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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力。
自己的表弟怎麼突然發起呆來了?
“真要閒著發呆不如去寫點東西,這兩天沒見你更新呢,別人不催不代表你就能偷懶。”黃穎覺得自己表弟有點不務正業。別看都是末世了,但末世並非沒有辦法保持更新,最少現在衣食不缺,寫點東西的時間還是有的。
也正因為是末世,所以依舊保持更新才顯的更加珍貴。
末世最後一個寫手。
這個名頭聽起來挺酷的嘛。
當然,熊偉不想要這個名頭,因為他知道自己懶,萬一堅持不下去,那可就當不成末世最後一個寫手,而是轉職末世最後一個太監了。
熊偉可不想做最後一個太監,他不想這樣被載入史策。
再說了,熊偉不覺得是在發呆,他其實一直倒磨,或者換個詞,他一直在思考。
“我總覺得咱們走的有點匆忙,應該打掃一下再走。”熊偉皺著眉頭。
“打掃什麼?”黃穎表示自己沒聽明白。
“打掃燃燒者號的殘骸。”熊偉越想越彆扭:“燃燒者號的殘骸有點顯眼,如果僅僅是一輛燒燬的車,那還好辦,不過周圍燒焦的喪屍有點太多,很扎眼”
“那又如何?後邊真要有幸存者,就是不看到殘骸也一樣跟上來。難道說你的強迫症又犯了?”黃穎對熊偉這種翻來覆去的倒磨的行為深惡痛絕。
以洗手為例,用純淨水衝乾淨手,然後擦香皂或洗手液,再然後用純淨水衝淨,這已經足夠奢侈了不過這是末世,有可能沾上喪屍病毒,所以黃穎也就不說什麼。但熊偉可不是洗過一次就行,可能他剛剛洗完僅僅就覺得洗手的時候,臉盆裡的髒水又濺回手上幾滴,這個理由就足夠支援他再洗一次這還不說其他的各種希奇古怪的理由,所以熊偉洗一次手三遍算是很快的了。
為此,黃愛萍沒有少唸叨,總說家裡的水和香皂都費在熊偉的手上了,對於這個論調,郝雅和黃穎表示舉雙手贊同。
自己這表弟有很多優點,最少他能在末世裡帶領大家過上小康生活,而且他本人還表現的和以往一樣,並沒有自大變質。不過自己這表弟的缺點也不少,如果說缺點這個詞用的有點重了,那最少也應該說是毛病,毛病絕對不少
自己這表弟的毛病基本上都和強迫症有關,遇事愛倒磨就其中之一,洗手最少洗三遍就是因為他總倒磨,覺得手上不乾淨。
倒磨,這是T市話,具體意思就是為一件事不停的來回琢磨尋思,而且還有一層含義就是來回尋思的那事本身根本就不值得浪費精神,來回琢磨僅僅是那個人性格有缺陷而已,大概其就是這個意思。
黃穎不知道“倒磨”這兩個字有沒有寫錯,很多T市話往往沒有完全對應的漢字,這是口語的通病,不過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表弟確實有這個毛病。
就比如現在,燃燒者的殘骸有什麼可打掃的呢?別說這條國道上能有幾個倖存者透過,就如自己剛才說的,即便打掃了,對方該開過來也開過來。
可強迫症嘛,不沒事倒磨的還算是一個合格的強迫症患者嗎?
“那不一樣。”熊偉覺得表姐把事情看的簡單化了:“即便相遇不可避免,但如果後邊的人足夠聰明,他們弄不好能從那些殘骸裡推理出曾經發生了什麼從而對咱們產生一定的警惕。”
末世的倖存者之間的關係可不像和平時代的人與人的關係,在末世可沒有法律保護,誰知道下一個遇到的倖存者會是怎麼樣的人?是和平共處一同上路?還是冷漠相待擦身而過?還是心存惡意殺人越貨?熊偉一向是朝最壞的方向去思考,去打算,所以他更多的在想後者。
Z國人大多數品德高尚,這是沒有疑問的,不過總有一小撮不是?
如果來人懷有惡意,那自然是越小看自己越好,只有小看自己,自己才擁有出奇不意的優勢,熊偉可不覺得自己這個小車隊有多強大,總共就十個人,其中還有兩個老人一個小孩,而且更重要的是,這些人裡的任何一個人自己都損失不起這就更拖累了熊偉的發揮所以熊偉樂意看到自己被小瞧。
但燃燒者的殘骸卻有可能出賣自己的實力,最少會出賣自己的智慧,讓人警惕,所以熊偉很不開心,他很想調頭回去,重新打掃完再上路。
不過熊偉覺得以自己多洗兩遍手都被數落的情況來看,整個車隊回頭打掃燃燒者和那些喪屍的殘骸?保證沒人搭理自己。
實際黃穎也確實是這麼想的,她覺得自己這表弟的強迫症又犯了,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