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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應該有一個“六”字和一個“天”字,其它的我真的很難記憶和琢磨了,隨後我遞上了那雙老人頭皮鞋,並沒有告訴鞋裡面有錢,我之前不知道是不該說的,後來也明白了許多,這次也就沒有說,只見土老子摸摸索索地摸了好幾遍,笑了笑,很慈祥地說:
“你碎慫的這份心老子收下了,我就不開啟看鞋了,何況錢財不可外露。”
他怎麼知道鞋裡有錢呢?他只是摸了鞋盒子而已啊?我很不解地看著父親,突然發現我忘記了他是黃師,我忘記了他雖然是瞎子但可以做很多事!
最後他帶著我來到父親上香的那個屋子,盆盂裡的香看起來就要燒完了,只剩下不長的一截了,土老子依舊拿著他的大青銅煙鍋深深地吸著煙,一口接著一口,好像這個世界已經只有煙才是他的命了,我中意的想著,卻被他的詢問聲打斷了。
“碎慫?”
“恩!我在了,老子……”
“你抬頭看看盆盂裡的香燒完了沒有?”
“還沒有呢!老子……”
“哦!你看的看不出香燒成什麼樣子了?”
“能啊!”
“是不是左邊的那柱低點,中間的最高,然後右邊的那柱最矮啊?”
他的眼睛一直眯著,我突然看到他中山裝的扣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開了,煙鍋裡的煙也不冒了,我抬頭看了看盆盂裡的香,突然身子猛地一愣,有些木木地回答。
“老子;你是咋曉得的啊?”
“哎!成林功德香,此相有天命啊!”
“啥意思啊?老子……”
“你還小,不懂!”
“哦!”
我的話剛回答完,他突然轉過身放下煙鍋,再一次抓起我的手,用他的右手拇指和食指緊緊地扣著我的右手中指的手指分叉處,嘴裡還吩咐著我不要動,我那時也不知道怎麼了,真的動不了了,就那樣被他扣著,過了好一會兒,我看他的臉色變了好幾遍,最後終於恢復了正常,突然很沉沉地問我。
“你昨天黑裡沒有做好夢?”
“你咋曉得的哩?”
“你的中天脈象特別的亂,心裡頭肯定在怕啥東西,對不?”
我看著他肯定的口氣,當時就鬱悶了,我咋尋得土老子一個比一個邪乎,第一個是隻公雞咱也不說啥了,第二個是個“陰陽”,臨走了還給我嚇得個尿褲子,現在這個居然也是個“黃師”,還沒有怎麼樣呢?就知道我昨晚沒做好夢,奶奶啊!我還有點自由沒?再這樣整下去我那天指不定也成給人看病的茅山道士了。
“哪裡有?我長得這麼帥,我怕啥?”
“你昨晚看見啥不乾淨的東西了吧?”
“你是神啊!咋啥都曉得?”
我當時本來打算順便問下你知不知道我今天穿啥顏色的內褲的,結果又沒好意思問,不過後來我想我問了也是白問,他肯定答不出來,因為我那天根本沒有穿內褲,哇哈哈!
心裡樂得慌,但是還是把我昨晚看到的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順便說的誇張一些,還故意將表情做作地真實一些,希望他會相信,不過後來我發現我是什麼腦子?知道他看不見還故意給表演的真實一些,但也慢慢的發現一個道理,小孩子的表演天賦真得的比大人們好得多,不過小孩子的思維也比大人簡單的多。
他聽著聽著突然變得很沉默了,當我還在為他這個眼睛看不見的老子手舞足蹈的時候,他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過了一會兒他又回來了,只是手裡多了一件東西,那東西是用紅布裹著的,然後又用繩子纏得很緊,他有些禪味地給我說:“天有不測風雲,人有禍福旦夕,六甲無非,六子無罪,八卦有位,九紫在魁,弔客在歲。你把這個東西拿著,當你再遇到啥害怕的東西的時候,你開啟看看,或許頂一點用。”
我傻傻地看著他,嘴巴都木了,可心裡甭提有多開心了呢,好傢伙!這下得到的可能就是傳說中的制鬼的法寶啊,嘿嘿,看來這個土老子沒有白認啊!我現在覺得眼前這位老人是如此的可愛,如此的慈祥,儘管我眼睛看著的一直是他手裡的那個東西,我甚至有種要忍不住衝上去吻他的衝動,但前提是他必須把他手裡的那什麼“六子”之類的東西先給我。
“你的命是百年難見的慫命,陰氣太重,恰好降世那天又是咸池晦氣喪門,儘管是有月德仙人的卦象但是保得了你一時保不了你一世,你可能還要找土老子才能穩住的玉衡之根,我雖然沒有見過你,但是你的面相我猜的**不離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