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第2/4 頁)
不好下去就得憋死。反正現在也是黑天,用不著搶時間,索性各自找了一個'炫'舒'書'服'網'的位置坐了下來,一邊聊著這件事。一邊慢慢的等時間。
差不多又等了一個多小時了,我這才慢慢的站起身來,用繩子繫了段蠟燭小心的往洞裡順了下去,一邊往下放繩子,一邊看著火焰的變化,蠟燭在往下放的過程中雖然撲閃了好幾下,但是並沒有熄滅掉,看來,底下的空氣質量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
我這才順著繫好的繩子慢慢的開始往下滑,滑了六七米左右,很順利的就到了洞底,雙腳踩到了實地。
藉著頭燈的燈光照了照,發現下面果然是一處墓穴,而這個盜洞準確無誤的直接打到了墓室的後牆附近,幾乎緊貼著牆根,一看這水平,就知道打洞的這位肯定也是行家裡手,盜墓的高人。
從豁口往外不停的湧出陣陣陰風,夾雜著一股潮溼發黴的味道,好像裡面的空氣不怎麼好。
我透過墓牆的豁口往裡面照了照,發現這間墓室並不太大,估計也就是長五米,寬三米左右。室高不足三米,就這麼一間孤零零的墓室,並沒有什麼耳室或是墓道,與偏臉古城地下的那座地宮相比,可有些寒磣了。
我掏出蠟燭點亮後,端著蠟燭小心的鑽過墓牆的豁口,雙腳踩到了墓室裡的地面上,感覺地面有些溼滑,就好像長了一層苔蘚似的,踩的有些不踏實。
剛一進到這間墓室,突然感覺溫度一下子降了許多。身上有些涼嗖嗖的,總感覺背後好像有人在盯著我看似的,而蠟燭的火苗也是極為不安的在跳動,好像隨時都有熄來的可能,眼角的餘光瞥到墓牆上自己的影子,竟然感覺那影子好像也不是自己的一樣,飄忽不定,心裡也“砰砰”的跳個不停。
壯著膽子,咬著牙四處打量了一圈,這才發現墓室正中央的棺床上竟然沒有棺材,而是隻放了一個穹頂的建築物,像口農村的大鍋倒扣在那裡,十分怪異。而除了這個,墓室四外竟是空空如也,估計就算是有隨葬品也早就被當年的那些土匪給切走了。
轉到棺床的正面,赫然發現在那個“圓穹頂”前有塊石碑,碑身上刻了一些文字,仔細的照了照,應該是滿文,上面寫的是什麼,我連一個字也不認識。
那圓穹頂在正面也被強行的給鑿開了,裡面也不知道以前裝的是什麼東西。本來墓室就不大,轉了兩圈基本上就看得差不多了,這夥盜墓賊盜的真是個徹底,甚至連個布片都沒有留下,這裡儼然就是空墓一座了。
突然一股陰風莫名的吹了過來,火苗一撲閃,眼瞅著就要被吹滅了,嚇得我趕緊用手攏住火光,好歹是蠟燭沒有被吹滅,等到放開攏火的手時,眼角的餘光竟外的發現對面墓牆上好像有字。
我驚喜異常,壯著膽子照了照,果然在墓牆壁上留有幾行小字,字寫的十分燎草,但是還能認出來,歪歪扭扭的寫著:葉赫狼子。謀權竄位,今血祖恥,烏拉那拉……
在“烏拉那拉”之後還有幾個字,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卻又被塗抹掉了,想不明白是在搞什麼鬼,不會是寫了錯別字才劃掉的吧?那也太大跌眼鏡了。
一時之間也想不出個究竟來,我趕緊折身退回洞底,衝上面用手電晃了晃,然後把柳葉喊了下來。
時間不大,柳葉也下來了,跟著我進了墓室,一抬頭看到棺床上不是棺材,而是那個穹頂的東西時也有些發愣。等到她轉到石碑前面,看到石碑時,突然就目瞪口呆愣在那裡,激動的用手指著石碑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足足愣了能有十多秒後,柳葉呼吸急促,用手指著石碑,結結巴巴的說:“胡……胡哥,這墓是金……金臺石的衣冠冢,可是立碑造墓的卻是皇……皇太極!”
衣冠冢?皇太極?
我幾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衣冠冢”與“兵器冢”相似,埋的都不是屍體,“衣冠冢”裡埋的只是死人的衣服鞋帽,大多都是一些背井離鄉或是在外打仗而客死在異鄉的人,因為遺體運不回家鄉;或者是因為非正常死亡找不到遺體的人,家裡人只能把他生前的衣服鞋帽等埋入地下,立個墳頭以寄託思念。
但是這個金臺石是誰呢?名字很耳熟,但是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了。更奇怪的是皇太極,一個皇帝怎麼會為別人修衣冠冢呢?這個金臺石與皇太極到底是什麼關係呢?
看著我愁眉緊鎖,柳葉估計猜出了我的不解,衝我小聲的說:“記得那個葉赫的詛咒嗎?那個死前發下毒誓的就是金臺石。”
柳葉這麼一說,我這才【炫】恍【書】然【網】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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