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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不停地說了一下午,動腦動口,又一番搬搬移移的,也都有些餓了,於是一起到外面找家小店坐了下來。各自點了幾道自己喜歡的小菜,一邊吃一邊聊著,氣氛也愉悅了很多,相互之間也熟悉了不少,不再像先前那樣感覺生分了。
後來才知道,現在學生已經基本上要放寒假了,柳葉也沒有什麼課,不用再上班去。這姑娘也說不上是好奇心強還是自己的家族使命,執意要和我們一起回東北,查查這件事情。本來我和大牙也就希望有些弄不清楚的事可以來諮詢一下她,但是人家主動的提出來想要一起參與一下,我和大牙更是樂不得的,畢竟都在一起,方便一些,效率也高,有這麼一個青春活力的姑娘在一起,也省得寂寞了。
三天後,訂了三張到四平的火車票,因為蔡家鎮是個小鎮,現在基本上很少有火車還會在那個小站停車了,只能先坐火車到四平後再換乘汽車,其實從四平到蔡家鎮坐汽車估計也就是四十分鐘左右的路程。
十多年沒有回去了,也不知道那個村子變了多少,還有沒有熟識的人。想想那熟悉的小河,熟悉的樹林,熟悉的村路,不免心中有了幾分期待。
大牙和我也差不多,在我家搬走後的不久,他大舅就把他們全家接到了城裡,也有十多年沒有回去了。我們兩個心中自然都是一番期待,好像這次回去是回鄉探親,沒有一點緊張的感覺,反爾倒是有點興奮的感覺。
而柳葉是第一次去那裡,她從小都在城裡長大,沒有在農村生活過,聽到我們小時候家鄉的風情和生活的方式,很是好奇與羨慕。於是拉著大牙不停的問東問西,一幅小女孩的天真與好奇的樣子,儼然沒有了初識時的那種矜持。
火車上為了打發時間,我們三個一直閒聊。柳葉也很健談,很活潑,時不時說些打趣的話。感覺還沒多大一會就到了四平。
東北的天氣比北京要冷了好多,剛一下車,一陣小北風就把我們吹透了,想到這樣的天氣要跑到墳圈子裡去起墳驗屍,看看我們這幾個人的體格,肩不能挑擔,手不能提籃的,大冷天的刨這凍結實了的土,能不能刨開都有點兒擔心。
想到這次回去的真正目的,並沒有直接坐汽車回蔡家,畢竟還要準備些簡單的工具,總不能用雙手去挖土,更不能明目張膽的扛著鐵鍬和鎬頭。打聽了一下道路後就攔了輛計程車,先去了星月酒店,開了兩個房間,我和大牙一間,給柳葉要了一個單間。
進了房間,才暖和了一些,大牙神秘兮兮地問我:“來亮,是不是得整點洛陽鏟、冷煙火、匕首、炸藥、手槍啥的啊?這事咱可是第一次幹,可不能掉鏈子啊。”
我狠狠地白了一眼大牙說:“我看你是看看多了,你以為我們是去倒鬥啊,還洛陽鏟,墳頭就在那兒也不會跑,還用洛陽鏟探墓咋地?再說得多硬的鏟頭在這地方能打下去?還炸藥,你能整響啊?不過簡單的工具倒是需要一些,只是不知道去那兒裡買啊?咱到在這兒是兩眼一抹黑,啥也不知道。可別整地工具沒買著,再讓警察給咱收拾去。”
大牙聽我一說,也感覺他的想法有點不切實際。
我突然拍了一下腦袋,想起了王老闆,據於麻子說,這人神通廣大,手眼通天,不如問問他有沒有路子,也未嘗不是個辦法,畢竟有些東西在市面上不好買,想到這裡,我趕緊給王老闆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裡我很含蓄地說了一些我們想要的東西,問他知不知道哪兒裡有賣,介紹個人讓我認識。王老闆很爽快,讓我稍等一下,一會給我回電話。
我和大牙/炫/書/網/整理了一下東西,換上方便一點的衣服,躺在床上直直腰,坐火車久了都有點乏,不到二十分鐘,王老闆打來了電話。讓我吃驚的是,王老闆說安排人已經準備好了,問了一下我的地址,說是半個多小時後有人送過來。我連聲道謝後就掛了電話。
大牙聽說後叭嗒叭嗒嘴,不住嘴的誇那王老闆有路子,辦事敞亮。
柳葉/炫/書/網/整理好自己的房間後,也過來了,大家坐在我們這個房間裡,簡單的聊了一下計劃。當然首先是到了之後,要找個託底的人家住下,鎮上雖然有些小旅館,但距村子有點遠,行動起來不方便。
正在聊著,房間的電話響了起來,是總檯打來的,說是一樓前臺有人找我,我一猜準是王老闆的人,就穿好衣服,和大牙一起下去,讓柳葉在上面照看一下。
一樓大廳前臺附近站著一箇中年人,三十歲左右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