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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樣才能相信老夫。”蕙雪不緊不慢地說道:“將梅平博官復原職。那麼本宮就相信你的誠意。”巫咸先是一愣,然後嘿然笑道:“娘娘好手段!巫咸果然沒有看錯人,老夫就提前恭喜娘娘位主中宮。”
巫咸從袖中拿出一份早已準備好的材料放在桌上。“如今娘娘相信老夫的誠意了吧!”蘭綺對蕙雪微微點了一下頭,蕙雪道:“好吧!蘇嬤嬤你好生將國師的禮物收起來。”蘭綺走出去將材料拿起放入衣袖中,出去了。
“娘娘!”巫咸目光如炬,“能在宮中施法的人雖然不多,但老夫算是一個。”巫咸的言下之意是希望蕙雪能夠有所忌憚。“哦?那麼國師為什麼不能施法將皇后的孩子殺死呢?”蕙雪淡淡的說道。“娘娘,莫要消遣老夫!以娘娘的法術修為難道會不知道在這裡。任何術法都不能傷害皇族血脈的。”“哦!是嗎?”蕙雪輕聲說道,臉上有莫名的笑意。她接著說道:“難道你不怕我將你的計劃告訴皇后嗎?”
巫咸被激怒了,這個女人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消遣自己。他怒極反笑道:“如果娘娘告訴了皇后,那麼不是枉費了娘娘自進宮以來下的水磨工夫?”蕙雪心中一凜,她知道蘭綺在揹著自己偷偷的運籌帷幄,可是如今從巫咸的弦外之音可以聽得出來看梅平博這一步棋走完之後。皇后的勢力一倒,那麼蘭綺身後的勢力就可以與巫咸的勢力分庭抗禮了。
“老夫告辭!”巫咸向蕙雪請辭。“國師慢走!”蕙雪撥弄著花盆中的安神花,安神花紅的發紫,靠近花心的地方居然有一絲黑色。蕙雪微微一笑,明豔不可方物:“姐姐,一直瞞著妹妹可不大好。”
“張大人!請看在與老父多年至交的情分上救一救我父親吧!”都察院御史張之林搖了搖頭,他皺著眉頭看著梅平博的獨子——梅冰之。“賢侄,不是老夫不想幫你,而是實在有心無力。”梅平博平日低調謹慎,從不參與黨派之爭。如今卻被指勾結彼方國的反賊謀反。“張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他在獄中看望過梅平博,梅平博很清楚自己為什麼會鋃鐺入獄,並且冠以反賊的罪名。他只說到:“望之林兄看在你我相交多年的份上保全我的妻兒使他們免受衝官為奴之苦,梅某就感激不盡了。”“你爹爹是被人構陷,張某也無能為力。謀反是要誅連的,張某能做的就是盡力保全你的性命,免得你們梅家斷了香火。”梅冰之含淚向張之林拜謝:“多謝張伯父。”張之林扶起梅冰之苦笑的搖了搖頭:“慚愧啊!張某無能!無能啊!”
“冰之!”突如其來的噩耗,讓梅夫人臥病在床。“娘!”梅冰之垂頭喪氣的坐在母親的床邊。“張大人是怎麼說的?”梅冰之將張之林的話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母親。梅夫人驚怒交織‘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娘,娘!“梅冰之驚慌失措的喊道:“管家!快去請大夫。”梅府上下慌亂了好一會,直到一碗湯藥灌下去之後,梅夫人才幽幽的醒轉過來。天已將黑,昏黃的燈光下。梅夫人顯得格外的蒼老,她喘息了一陣,然後對兒子梅冰之說道:“冰之,你張伯父說沒有辦法,那麼就真的沒有辦法了。你爹這次是不成了。”梅冰之心中一陣難過,一直以來爹都是家中的支柱。自從爹爹入獄以來,娘就成了全府上下的主心骨。該去求誰,該去哪裡打聽訊息。都是娘告訴自己,然後自己有去辦。今天雖然張伯父說沒有希望,可是他心中還是希望娘能告訴自己下一次該去找哪位官員。可是如今從孃的口中他真真切切的聽到:“你爹這次是不成了。”心中的希望全部都被無情的碾碎了。“娘!”梅冰之伏在梅夫人身上痛哭,他痛恨自己的軟弱。自己不能為父親做一絲半點的事情。梅夫人撫摸著兒子的頭道:“原來還想讓你像你爹一樣進入朝廷做一個言官。如今看來,不做官反而是好事呢。你張伯父說能保全我們,恐怕也是很困難的。我們遲早是要被充官為奴為婢的,若是你張伯父能讓我們在他府上為奴,那就謝天謝地了。”梅夫人的話剛說完,屋中的奴僕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一則梅老爺梅夫人待下人是極好的;二則這些人有些是亡了國的奴隸,有些也是親眷犯事被牽連變為奴籍,如今聽梅夫人這麼一說均觸動了傷心事。
“你們放心!”梅夫人強打著精神說道,她拿出一把鑰匙將床前的櫃子開啟了。從裡面拿出一個木匣。“這是你們的賣身契,今天我就還給你們。本來是想將你們留在府中養老的,如今看來是不行了。你們拿著賣身契快些離去吧!”
梅夫人靠著枕頭喘著粗氣:“路管家,將賣身契給他們。然後再給他們點路費。”
“夫人!我們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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