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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吞了這塊腰牌。
箱子裡出現行天尉的裝束,看來這古老爺子的那位先祖不僅僅是莽古爾泰的心腹,同時也是行天尉的一員,否則不可能有這身行頭。而從這塊腰牌上就可以看出來,這行天尉的待遇可見一斑,從這腰牌的手筆就能看出背後強大的財力支援。當然也有可能,行天尉的職銜不同,腰牌也有區別,但是事實上究竟是怎樣的,現在也無法考證了。
把衣服重新疊好,我剛要把腰牌塞進去,大牙一伸手把我攔住了:“等等,來亮,我有事要說,這些東西一會都得拿上去,交給老古頭,怎麼說也是人家祖上傳下來的,也不算是文物。不過咱可得先說好,一會上去之後,至於老爺子如何處置這東西,也是人家自己的事,你可別多嘴,行不?”
我瞅了瞅大牙,不知道他腦袋裡想些什麼,憑我對他的瞭解,這小子就算是貪財也不至於行騙,也就懶得理他,由他處置了。
第二卷 葉赫詛咒 第三十七章 無間道
我深呼息了一口氣。又再次掀開了箱子,小心的捧出了第二個包袱。
開啟後才發現包袱裡竟然又是個布包,耐著性子,充滿了好奇心,層層疊疊的開啟了好幾層,最後才終於露出了裡面的東西,還沒等看清都有些什麼東西,一眼就發現了兩面“行地令”,眼神就愣住不動了。
我抄手把這兩面令牌抓在了手上,仔細的看了看,確實就是行地七公的“行地令”,這個我不會看錯。令牌上的文字分別刻著“天璣”與“天權”,應該就是行地七公里老三“祿存”與老四“文曲”的令牌。估計也是當年這哥倆突然遭襲,慌亂之中,來不及帶走這個,才落入了行天尉的手上。
由此看來,這古老爺子的老祖宗肯定也參與了那次行動,而令牌最終落入他的手中,估計是當年他在行天尉裡的職位肯定不低。事情變幻莫測,做夢也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是這樣的。
大牙順手抄起來包裹裡的一面圓形銅腰牌。只看了兩眼,就瞪大了眼睛,看傻眼了。好半天,才張著嘴有些疑惑的問我:“來……來亮,你……你看這是不是和那個什麼竹……竹孔革一樣的腰牌?”
我還在想著行地七公的事情,聽大牙這麼聽,我抬著往大牙的手上看了看,從他手裡拿過銅牌,用手電照了照。
這個應該是一面銅鎏金的銀牌,也有巴掌大小,正面的文字像是蒙古文,而背面的文字確是漢字,上面寫著:萬曆三十年葉赫部兀蘇城指揮使葉赫納蘭塔沙。從上面的紋飾風格上來看,確實與竹孔革那面“虎鬥金牌”很相似,只是看材質,還略略稍遜一些。
我裡裡外外的看了好幾遍,最後衝大牙點了點頭,同意了他的猜測。
大牙也有些喜形於色,看著這面腰牌不住的吧嗒嘴,突然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事,臉色唰的一下就變得異常凝重起來。
我掃了一眼包袱,發現裡面還有一封信,便順手抓了過來,看了看後,又原封不動的裝好,直接塞進了口袋裡。這信上面的字我一個也不認識,瞅著像是蒙古文。扭扭歪歪的,看不出個數來,眼見沒有別的東西了,順手把最後的包袱也取了出來。
最後這隻包袱比前兩隻可都要重了許多,足足有十多公斤重,我費力的提了出來後,掀開布皮才發現裡面竟然裝著很多的紗袋。足足有二十幾袋,每隻紗袋都裝的滿滿的,瞅著紗袋裡的東西可有點像蒸饅頭用的白麵和做菜用的鹹鹽。
大牙也是有些好奇,用手戳破其中兩隻袋子,分別摳了一別東西用手捻了拎,然後又提鼻子聞了聞,晃著腦袋苦笑了一下:“媽了個巴子的,來亮,你說這過去的人就是想不透,也不知道是怕受窮啊還是怕捱餓,咋還藏了點白麵和鹹鹽啊?不過這也忒少了點兒吧,過去那一大家子估計也不夠吃上一天的啊?”
我也有些納悶,皺著眉頭用手捻了捻紗袋裡的白麵,一不小心粘到了手背上,剛剛出過一層汗。粘到這種白麵後,頓時就感覺一陣灼熱,有些燒手。
嚇得我趕緊往身上蹭了蹭,就在這時候,我突然間猜到了這紗袋裡的東西到底是什麼了。
我把手上的白麵在衣服上蹭了蹭,然後指著這些小袋袋告訴大牙,這裡面裝的可不是什麼做饅頭的白麵,而是生石灰。之所以裝這麼多生石灰和鹹鹽,其目的非分之百就是為了防潮,防水,相當於現在的乾燥劑。
古代人其實很聰明,對事物的認識可能遠遠超出了我們目前對他們的估計,在很早以前,他們就已經認識到生石灰具有吸水性,鹹鹽具有吸溼性,所以很多時候,他們會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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