我好像知道了誰是背後陰我們的人了。”
大牙正張著大嘴打著哈欠,聽我這麼一說,嘴一下子就合上了,眼睛瞪的像銅鈴似的,橫了我兩眼,用手在我的眼前晃了晃,皺著眉頭問我:“來亮,你是說真的還是睡魔怔了?”
我一巴掌把大牙的手給扒拉到旁邊,側耳聽了聽外面的動靜,這才小聲的告訴大牙,我覺得柳葉有問題!
大牙的嘴一下子張得能塞進去兩個饅頭,咧著大嘴看著我:“啥?你說是誰?柳葉?”
我趕緊衝他比劃了一下,示意他小點兒聲,然後鄭重的點了點頭。
大牙衝我晃了晃腦袋,撇著大嘴說:“來亮,不是我說你,你小子咋總懷疑柳葉呢?要說這姑娘對你也不錯啊,連我都看得出來。她對你可有點兒意思,你咋能總這麼想人家呢?再說了,咱們出生入死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也算是生死之交了,你這麼說,多讓人寒心啊,我可實在不敢苟同。”
我長嘆了口氣,讓大牙先別激動,冷靜下來好好捋捋,我心裡也不希望這是真的,不過我想來想去,自己琢磨了半天了,總覺得這事有點兒彆扭,如果不是她暗中通風報信,那還真是出了鬼了。
等大牙情緒穩定一些後,我盯著大牙,接著說道:“大牙,你好好想想,咱們的事誰最清楚?你和我不可能對別人說,除了你我,只有柳葉知道咱們的底細。要不是她出賣咱們,怎麼就總那麼寸呢?”
大牙被我這麼一問,也有些畫魂了,摸著腦袋不吭聲,估計也在琢磨這些事。
我瞅了一眼大牙,掏出兩根菸,遞給了大牙一根,點著後,狠勁的吸了一口,噴出一股濃煙後,我瞅著大牙繼續說道:“你再想想,咱們前兩天剛回北京,連家都沒回,從醫院出來後直接就去了於麻子那裡,結果呢,東西還不是被偷了?鬼才相信是碰上小偷順手牽羊了呢!還有就說咱們今天這事,你說還能有誰知道?怎麼這麼巧就碰上打悶棍的了?而且連錢都不要,單單就搶了只盒子?”
我口若懸河,喋喋不休的嘮叨了老半天,最後大牙也點了點頭,自言自語道:“要照你這麼說,還真是這麼回事,現在回頭再想想,柳葉確實值得懷疑。”
說到這裡,大牙狡黠的看了我一眼,壞壞的一笑:“行啊,來亮,你小子挺陰啊,人家就差投懷送抱。以身相許了,可是你倒好,還這麼提防著人家,真可憐了人家一片春心啊!”
這小子說著說著就下了道,我衝他一擺手,喝斥道:“去,去,去,給我滾一邊煸子去!咱說點兒正經的,別扯那些用不著的。”
大牙嘿嘿一笑,眼眉一挑,衝我皮笑肉不笑的點點頭:“行了,行了,不逗扯你了,你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吧!”
我躡手躡腳的走到房門前,把耳朵貼在房門上仔細的聽了一陣,門外靜悄悄的,並沒有什麼聲音。
我拉住門把手,突然一把就把房門給拉開了,趕緊衝外面掃了一圈。
門外就是籬笆院牆,牆外密林掩映,牆內滿園清香。隱約還能聽到湖水從閘門衝下的湍急聲。絲絲微風拂面,這樣的夜色倒是賞月談情的好光景,只不過現在我們根本無心欣賞,一點閒心也沒有。
看樣子,外面並沒有人監視我們,我這才小心的帶上門,然後清了清嗓子,壓低聲音衝大牙說:“你回憶一下,就說在墳圈子,柳葉無論從裝備匕首的手法到迅速出刀的身手,我感覺都不像她說的是參加軍訓還有一些野外活動學到的。絕對是出於本能的反應,比咱倆的反應快了可不是一點半點,我咋瞅都像是受過專業的野戰訓練。”
“還有啊,以柳葉的工資,怎麼能買的起那麼貴的車呢?就算是貸款買的,一個姑娘家開個越野車,我總覺得有些不太協調。但是,從另外一個方向上再考慮,最適合我們行動的無疑就是越野車,你不覺得這有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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