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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都笑出了淚水。
我也被逗得捧腹大笑,強忍住笑,板著臉很鄭重的說道:“這是勇敢的大牙,在怒吼的大海上,在閃電中間,驕傲的飛翔!”
這時,柳葉又站了起來,和我對視了一眼,繃住笑容,一齊朗誦道:“這是勝利的預言家在叫喊,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這句話一喊完,我們是徹底的直不起腰來,趴在床上,笑得前氣不接後氣,大腦缺氧,幾乎要窒息了。
大牙被我倆這一唱一和,徹底的給整沒電了,本來他是想嘲笑我倆,沒想到反過來卻自取其辱,讓我倆給這通埋汰,給整的挺鬱悶,也不理會我倆,把窗戶拉開,悶頭抽菸去了。
等到我和柳葉笑夠了,大牙這根菸也抽得差不多了,咬牙切齒的瞅著我們起來後,倒是學聰明瞭,沒敢還嘴,有柳葉在跟前,就他肚子裡那些墨水根本就不是人家對手。
說說笑笑這一陣,這一段時間以來的壓抑也一掃而光,心情都好了許多,大牙本來就是大大咧咧的人,眨眼之間就忘了剛才的事,好了傷疤忘了疼,又開始時不時的逗扯起柳葉來。
眼下反正等立春放假還有一整天時間,我們倒不是為了古大叔地窖裡的東西,只是覺得這事既然關係到人家的大事,怎麼著也得和人家說一聲,不如趁著明天有空,順道過去告訴古大叔一聲,總不能我們幾個外姓人瞞著人家自己家裡的事。
第二卷 葉赫詛咒 第三十四章 豬圈
第二天一大早起來便發現天氣有些陰沉沉的。太陽始終躲在厚厚的雲層裡也沒露面,不時的吹來一陣小風,確實比昨天涼爽了許多,這樣的天氣倒是很適合出門。
高速公路上的車並不多,我搖下車窗後,一邊吹著風,一邊欣賞著路兩旁的景色。
窗外幾乎就是望不到邊的一整片耕地,地龔溝一趟趟筆直的排列,隨著地勢起起伏伏,看上去就像是有人用一把巨大的梳子細心的梳理好了這片土地一樣,有一種特殊的韻律美。而每隔幾千米就會看到有一些不大的村子,偶爾還會看到成群的牛羊在啃著野草,這一切樸實無華的事物組合在一起,竟然像一幅自然天成的田園風光畫,不禁感嘆春造微入妙,頗有詩情畫意。
半路上,竟然飄起了牛毛細雨,淅淅瀝瀝,絲絲縷縷纏綿不斷。襯上陰陰的天氣、陣陣的涼風,眼睛不由自主的閉上了,感覺好像打了個盹的工夫。但是醒過神後才發現,車子已經駛離了公路,正行駛在熟悉的鄉路上。
沒過多長時間,就到了古大叔家的大門口,推開屋門後,看見古大叔正叨著旱菸準備下地,估計也是看見我們進院了,打算出門迎迎我們。
我趕緊往前一步,又把古大叔推回了炕上,讓老爺子千萬別客氣,別把我們當客,都是自己家人,用不著迎來送去的。老古頭一臉笑容的不住點頭,伸手把炕上的東西往炕稍推了推,然後熱情的招呼我們先坐下再說。
我順手把給古大叔買的兩瓶酒直接放在了地上的櫃桌上,古大叔一見我們又買東西了,臉一拉:“你們可真是,又不是外人,總買啥東西,來一次買一次,這錢不好掙啊,知道點花,用錢的地方在後頭呢!再說,我這老頭子沒那麼高的檔次,喝不慣這瓶酒,喝著還不如村裡的小燒有勁兒。”
大牙呵呵一笑,衝老古頭一擺手:“大叔。你要是這麼說我們下次可真不敢來了,又沒有多少錢,咋說也是我們的一點心意,您老那小燒該喝就喝,這酒你可以存著,也擱不壞,以後來個客(音:且)再喝。”
古大叔一聽嘿嘿直笑,一臉的皺紋都笑開了,也不再多說了。
我這才把上次來看族譜上的字的事告訴了老古頭,老古頭一聽是關於他家族譜上事,也很重視,嘴裡唸叨了半天,眯著眼睛告訴我們:“老宅子以前還真有,就在現在這塊宅基地上,這塊地住了多少年了,但是可沒發現有啥地窖,就院裡的那個菜窖頂多挖了五十多年,是我小時候,我爹挖的。”
聽古大叔這麼說,我們頓時也有些喪氣了,看來還真是。這地窖的事根本就是個沒影的事。想想也是那麼回事,三百多年前的地窖怎麼可能儲存下來呢?
就在這時,突然老古頭好像想起來了什麼,看了我們幾個一眼,有些猶豫不決,吞吞吐吐。
我看到這裡,趕忙問古大叔是不是有什麼事,如果需要我們幫忙的話,儘管吱聲,不用和我們客氣。
老古頭皺了皺眉,看了我一眼說:“要說這事也不知道該不該說,也不是啥大事。那還是我小時候,現在的的馬棚旁邊以前是個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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