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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一眼就看到旁邊的大牙和柳葉,仍然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我這才明白過來,剛才肯定是捱了一悶棍,也不知道是哪個孫子從背後下的黑手,這一棍子力道太足了,好懸沒把我打死。
我一邊揉著腦袋,一邊搖了搖大牙和柳葉,片刻之後,大牙先是呲牙咧嘴的醒了過來,嘴裡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嘟囔個啥,突然看到我在旁邊,有點兒愣了,估計還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柳葉緊接著也皺著眉頭甦醒了過來,柳眉微蹙,嘴裡輕聲的“唉喲”了一聲,看樣子也是被打的不輕。
大牙一邊揉著後腦勺,一邊瞪著眼睛問我:“來亮,他媽的,這到底是咋回事啊?我們是不是被人給砸昏過去了?你看沒看著是誰下的黑手?媽了個巴子的,可疼死我了。”說完後。大牙咧著嘴仍舊不停的揉著腦袋。
我瞅了一眼大牙,苦笑了一下:“我看沒看著?我剛鑽出來就被打倒了,我要是看著,能被打成這副熊樣嘛!我還想問你們看看沒到是什麼人呢。”
大牙晃了晃腦袋,告訴我,他把柳葉拉上來後,本來想把我再拽上來,可是剛一轉身的工夫,就被砸趴下了,啥都沒看見。
柳葉在旁邊不住的點頭,說的和大牙幾乎一樣。
聽到這兒,我狠狠的往地上啐了口唾沫,告訴他們,事情很簡單,也不知道是誰這麼損,在背後打悶棍,三棍子把我們都給削趴下了。
大牙跳著腳的罵開了,氣得是七竅生煙,扯著嗓子開始罵:“媽了個巴子的,誰這麼做損啊?玩這套把戲!打悶棍;套白狼;生兒子都他媽的沒屁眼兒!”
我趕緊用手拉了把大牙,衝柳葉努了努嘴。示意他要注意素質,別不管不顧的,啥嗑都往外扔,在者說,誰佔了便宜還不走,藏在附近等著你罵啊!
大牙也是氣瘋了,看了一眼柳葉後,接著說道:“不是咱沒素質,罵大街,關鍵是這事也太他媽的不地道了,王八犢子的,罵他八輩祖宗都不解恨,啥時候咱吃過這麼大的虧啊,都被人削趴下了,要是屁再不放一個就走,也太他媽的熊了!”
我瞅了瞅大牙,衝他哼了一聲:“別事後裝橫了,當時幹啥來著,再說,也沒人不讓你放屁,願意放你就放,這裡露天野外的,場地還不夠你用啊?”
柳葉本來一直愁眉苦臉的,聽我這麼一說,哭笑不得,衝我倆直搖腦袋,拿我倆是一點兒招也沒有。
我見時候也不早了,在這兒罵到天亮也無濟於事,就衝大牙擺擺手。讓大牙消消氣,別扯沒用的了,趕緊看看,是不是丟啥東西了吧。
“打悶棍”十有八九是圖財,我們幾個上上下下的把錢包都翻了出來,物品也清點了一下,頓時愣了,錢一分沒少,值錢的東西也一件沒丟,看來看去,好像根本就沒有少什麼東西。
大牙撓了撓腦袋,咧了咧嘴,讓我們再好好看看,總不能碰到個“打悶棍”的實習生,竟然啥也不圖,難不成砸我們就是為了練習一下業務?拿我們練膽兒來了?這說出去誰信啊?
我和柳葉又把包裡的東西全都倒在了地下,然後一一又清點了一遍,錢包、手機、相機真的是啥也沒丟,這回我們真是大眼瞪小眼,都傻了。
大牙手裡擺弄著那磚頭大小的古玉,開始不停的晃著腦袋,皺著眉頭一言不發。
我心裡也是一陣納悶,如果說打暈我們不是為了財。那是為啥呢?真是過癮來了?
我們都在凝神細想的時候,大牙突然一轉頭,兩眼直色色的盯著柳葉,眼睛眨也不眨,把柳葉看得侷促不安,手足無措,也不知道大牙在打著什麼主意,就有些嗔怒的責問大牙看她幹什麼。
大牙盯著柳葉,從牙縫裡慢慢的擠出了兩個字:“劫……色?”
就見柳葉揮起玉掌,照著大牙的腦袋就是一巴掌:“劫你個頭啊,劫什麼色啊。你都瞎尋思啥呢?”
大牙捱了一巴掌後不吱聲了,瞅了瞅柳葉,見柳葉的眼神不太對,趕緊就把眼神移開了,盯著我問:“來亮,你說一不劫財,二不劫色,這夥孫子到底是衝什麼來的呢?”
我也是一籌莫展,想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怎麼剛從井裡爬出來就被打了悶棍。
這裡這麼隱蔽,又是黑燈瞎火的,不太可能是碰到流竄做案的了,到像是在井口守株待兔,就等著我們出來後一棍子給我們打倒,難道又是背後設局的那個神秘黑手乾的?他究竟想要幹什麼呢?
我的腦袋越想越亂,最後就像是一鍋粥一樣,渾渾沌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