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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廉澈沒聽清楚,他轉過蕙雪的臉發現蕙雪眼中閃爍著晶瑩的光。“都是我該死,是我不好。我不該說那樣的話。”廉澈語無倫次的說著,關心則亂的感覺他是第一次嚐到。蕙雪眸光閃爍:“我沒有氣你,而是在怨恨我自己。”
其實不是沒有感動,但蕙雪對廉澈的感情僅限於感君區區懷之意。蕙雪忽然笑道:“定國侯不是在女人中游刃有餘嗎?”廉澈道:“你不要取笑我了,我遇上了你可再沒有找過其他的女人。”“如果,我先你去了不周山。你一定要好好的。”蕙雪收起剛才地笑,無比認真地說道。女人心海底針吶!廉澈實在不明白蕙雪到底在想什麼?於是他抽出枕邊的匕首將自己的一縷黑髮割下,然後與蕙雪的黑髮結成同心結。“你這是做什麼?”蕙雪問道。“這是我們春熙的舊俗,夫妻若是將髮結在一起。那麼他們這一輩子都不會分離,下一世就算是容顏已變也會找到對方。”蕙雪笑道:“你看,頭髮上結著這樣的東西像什麼?”蕙雪也割下了頭髮,二人正互相取笑著。
“愛妃!”這一聲猶如霹靂一般在二人頭頂炸響,“這宮裡的宮人都哪裡去了?”徵羽不悅地說道。
“愛妃怎麼這麼早就歇息了,身體不適嗎?”蕙雪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支支吾吾地說道:“嗯,臣妾習慣了早睡。”此時華貴夫人色變而聲顫,釵垂鬃亂。徵羽眼中浮現出XX之色。“愛妃,是不是在責怪寡人這兩天沒有陪伴你?”蕙雪道:“今日皇后娘娘生產,皇上還是去鳳藻宮看看皇后比較好。”
徵羽這時在華貴夫人露出紗衣的一截藕臂上輕輕的摩挲,蕙雪忍著騰起的一陣噁心。她覺得手臂上已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愛妃,你和皇后情同姐妹。皇后那裡有太醫照料,即使是皇后知道了她也不會怪你的。”
廉澈在衣箱裡,聽著徵羽調戲著蕙雪。心中猶如萬千螞蟻噬咬著一般難受,他狠狠的咬著嘴唇,蕙雪是他的妃子。自己又能做什麼?他第一次感到自己的軟弱?忽然徵羽的目光停在一處,他的臉色陰鬱了下來。他一把掀開被子,一柄金色的匕首靜靜的躺在床上。“華貴夫人!”徵羽陰冷地說道:“你給朕解釋一下,你身邊為什麼會有這把匕首?”蕙雪看了徵羽一眼,眼中掠過慌亂之色。徵羽將這一幕看到眼裡,他咬著牙說道:“嗯?華貴夫人怎麼不說了?”
蕙雪強自鎮定了下來,她說道:“陛下這段時間沒有宿在這裡,而且臣妾宮中又出了那樣可怕的事情。所以臣妾就放了一把匕首在身邊用來防身。”
“哦?是嗎?”徵羽冷冷地說道:“這把匕首好像很眼熟,很像是朕御賜給定國侯的那一把。”蕙雪能感覺到脊背上的冷汗緩緩的流下來,她說道:“不錯,這把匕首的確是定國侯送與臣妾的。定國侯護送臣妾從蘇國來到春熙,宮中又無匕首這樣的東西。所以定國侯來探望皇后娘娘的時候,臣妾就像定國侯討要匕首。定國侯就將隨身攜帶的這把匕首給了臣妾。”聽起來似乎合情合理,蕙雪和躲在衣箱中的廉澈都在心中暗暗期盼著徵羽能夠離去。“賤人!你居然敢騙我。”廉澈聽到蕙雪痛呼了一聲:“陛下,你這是做什麼?”“賤人,你脖子上的吻痕是哪裡來的?還有……”蕙雪被掐的喘不過來氣,只聽得身上衣料被撕裂的聲音。“你身上的紅痕是哪裡來的?說!這隻同心結是誰給你的?”廉澈聽不下去了,正要衝出去。正好殿外傳來一個內侍的聲音,內侍尖聲稟報道:“恭喜陛下,皇后娘娘產下皇子,太后娘娘傳陛下過去。”徵羽鬆開了蕙雪,他將錦被覆在崽雪的身上眼睛赤紅地看著蕙雪,惡狠狠的低聲說道:“賤人,你等著!”他轉身時,目光掃到衣箱裡面露出的一截衣料冷笑了幾聲轉而離去。
徵羽離開了鸞芳殿,廉澈從衣箱裡面出來。蕙雪此時已經軟倒在床上,廉澈看著蕙雪雪白的脖頸上的掐痕。“蕙雪,我帶你離開這裡。”蕙雪道:“可是,你是定國侯啊?”“我不在乎!”廉澈看著她,此時廉澈俊朗的臉上有焦慮之色:“如果不離開這裡的話,他會殺了你的。”“可是,蘇國怎麼辦?”蕙雪看著廉澈:“剛才陛下看到你露在箱外的衣料,可是他並沒有說破。也許……”廉澈對蕙雪道:“那麼你的意思是什麼?”蕙雪若有所思地說道:“我畢竟是蘇國的公主,他既然沒有說破你和我之間的事,就證明他想息事寧人。這一段時間陛下也許會遵照太后的旨意陪伴皇后。我們在等等,等小皇子滿月之後我們就離開這裡。”“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受到傷害!”
蕙雪前去鳳藻宮探望已經生產了的皇后。“蕙雪妹妹你看,小皇子和陛下長得多麼像。”明黃色的襁褓裡面睡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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