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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及了就趁著咱們睡著了幹了呢,而後再把屎盆子和綠帽子一股腦的都扣我頭上。他奶奶的,太歹毒了。
不能,這事兒沒那麼簡單。咱還是先幹正事兒,等正事兒弄停當了再來查這事兒。如果哪個王八蛋敢幹這事兒,你竇叔替你給他閹了,讓他知道亂上別人老婆的後果。
就是,他孃的還拿了人家初夜。媽的,我怎麼想殺人呢,竇叔。
我也是。不過現在不是惹事兒的時候,抓緊催曉月起床,去寒山寺。如果到時候還找不到解決辦法,那師傅就沒命了。
是,叔叔。
這回竇彪也顧不上了,親自去催了曉月一回,曉月才暫時收拾起悲傷,洗漱完畢,跟著竇彪和道童出了賓館,隨便吃了點早餐,向寒山寺趕去。只是這路上,曉月和道童賭氣,一句話也不跟道童說。道童心裡也憋著一口氣,心想你個蕩婦跟家人睡了還跟我來勁兒了,要不是有重要的事兒騰不出空來,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佛陀門下的邪氣
三個人來到寒山寺已經接近上午11點了,此時只有一兩個人在那兒買票。竇彪趕緊跑過去,買了票,剛想打聽那寒拾殿的方位,可又轉念一想,這專門打聽寒拾殿,萬一被人懷疑了怎麼辦?還是別惹事,進去慢慢找吧。
他給了道童和曉月一人一張票,又把自己的那張拿在手裡看了看,突然發現背面有地圖,興奮了起來。可當他看完了,卻又失落起來。奶奶的,以前沒好好學習,這地圖看不明白,跟實際的對照起來,還是一頭霧水。
曉月,你能看懂地圖不?竇彪不好意思的問曉月,也顧不上當叔叔的尊嚴了。
當然能啊。曉月笑笑。
真的啊,那太好了。你看看這圖,咱去寒拾殿怎麼走啊?
曉月拿了自己的票,看了看那個圖,說這簡單啊,過了觀音峰、寒山丈室、普明寶塔就是寒拾殿了。這寒山寺又不甚大,隨便逛遊逛遊就找到了。我給你們帶路。
說著,曉月便快走兩步在前面,徑直朝寺院深處走去。道童和竇彪兩個跟在後面,看著曉月在前面走著,怎麼看怎麼覺得彆扭。曉月平時走路婀娜多姿,如楊似柳,今天可好,整一個大外八字,別提多難看了。
竇彪看著心裡就嘀咕,心想難道這孩子真被誰給糟蹋了?如果是真的,奶奶的會是誰呢?要是道童自己乾的,他也犯不上裝傻啊。這事兒真邪門,回頭得好好查查,不能讓道童白白帶個綠帽子,連屁也不放一個……
叔叔,到了。正在竇彪胡思亂想的檔兒,曉月停住了,站在一處殿宇前面。竇彪趕緊站住身看了一眼前面兩層的殿宇,果然看見門楣上掛著碩大的牌匾:寒拾殿。再仰頭向上看,見二樓的屋簷下也掛著個牌匾,上書“藏經樓”三個大字。牌匾紅色,大字燙金,一色遒勁妖嬈的行書,如行雲流水。
果然氣派啊,叔叔。咱進去看看。說著,道童兀自朝殿中走去。
道童進了寒拾殿,便見正中寶座上供著兩尊佛像,與其他處不同的是,這兩尊佛像一色站立的姿勢,其中一個高點的袒露著肚子,右手拿著一個細長的東西,彷彿荷枝,花頭在手之上,目光低垂;那個矮點的左手託著一個瓶子的底部,右手拿捏著瓶子的頸部,扭臉看著那個高點的,彷彿在說什麼。他們之間的語言,恐怕只有佛祖可以領悟了。
想必就是寒山和拾得了。竇彪此時也已站在了道童身邊,看了這兩個金身和尚,小聲說道。
叔叔,那是不是咱們要找的東西就在那個瓶子裡?道童說著,指了指那個矮個佛像手中的瓶子。
小點聲。竇彪沉沉的對道童說了句。此時剛好兩個遊客走進來,看見佛像,不管三七二十一跪下去,拜了拜,面色凝重。道童看了覺得好笑,心想這幫王八蛋拜完了出去還不知道幹什麼壞事兒呢,裝的倒虔誠。
等那跪拜的遊客走了,殿裡就剩下他們三人的時候,道童按捺不住,徑直要上前去探查個究竟。他剛靠近佛龕的香爐,還沒等往上爬,突然從寒山手中的荷枝上閃出一道金光,直奔道童的面門撲來。
道童怎麼也沒想到,這靜靜的寒拾殿裡,居然會殺出個程咬金來,躲閃不及,被那金光擊了個正著,一下子摔倒在地。道童剛倒在地上,那金光馬上消失不見。竇彪被這突來的變故嚇了一跳,趕緊朝寒山看去,那尊佛像儀態不改,只是那表情似笑非笑、似哭非哭、似怒又非怒,讓人琢磨不定此時他是什麼心境。
竇彪心中暗想,難不成得罪佛祖了?他不敢怠慢,趕緊去扶起道童,問打著哪兒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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