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第2/4 頁)
意思,竇彪看不過眼,過去拍了拍曉月的肩膀,說孩子別哭了,節哀順變吧,人死不能復生,留著點精神,好好照顧道童吧。
這話真管用。曉月一聽道童,馬上停止了哭泣,轉臉關切的問竇彪說叔叔,道童怎麼樣了?他在哪裡?
在醫院呢,醫生說沒事了。
在醫院?他怎麼啦?他怎麼會在醫院?沒跟你們在一起麼?曉月彷彿很吃驚。
你不知道?他不是你咬傷的麼?竇彪一聽這話,心裡就是一驚,不會是這事兒她一點都不知道吧。
我?我咬他?我咬他做什麼?
可你真的咬他了啊,不會是你被附體了,自己幹了什麼都不知道吧。竇彪心裡已經確定曉月肯定是附體,而不是出於什麼仇恨,但還要開導著她回憶。
我咬他了?咬哪裡了?傷的重麼?曉月眼神和語氣裡都流露出萬分的關切。
咬……咬那裡了。竇彪剛想告訴她,卻突然發現這事兒在兩代男女之間,還真不大好說。
曉月雖然對男女之事還不太諳熟,但對於所謂的那裡,還是心知肚明。一聽自己咬傷了道童的命根子,頓時打翻了五味瓶,又嚎啕起來,雷聲很大,雨點依然很少。竇彪勸慰了好半天,曉月這才安靜下來。
竇叔叔,我要去看道童。曉月說著,掀開被子就要坐起來,突然發現自己赤身裸體的,趕緊又縮了回去。竇彪在那光景,已經收了些春光在眼底,一看曉月那情形,就自動的從房間裡退出來。那個店主也跟著出了來,帶上門。一看老道在院子裡,已經在東南西北中點了五根蠟燭,自己則盤腿坐在中間的蠟燭後面,唸唸有詞。
等了片刻,屋門開了,曉月已經穿戴整齊出來,剛要和竇彪說話,見老道坐在那裡,像是在做法式,欲言還止。
老道又唸叨了片刻,才睜開眼,站起來,見眾人站在邊上,才開口說話。
曉月,你好些了沒?曉月點了點頭。
師傅,您這是做什麼?竇彪在一旁問道。
你知道道童媽是怎麼死的不?老道反問。
不知道啊。竇彪被問蒙了。
是被附身後悲傷致死的。
啊?怎麼會這樣?竇彪吃了一驚,這種死法簡直是聞所未聞。
是的,是被上身之後,那東西觸動了道童媽悲傷的心絃,使道童媽悲傷過度氣絕身亡的。
哪個王八蛋那麼厲害?店主也吃驚的問。
應該和偷襲曉月的那些東西是一撥的。這幫東西可能超出了咱們的能力範圍,如果不去除道童身上的邪性,就無法擺脫它們的追蹤,也就永無寧日。
師傅,那怎麼辦?您剛才是不是做法式對付它們了?
不是,是個小法式,那些東西還在周圍遊蕩,我怕它們為難道童媽,便捉了個保鏢來,護送道童媽上路。
不是吧,師傅,您能找個保鏢護送上路,幹嘛不把道童媽給帶回來啊,對了,您看見道童媽了沒?竇彪因為關切,已經語無倫次了。
是啊,見到了,但師傅沒本事帶她回來啊。老道嘆了口氣。
為什麼?店主也很詫異,難道還有師傅做不到的?
你們不知道,道童媽已經悲傷的心都碎了,無法復原了。即使領回道童媽的魂魄,也無法讓她回到自己的軀殼了。人心已死,豈能復生啊!老道只是一介莽夫,可沒有大羅神仙的本領啊。
嗯……那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道童媽離開了。竇彪說到這兒,神情黯然,幾欲淚下。
生死有命吧,貧道雖說過她是壽終正寢,但沒想到是這麼一種形式,如果這也算的話。
道長,我想看看道童。曉月在一旁說話了。
嗯,好。竇彪你跟她一起去吧,互相能有個照應。老道吩咐道。
行,師傅。說著,竇彪和曉月兩個離開院子,直奔醫院而去。這一路還算順利,四十分鐘後,兩人到了醫院,在護士的叮囑下,躡手躡腳的進了道童的房間,怕吵醒他。醫生說道童已經沒生命危險,命根子也接上了,但精神上受了些刺激,需要靜心休養,最好不要吵醒他。
道童躺在病床上,身上蓋著白色的被子,臉色蒼白,眼睛閉著,彷彿睡著了。曉月看見道童,心裡就不是滋味,慢慢的走到床邊,看了看道童的臉,又看了看道童蓋著的被子,突然產生了一種無法抑制的關切與好奇,很想看看道童下身怎麼樣了。
曉月也沒問竇彪,自顧自的伸手輕輕掀開道童的被子。還沒等她完全掀開,卻已經嚇壞了站在一旁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