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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皺了皺眉頭:“‘躋於九陵’應該是指明的方向;‘勿逐’應該是讓我們留在原地;‘七日得’,我也覺得不像是苦等七天,這個於情於理都說不通,我也不相信在這裡守七天就會有奇蹟發生,那個的確是神話裡才會有的情節。”
大牙聽我和柳葉說的火熱,湊了過來,晃著腦袋說:“依我看,關鍵在於‘七日’,‘得’就是得到,沒有啥實際意義。而玄機就藏在‘七日’這兩個字上。”
大牙用的這種排除法也真有道理,至少從語法上來看,“七日”是因,“得”是果。只要解開“七日”的秘密,就一定可以“得”到果。
我們三個絞盡腦汁的在想著各種可能,天文地理、歷史人文、哲學經史,差不多想遍了所有的可能,仍然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大牙無聊的用手裡的匕首在地上戳來戳去,突然撿起一個黑漆漆的東西看了看,有些疑惑的問:“來亮,妹子,這是大豆角吧?是不是豆角王啊?這也太大了,還這麼硬,長得可真結實,咋還跑山頂上來了呢?”
大牙這一說話,我和柳葉紛紛側頭看了過去,果然看到大牙的手上拿著半截黑褐色的長豆角。我順手接了過來,看了看,紫中泛褐,還有些光澤,用手掰了一下,十分堅硬,但是很脆。“啪”地一聲就折斷了,斷面則露出了棕黃色,我忍不住笑了笑,告訴大牙,這個不是平時吃的豆角,也不是什麼豆角王,而是皂莢。
做了這麼多年的園林設計,這個我還是認得的,我抬頭四外張望了一下,果然看到了不遠處的那棵皂莢樹,用手指了指。告訴他們那顆樹就是皂莢樹,而這種大豆角就是那種樹上結的。
皂莢樹是落葉的喬木,最高可達到三十多米,在我國分佈也很廣,多生於平原、山谷或是丘陵地區。這種樹喜光而耐蔭,對土壤要求也不嚴,生長速度有些慢,但是樹的壽命很長,活個六七百年不成問題,一般七八年後就可以結果,果實就是這種像大豆角一樣的皂莢。
說起這種皂莢,裡面富含胰皂質,可以煎汁代替肥皂使用,可比現在的肥皂要好多了,純天然,無化工成分,洗後的衣服晾乾後都會散發出撲鼻的清香,而且搗碎了泡在水裡,可以洗頭髮,古代這種皂莢也是應用很廣。
聽我這麼一說,大牙和柳葉都不禁抬頭看了看那棵大樹。
大牙從地上又撿起一塊皂莢,訕訕的一笑,自言自語說道:“原來這個東西就是皂莢,只聞其名,未見其形,想不到長成這樣啊?這東西可是好玩應兒啊,種子和皂刺還能入藥,祛痰、治癬、通便、活血、利尿有奇效,絕對的好東西啊!”
看著大牙不住的晃著腦袋在感慨,柳葉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大牙,估計也在懷疑為什麼大牙不認識這東西卻知道這東西的功效,不免有些懷疑。
大牙這才注意到柳葉的眼神,想想剛才說的話,趕緊開始往回打圓場,嘿嘿一笑,衝柳葉說道:“妹子,不用瞅哥。我之所以知道,是我家老爺子以前知道個偏方,有一次被魚刺給卡住了,怎麼也取不出來了,聽個老中醫說了個偏方,去抓了點皂角後,研成了末。你別說,往鼻眼裡一吹,連打了幾個噴嚏,那魚刺就下去了,不服都不行。還有聽說過去婦女難產時,吞二顆皂角子就可以順產,據說很靈的!”
柳葉皺著眉頭也不知道大牙說的是真是假,而是看了看我一眼。
我剛要出話,突然想起了什麼,四處一張望,果然如我所料,不禁興奮的手舞足蹈。
大牙和柳葉看我突然癲狂起來,也是一頭霧水,大眼瞪小眼的看著我,直到大牙衝我腦袋拍了一下,我才冷靜下來,摸了摸腦袋,咧了咧嘴,難掩興奮的告訴他們,我剛才突然之間想到了“七日”的含義了,“七日”所指的就是這顆皂莢樹!
看了一眼發呆的大牙和柳葉,我趕緊又接著說:“你們看皂莢樹的‘皂’字是不是就是由‘七’和‘日’組成的意向,還有這山頂上都是些油松和楊樹,唯獨就長了這麼一顆孤零零的皂莢樹,看這粗細,絕對也是長了幾百年了,古人要是留記號肯定得找那些不能挪動的物體當參照物,而這棵樹估計就是當時特意種植的!”
我這麼一說,柳葉也開始不住的點頭,接著我的話說道:“我覺得胡燈說的很有道理,‘皂’這個字最早以前寫作‘早’字,後來字型演變過程中,在‘早’字的上面添了一點加以區別,變成了‘皂’,後來漸漸演變就成為現在用的這個‘皂’字了。”
我倒是沒有柳葉這種高才卓識,但是從字形和邏輯上進行推理,卦辭中的“七日”應該說的就是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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