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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應該不是我走的那條路,前面的三叉路口,有一條是我進來時走過的,也就是有水耗子的那條通道,還有一條是被那隻大猴子給撞趴下時摔進去的通道,這麼想想,只有中間那條通道我沒有走過,而大牙最有可能進來時走的就是這條通道。
我把邁出的腿又收了回來。瞅了一眼中間的這條通道,對大牙說:“我進來時的那條通道肯定能通到地面上,不過裡面的水耗子實在是噁心,我可不想再和它們打交道了,另一條通道我走過,裡面不遠就是我落入水裡的地方,應該是個死衚衕,而中間這條道,估計就是你們進來時的近路。”
大牙聽我這麼一說,左右看了看其它兩條通道,自己又摸了摸衣服。衝我點了點頭,邁步就走了進去。
這條通道里面果然很乾燥,沒走多遠就走到了盡頭,這才發現竟然有道擋板,我把擋板拉開後,一束陽光從眼前劃過,果然,現在我們已經就在管道井的正下方了。
怪不得我下洞後就沒看到大牙的蹤影,原來這裡竟然還有道這麼隱蔽的擋板。
當初剛下洞後,眼睛還不適應黑暗的環境,再加上心裡著急,所以也就忽略了這處暗門,直接順著管道就追了下去,沒想到走兩岔去了。
我和大牙好不容易爬了上來,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這個時候感覺空氣實在是太親了,能呼吸真的是太好了。
想想柳葉和那導遊小姑娘還在等著我們訊息,我們這才趕緊從地上了爬起來,等我掏出手機一看,也傻了眼,竟然從手機裡淌出一股水來,早就宕機了。
大牙瞅了瞅,從身上掏出了手機,使勁的晃了晃,不過仍然沒有訊號。
我倆抬頭看了看,原路再爬上去實在是太陡峭了,以我倆現在的體力估計爬到一半就得掉下來,四處打量了一下,沒辦法,只好橫向先穿出去,慢慢下山再做打算。
荒山野嶺,草長茅豐,草長的足有一人多高,我倆一邊用手分開野草,一邊往柳葉她們的方向摸了過去。
這深山老林的,根本就沒有人來過。也沒有路,我和大牙走了足有半個多小時,終於才看到一條小徑。既然有路,就說明路可以通到山下,我和大牙索性順著小路,一直往下,十多分鐘後,總算是從山上下來了。
手機有訊號了,大牙就趕緊給柳葉打電話。
電話接通後,還沒等大牙開口中,我在旁邊都能聽見柳葉的驚呼聲,不停的在問我們去哪裡了,現在在哪兒?
柳葉讓我和大牙在山下長堤的北面等著她,不要亂動,她們一會就過來。
趁著這工夫,大牙趕緊跑到湖邊,衣服也沒脫就在水裡撲騰了起來,把旁邊幾個玩水的小孩兒嚇得都愣眉愣眼的走開了。
大牙從頭到腳撲騰了好半天,這才渾身滴噠著水爬上了岸,走到向陽處,四肢舒展,來個自然風乾。
工夫不大,就見柳葉一溜小跑的從山上跑了下來,上氣不接下氣,滿面通紅,後面跟著那個導遊小姑娘和幾個戴著紅太陽帽的遊客。
柳葉跑到近前後,氣喘吁吁的看了看像是落湯雞似的我和大牙,一臉的驚訝,問我們到底去哪裡了?
我看了看後面馬上就要過來的那些人,衝柳葉使了一個眼色,然後主動和那導遊小姑娘打了個招呼。
那姓林的小姑娘也是一臉焦急,見我和大牙活蹦亂跳的沒有什麼事,這才長舒了一口氣,問我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手機也打不通。
我沒著急回答她,而是反問她那個走丟的張國明回來了沒有?
這時後面有個四十多歲的漢子跑了過來,一臉文氣,挺著個脾酒肚,衝我們先是感激的笑了笑,然後握住我的手,不停的連聲道謝。
我衝他擺了擺手,讓他也別再客氣了,出門在外,相互幫助,本來就是應該的。
張國明告訴我和大牙,說是他解完手後,突然聽到有喊“救命”的聲音,於是就四下尋找,一不留神,腳下一滑就從那裡的斜坡滑了下去,直接就摔暈了,等他醒來後,發現並沒有受什麼傷,只是腿蹭破了點皮,而山裡面也沒有訊號,好不容易才走到了山下,這才聯絡上小林導遊。
我聽他說完後,心裡暗想,這人也算是命大,真要是被那隻猴子給騙到井下,估計未必有我們這樣的好運氣,整不好,這條小命興許就扔在裡面了。
這話我可沒敢說,只是笑了笑,告訴他們,我和大牙也是一樣,找了半天沒找到他,就打算到山裡面再看看,一不小心迷了路,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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