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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足。湘夫人玉臉飛紅,隨著巫咸的XX,她雙腿不由顫抖起來,腹下漸漸傳來溫膩的柔響。她望著巫咸,眼中流露出哀求的種色。巫咸合身壓在湘夫人的身體上,絞住她的唇舌,彷彿要將身下的這個風情萬種的女人吸入腹中。
湘夫人意亂情迷,她整個身體彷彿都在戰慄,每一處傳來的都是銷魂噬骨的快感,使她全部身心都為之顫抖應合。在一陣柔媚的呼聲後,湘夫人洩了身子。她如一灘春水一般攤在床上。巫咸漫不經心的說道:“前日,娘娘傳喚我進宮到底何事?”湘夫人緋紅了臉兒:“那你為何前日不來?”“今日來不是更好?”湘夫人道:“今日榮華夫人過來拿過去的事要挾我,說再一次助我讓皇后小產,讓我想辦法給她父兄加官進爵。我不想和那種貪鄙的人合作。但如今狄商的太子之位恐怕保不住了,不如你施法弄掉皇后的孩子。巫咸道:“可以是可以,不過有些麻煩。”湘夫人道:“你還顧慮什麼,別忘了那可是你的孩子!”
“呀……”窗外忽然傳來一聲低低的驚呼,巫咸神色一凜翻身下床。湘夫人也披了衣服追趕了出去。湘夫人一拍額頭驚呼道:“糟了,我忘了薛林霜那個賤人還在偏殿。”二人連忙趕到偏殿,果然不見了榮華夫人。而榮華夫人的值夜宮女也因為睏倦,倚著柱子睡著了。“怎麼辦?”湘夫人驚慌的說道,“若是傳了出去,是老大的厲害!”巫咸惡狠狠的說道:“我會處理掉她的,你先回去。”
榮華夫人心知不好忙慌不擇路的向景華宮逃去。剛才她還有些事情要與湘夫人商議,於是她讓宮女先回偏殿,自己獨自一人又轉了回來。令她沒有想到,正殿外的宮女一個個神情呆滯,對她居然視而不見,宛如木偶一般。而殿內則傳來男女XX的聲音,榮華夫人心中的疑慮越來越大。今夜陛下還在鹿苑怎麼會來這裡?那麼在寢殿裡面的男人是誰?想到此處,榮華夫人興奮起來,她如同一條嗅到血腥的豺狗一般繞到了殿後,透過雕花的紗窗看去,湘夫人果然在與其他男人偷歡。榮華夫人正在盤算著何時進去拿住她們,然後好好的利用這個把柄狠狠的敲湘夫人一筆時,那個男人抬起了頭。“國師!”榮華夫人捂住了嘴,身體微微發顫。壞了壞了,如今反而要趕快離去,讓國師知道自己知道了這件事。只怕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然而她的腿卻直打顫,邁不動半步。當湘夫人說到太子居然是國師的孩子時,榮華夫人終於忍不住驚撥出聲。她轉身就往自己的景華宮跑去。
榮華夫人慌不擇路的奔逃著,忽然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春之覺醒 第十一章 端木皇后
有燈無月不娛人,有月無燈不算春。
春到人間人心玉,燈燒月下月如銀。
滿街珠翠遊村女,沸地笙歌賽杜神。
不到方尊開口笑,如何消得此良辰。
“稟告侯爺,後日就是月國之夜!”欽天監的春官正對廉澈說道,廉澈點點頭,從袖中拿出一枚金海螺遞與官正。官正忙跪下道:“這只不過是卑職份內之事,侯爺為何如此多禮?”廉澈道:“這是為皇嫂和未出世的皇子祈福,所以一定要謹慎。春官正是五位官正中最為通曉曆法的,如果後日果真是月圓晴天。那麼這個就算是官正你的賞錢。”春官正再三拜謝後,才接過了金海螺。“若是侯爺以後有事差遣,卑職定效犬馬之勞。”
廉澈向春熙帝啟奏,要為皇后祈福,舉辦一場盛大的燈火晚宴。春熙帝道:“祈福之事讓國師去辦即可,御弟就不必費心了。”廉澈道:“這是臣弟的一點心意,還望陛下不要推辭。到時請陛下及皇后娘娘移駕花萼樓,到時帝都的街上會擺滿各色的花燈。讓帝都百姓感受到君王與民同樂的恩德,讓帝都的百姓一同為娘娘祈福。”春熙帝笑道:“難為御弟這一番忠君愛民之心,好吧!朕誰奏!”
自從上次蕙雪提出看不了花燈,廉澈便傳喚了帝都內所有的花燈師傅,命他們連夜趕工製作花燈。廉澈在府中觀看著一盞盞製作精美的花燈,唇角微帶笑意,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到蘇國公主看到花燈時臉上露出的美麗的微笑了。他不願意稱呼蕙雪為華貴夫人,因為這稱呼如同一根利刺紮在自己心房最為柔軟之處。在自己心裡,蕙雪永遠是那個宛若月中仙子的蘇國公主。
“侯爺!”這是一位來自蘇國的花燈師傅,他跪下稟告道:“侯爺曾問過草民蘇國盂蘭節的風俗。盂蘭節還有戴面具放河燈的風俗,蘇國無數未曾婚嫁的男女,帶著面具逛燈市。尋找到戴相同面具的彼此,然後在河中放下蓮花河燈。許下三生之約。”“哦?蘇國的風俗果然有趣。”廉澈坐在螭龍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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