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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已然逃了出去。以二人的腳力,這時只怕已經走出百十里地了,再派人去追也是徒勞無益。”連星點頭稱是。
鐵破碑和連星草草吃了一些乾糧,鐵破碑吩咐司徒天佐和吳萬通聚集幫眾,曉諭大家,這次前往陝西臨潼,去倒一次大斗,事成之後,都重重有賞。
一眾卸甲寨幫眾聽了,立時鼓譟起來,一個個道:“咱們在這裡待的時間久了,憋都憋得死人。正好倒個大斗,讓弟兄們放鬆放鬆。”
散會之後,鐵破碑便命吳萬通和司徒天佐各率二百幫眾,分從兩路潛入陝西境內,爭取不驚動同道中人。自己則和連星帶著剩下的三四十名卸甲寨幫眾換上普通的鄉農裝束,打扮成進城的鄉下人一般,徑自離開棺材嶺骷髏洞,一路向西而去。
第四章 白駝
連星和鐵破碑一行數十人,徑自往西北而去。
連星想起數月前自己也曾經西行,不過那次是往西南去,這次卻是往西北而行。
現在回想起來,那一次的經歷真的恍如隔世一般。就是在那次西行的路上,他第一次遇到冷若冰霜的小龍女……
一想到小龍女,連星的心驀地一痛。這麼久以來,他一直不敢再想起小龍女,每一想起,便心痛不已,內心總有一個聲音暗暗告誡自己:連星啊連星,你一個瀕死之人,可不能再對小龍女有任何非分之想。而當鐵破碑告訴他所中的毒可以醫治的時候,連星心底埋藏的思念便不可抑制地湧了出來。
在路非止一日。途中,鐵破碑每日黃昏時分,便在客店之中以金針慢慢拔取連星體內餘毒。行出十餘日,連星體內所中的九轉定魂針之毒已然盡消。
鐵破碑道:“小兄弟,你體內的九轉定魂針毒性已然消除,只是三枚九轉定魂針需要回到卸甲寨總舵,以我的黑曜石才能替你拔出。”
連星道:“鐵前輩將晚輩所中的九轉定魂針的奇毒拔出,晚輩已然感激不盡。”
鐵破碑一直對連星另眼相看,這時一路同行,一老一少,每日裡談笑風生,相談甚歡。鐵破碑更是將自己卸嶺派中的一些倒鬥秘技傾囊傳授,倒似是將連星當作自己的關門弟子。連星心中也將鐵破碑當作自己的親人一般。
臨潼位於陝西關中平原中部,因城東有臨河,西有潼河,故名臨潼。《臨潼縣誌》說:祥符改名,以臨、潼二水環縣左右,故名臨潼。
戰國時,秦在渭河北就建都櫟陽,秦孝公時,置櫟陽為縣。即今日之臨潼。北宋大中年間,以臨河繞城東而過,潼河繞城西而走,才取名臨潼。明清之時,臨潼歸西安府治轄。於今民國之際,時屬咸陽行政督察區。
其時已至秋涼時分。臨潼城外,數十里處一個莽莽荒原之上,二三百人正翹首以望,似乎是在等待什麼人的到來。
其中一個又黑又瘦的青衣漢子似是這些人的頭領,露出焦慮之色,兩撇鼠須不住抖動,心情似乎焦躁之極。
天空萬里無雲,晴空一碧如洗。只有三兩隻大雁從天空飛過,發出“啊啊”的叫聲,更顯得黃土高原上一片淒涼蕭索。眾人正等得心焦,突聽遠處駝鈴聲響,都暗自奇怪,在這莽莽荒原之上竟有駝鈴聲隱隱傳來。駝鈴聲來得很快,初聽時還似在數里之外,過了片刻,竟然在荒原山岡下面響了起來。
青衣漢子暗暗皺眉,心道:有古怪!這駝鈴聲如此詭異,莫不是有什麼仇家尋仇來了?急忙招呼大家,各自小心提防,更有幾個人已經掏出了背上行李中的兵器,全神戒備。眾人目不轉睛地盯著山岡下面。
又過了一會兒,山岡下面慢慢走出一匹全身雪白的駱駝,全身上下沒有一根雜毛,通體雪白,端的罕見。而令眾人感到詫異的是駱駝背上竟然沒有人!
青衣漢子大奇,心道:這麼一匹白駱駝,甚為罕見,難道是沒有主的?心中懷疑,帶領眾人慢慢走上前去。在離白駱駝還有丈遠的時候,眾人都覺眼前一花,一個黃影從駝腹底下翻了出來,閃電般翻上駝背,笑吟吟地望著青衣漢子。
青衣人一呆,見駝背上坐著的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這個黃衣少年膚色微黑,兩隻眼睛又大又黑又亮,像夜晚的星星一般。青衣人一呆,面前的這張臉似乎在哪裡見過。
黃衣少年笑著對青衣人道:“司徒叔叔,不認得我了?”
青衣漢子皺著眉,道:“你是?”
黃衣少年笑道:“我是小鐵啊,司徒叔叔。”
青衣漢子這才想起,頓時笑逐顏開,道:“是你啊,小鐵!都這麼高了。”
黃衣少年翻身下駝,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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