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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的152口徑高速炮噴火,朝著那臺被鎖定的敵機開了一炮。
這一炮嚇了駱遠志一跳,他不記得自己曾經選擇152口徑炮加入開火炮列,但是152口徑炮卻開火了?
一愣之後,駱遠志才注意到自己還死扣著火炮板機沒有放開,大概是因此才導致152口徑炮開火的,駱遠志急忙放開板機。
就在這時,那架勉強閃過了駱遠志光束攻擊的敵軍機甲,被駱遠志不小心“誤射”的152口徑炮彈給命中機體中央,在一陣耀眼的爆炸中,那臺敵機被152口徑火炮的強大威力給炸得四分五裂。
怎麼,竟然擊毀了一架敵方機甲嗎?駱遠志簡直不敢相信這是事實,但是他確實擊毀了一架敵方的機甲啊!
雖然駱遠志還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麼擊毀敵方機甲的,就像他搞不清楚自己是怎麼閃過敵軍光束攻擊一樣,但是駱遠志現在相信了自己的實力。他畢竟是軍校的高材生,機甲戰鬥的實力也不弱,只是因為緊張而無法發揮實力而已。現在既然證明了自己在緊張狀態下無法完全發揮的實力,都可以閃過對方的攻擊和擊毀對方,那麼要是自己不緊張了,能夠發揮完整實力了,只怕也不比那些沙場老兵差到哪裡去吧?
逐漸冷靜下來後,駱遠志專心在眼前的戰況上,他又閃避過了幾次敵軍的攻擊——不管是光束還是實彈攻擊,同時他又擊毀了兩架敵軍機甲。然後他開始發現一件事,那就是在閃躲實彈攻擊的時候,暴風式機甲的移動路線和向量與自己的操作是大致相符的;可是在閃避光束的時候,常常到了最後一刻,眼見即將閃不過光束了,暴風式機甲的移動路線或是位移向量,就會突然有些不符合自己操作的改變,但是仍舊能閃過光束。
難道閃過光束攻擊並不是自己的實力,而是暴風式機甲的協助嗎?
駱遠志開始懷疑了,不過他可不敢讓敵軍攻擊自己的機甲,來證實自己的推理。萬一自己的推理錯誤,暴風式機甲其實不會協助自己進行閃避工作,那麼自己豈不是就要陣亡沙場了?
然後他又發現另外一件事,那就是每次他扣板機的時間久一些,就會有不是他指定的武器加入開火序列,像是如果他以狙擊槍攻擊敵人,但是扣了板機沒立刻放開,那麼左肩的152口徑高速炮和右肩的高能光束炮,就常常會自動開火。而這些“誤射”的炮火幾乎都能精確命中正忙著閃避狙擊槍槍彈的敵機,比自己的攻擊要精準太多了。
一次歪打正著還可以說是運氣,連續好幾次歪打正著就不可能是運氣了。駱遠志開始相信,這臺暴風式機甲必定具備有協助駕駛員進行攻擊和進行閃避的功能,不然為什麼每次自己眼看著就要避不過攻擊的時候,機甲的閃避動作就會開始“走樣”;而自己扣板機的時間久一些,就會有不是指定開火的武器加入射擊?不過,駱遠志可是心高氣傲的傢伙,他可不想借著暴風式機甲的協助功能來閃避或是攻擊,所以他在攻擊時,都是儘可能扣了板機就立刻放開,免得機甲主動協助他進行追擊性質的射擊,他試著以自己的瞄準實力來命中敵機。
至於閃躲就沒辦法了,機甲會在即將遭到敵方攻擊命中的時候,協助修正他的閃躲方向,但是駱遠志儘可能不讓這種情況發生。而隨著他努力學習閃躲的竅門,暴風式機甲也越來越“聽話”,協助修正閃躲向量的次數也越來越少了。
四十年之後,以上將官階、聯邦震撼軍軍長身份,帶著擊毀敵方機甲超過一千臺、聯邦軍第一機甲王牌、獲頒四次聯邦最高榮譽勳章和其他無數獎章等等榮銜退役的駱遠志,就曾經在他的回憶錄裡面這麼寫著:“雖然聯邦軍曾經使用過了不少效能優秀的機甲,我也駕駛過了不少效能優秀的機甲,但是在我心目中,暴風式機甲永遠是最優秀的機甲。是這種機甲保護了初次上陣的我,像是教娃娃學步一樣教會了我實戰技術,讓我能從一個軍校畢業的菜鳥,成長蛻變成一張戰場上的王牌。沒有暴風式機甲,就不會有今天的我,有的只會是一個初次上陣就陣亡的菜鳥駕駛員,名字被刻在陣亡將士紀念碑上而已。”
就在駱遠志擊毀了第六臺敵方機甲的時候,敵軍的機甲突然之間紛紛撤退。
駱遠志正在疑惑著敵軍為什麼要撤退的時候,就看到位在敵方後陣的艦艇群發射了大量飛彈,密密麻麻的飛彈尾煙,在宇宙之中交織出死亡之網;而那張死亡之網正快速地朝著自己這個方向延伸過來,似乎打算將自己這邊的人全都捅進網中。
駱遠志只隨便看了一眼,從數也數不盡的尾煙數量上看來,敵軍發射的飛彈數量至少有上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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