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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老頭兒,手拿拂塵,看上去仙風道骨。
那老頭兒看道童醒來,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過去。道童不知道這道長何意,站起來向他走去。那道長見他走來,轉身向艙外走去。道童趕緊追出去,發現那道長正在走廊裡向樓梯走去。而那樓梯,通向甲板。
道童心想這老頭要耍什麼花招兒?我倒要看看。想著,腳下加緊了點,手卻伸進懷裡,緊緊的握住了那銅劍,心想一旦有什麼意外,我就抽出來給你一傢伙。
那老頭兒步履輕盈,飄飄然上了樓梯。道童也追了上去。等道童上了甲板,才發現那老頭兒已經站在了甲板中央。讓道童吃驚的是,那老頭身邊還站著一個年輕的女子。
道童藉著桅杆上的燈光,隱約間覺得這女子有些面熟,只是那女子的頭髮略微有些長,遮住了些眉眼,不能看的真切。這女子從哪裡來?這老頭兒從哪裡來?他們來幹什麼?道童滿肚子的問號,沒有答案。既然追出來了,如果他們有惡意,自己想跑也來不及了。橫豎是沒的跑,不如弄個清楚。
想到這兒,道童上前一步,一抱拳,說老人家,不知道您深夜召喚弟子,有何指示?
那老頭白髮飄飄,沒有說話,只是看著道童呵呵的笑。這一笑,讓道童覺得格外陰森。試想,一條船穿行在荒郊野外的江面上,在陌生的地域,出現一個如此怪異的老頭和不知來歷的女子,很容易讓人想到聊齋裡的鬼怪。
道童剛想再問,就見那女子甩了甩頭髮,幽然說李道童,你欺負我,還裝沒事兒人,你覺得天理能容得下你麼?
道童在她甩頭髮的瞬間,看清了她,心裡就是一驚。奶奶的,真是冤家路窄,她明明是死了的,怎麼會在這裡?難道是她復活了?不對,我都給屍體燒掉了,怎麼會復活呢?肯定不能。那她……
一想到鬼這個字,道童肝顫了三顫,腿肚子開始哆嗦,心裡就想跑。可是腳卻抬不起來,彷彿被人施了魔法。
你們想怎麼樣? 道童仗著膽子說道。
不想怎麼樣。只想有仇的報仇,有怨的抱怨。那女子說著,伸出雙手向他掐來。而那老頭兒站在那兒依舊笑呵呵的,彷彿在看一出舞臺劇。
道童一看,他孃的,既然該了結的總要了結,索性不如拼了。想到這兒,他迅速從懷中抽出銅劍,衝著向他抓來的女子當胸便刺。只聽嗷嘮一聲,嚇得道童一哆嗦,緊緊閉上雙眼,不敢看眼前的場景。
莫名的圖案
道童心想,我看你往哪跑,讓老子打到了吧,這下子即使要不了你的賤命,也讓你骨斷筋折,打你個半身不遂。道童心裡想著那一劍結果了女鬼的性命,不禁樂開了花。正當他在那沾沾自喜的時候,好像有一股勁風直奔自己,啪的一下就拍在了自己肩上。
靠,沒死啊?不會是那老頭兒吧。道童不敢大意,拼命的睜開眼睛,大聲喝道:他孃的偷襲算什麼本事,有種兒跟老子明著比試比試?
可當他睜開眼時,那老頭和女鬼卻不知什麼時候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卻是竇彪,以及船艙裡的一切。
你小子想暗殺還是怎麼滴?有覺不好好睡,你拿著傢伙到處亂捅什麼?竇彪怒道。
什麼?叔叔怎麼了?道童一臉茫然,明明自己剛才在和那兩個妖怪打鬥,怎麼會惹到竇彪?又怎麼會突然回到船艙?想了半天,才突然弄明白,自己原來是在做夢。
靠,還說呢,你看我的背讓你給捅的,奶奶的,下死手啊。竇彪恨恨的說。
啊?我看看。道童知道自己做了噩夢,這胡亂的捅了出去,還不知道給弄成什麼樣子了呢。他趕緊幫竇彪撩開背心兒,向他的後背上看去,不看則已,一看之下,驚得魂飛天外。
傷口大不大,嚴重不?竇彪等了道童半天,也沒聽見他放個屁,心裡著急了。
叔……叔叔,你後背上好像不是我捅的。道童囁嚅著。
什麼?媽的,就是你捅的,你給我捅醒的,還不承認。竇彪一聽這孩子還想賴賬,就來氣了。捅了我也就認了,誰讓咱們是師兄弟你還叫我叔叔呢,可你這孩子不能賴賬啊,我竇彪生平最煩這種撒謊撩屁的人了。
叔叔,不是道童不認賬,只是你背上的瘀傷,道童拿那破劍,真捅不出這樣兒。真的,叔叔,請你相信我。道童都快哭了。想哭並不是因為竇彪冤枉他,而是他看到這莫名的圖案,心裡就覺得崩潰,如喪家之犬。
靠,不是你捅的是誰捅的,我醒了就看著你拿著那劍對著我,還抵賴。竇彪根本不信,心想這孩子整個他媽的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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