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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呢。”
陶大爺微笑著搖了搖頭:“這玩應挺老長的,當時就在山上的水裡泡著,一塊破石頭,不是啥好玩意,誰也不稀罕,咱房山就是石頭不缺。”
“那是,就說漢白玉吧,國內是挺多地方都產,什麼河南白、川白玉,但也只有房山的漢白玉才是正宗的漢白玉。”我在旁邊打蛇隨棍上,趕緊順杆往上爬。
陶大爺一聽我這麼說,很得意的點了點頭,告訴我們,不止北京故宮皇上走的御道,就連宮裡的欄杆還有天壇圜丘臺,還有人民英雄紀念碑上的浮雕和毛主席紀念堂內的毛主席坐像,用的那都是這兒的特產——房山漢白玉。
看著神氣自豪的陶大爺,被我和大牙在旁邊連誇帶贊,鬍子都撅起挺老高。
這一嘮扯,陶大爺和我們親近了不少,也拉開了話匣子。不過說的都是些房山區的老事兒,我和大牙聽過的很少,只能時不時的插幾句,老爺子聊的興起,當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說的是眉飛色舞。
聊著聊著,大牙就不經意的問老爺子,他說的野豬口是什麼地方?
陶大爺也沒多想,指著西邊的一片群山裡最高的那座山告訴我們,從山腳上有條小路,爬到半山腰時,能看到並排長著八棵大松樹,樹枝子都搭在了一起,像是搭起的葡萄架一樣,然後順著左數第三棵松樹的正前方往前繼續走,轉過山後不遠就能看到有處豁口,那地方從遠處看就像是野豬張開的大嘴一樣,所以住在這兒的人都叫那裡是“野豬口”。
那地方里面有個山洞,可以避雨,洞口前不遠有處泉眼,一年四季水都有。說到這裡,他伸手指了指那截石樁。告訴我們那石樁就在泉眼不遠的溪流裡泡著來的。
陶大爺突然意識到我們對那裡比較感興趣,又瞅了我們一眼,表情很嚴肅的告訴我們:“那地方啥意思沒有,沒啥看頭,你們不如去拒馬河玩玩漂流,劃劃竹筏子啥的,都挺好玩兒。”
說到這兒,好像他又想起了啥,有些不放心的又叮囑我們,那野豬口都說不太平,天黑後可一定不要去。那地方都傳說鬧鬼,就連他們以前放羊都不咋過去,除非避個雨,喝口水啥的,那地方有些太偏僻了。當年他也是年青氣壯,啥也不怕,一晃多少年沒去過了。
“鬧鬼?不是吧?真的還是假的?”大牙明顯沒料到還有這說道,有些驚訝。
老頭嘆了一口氣:“唉,誰知道真假啊,都這麼傳,老一輩的也這麼說。再說了,誰黑天沒事去山裡邊啊,是真是假也不知道,但這事可不能意氣用事,你倆小夥子可千萬別惹事啊,該去哪玩兒去哪玩兒去,要是晚上回來吃飯,就提前打個電話。”
我和大牙連連點頭,也沒有多說話。
吃過早飯,我和大牙背上揹包,和陶大爺打了個招呼,就出了院子。
一大早,天上就陰沉沉的,太陽躲在厚厚的雲層裡一直就沒有出來過,雖然也沒有風,但是顯得比昨天要涼快多了。
轉了個彎,走出段距離後,大牙湊了過來,問我是去散心還是去“打獵”?
我瞅了瞅西邊的那座高聳入雲的大山,告訴大牙,“打獵”中“散心”。
大牙“哧哧”一笑,衝我拍了拍揹包,腆腆著肚子說:“要說咱天生就是做帥才的料,早就預料到會有這麼一出,東西早都預備好了。媽了個巴子的,該著程爺我發財,常言道。水裡丟了山上補,時也命也運氣也啊!”
我朝他撇了撇嘴:“要我說,這啥人啥命,這玩應強求不得,該著你發財,泚泡尿都能泚出塊金磚來!就你,泚完後頂多長坨狗屁苔!”
一路上我倆嘴都沒閒著,打打鬧鬧,不知不覺中就到了山腳下。
走到近前才發現這座大山可比想像中要有氣勢的多,山勢奇峭巍峨,就像是突然拔地而起似的,抬眼望去,看不到山頂,高得彷彿眼瞅著就要坍塌下來,咄咄逼人。
最麻煩的是根本就沒有上山的路。
所謂的路,只有一條不足半米寬的羊腸小路,一看就知道很少有人走過,也是雜草叢生,坑窪不平,估計就是陶大爺說的那條山路。
打量了一下前方的那條羊腸小路,我和大牙都暗自叫苦,就這路,有根沒有差不多一樣,我倆也沒有個登山杖啥的,就憑這兩條腿,真不知道能不能爬上去了,不過即然來了,總不能被嚇回去。
我倆咧著嘴對視了一眼,晃了晃腦袋,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山上松柏蒼鬱茂密,綠樹扶疏,藤蘿纏繞。不知名的野花開了一地,時不時的飄來陣陣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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