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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眼睛狠狠地把他鄙視了一頓,好像在說,M的,你Y的是不是麼吃過花生米?啥時候了還b歪?信不信老子用棍子曹死你?然後把花生米搶過來我自己吃,小樣!
我土老子的手這一刻緊緊地抓著我,臉色比之前在房子裡還要鐵青,看起來有些怕人,儘管眼睛看不見,但是那睫毛一直眨個不停,突然很慢悠悠地拿出了煙鍋點上了旱菸吸了一口,我想如果那時候我土老子不會點特殊本事,那群人早就群起而攻之,直接把他先給搞翻掉了,但是這是不可能的。突然我土老子囑咐著說:
“寶成,你去到正窯裡點上三炷香,然後額外再點幾把香燒成灰,給每個人身上灑一把,剩下的給我,現在就去!還有,有會爬樹的麼?有的馬上上樹把樹上的槐樹叉子砍下來幾根,下面的人用砍下來的槐樹叉子編一根槐樹繩子,就是我們下地幹活常編的那種就好,一定要結實,一定要多弄幾根,記下!等會如果真的有那種東西出來你們一定不要讓他碰上你們半點,不然的話神仙也救不了了。可真的麼有辦法只有拖了,他只有三個鐘頭的活動時間,這三個鐘頭一過他會馬上倒下去,但是一到晚上我也麼有辦法了,大夥都弄快點。”
他吩咐完了突然轉過身來對著我很深沉地說,碎慫你不要害怕,你碎慫應該不會有事,你是月德仙人的卦象,我曉得柺子鐵走的時候留了東西給你碎慫,你碎慫應該見過很多這樣的東西,不要怕,現在我們兩個過去把你寶成叔給的香灰撒到那個房子的四周,麼事的,有我呢,我倒是想一個人去就是看不見啊!我看著他的樣子,突然感覺他好像是猛然間就變了一個人似的,有些慈祥。後來我在一盤磁帶上看到了六個字,突然覺得更加適合形容那個時侯的他,就是刀郎填詞譚詠麟演唱的那首紅極一時的歌曲“披著羊皮的浪”。
其實那天我應該還算蠻幸運的,麼有去那邊的房子四周去撒香灰,不是麼有去,而是麼有機會去,真的!當我和土老子還在商量的時候,那個“人”已經出院子了,一條腿,是一條腿,壽衣的下半身右腿部分空空如也,他跳出來的那一刻我覺得我已經傻了,哇地一聲就哭了,真得哭了,感覺那會兒比第一次見到“鬼”慫多了,儘管也在夢裡頭見過很多比他還恐怖的,但是這一次是親眼見到,心跳的突突的,不會自己了,手給我土老子象徵性地指了一下之後就哭得可厲害了應該,都要怕死了,真的,我覺得現在想起來我都有些感覺木木的,甚至有些不會說話,這輩子我想我再也不願意見第二次了,好傢伙!明明就是剛才的那個人,明明剛才還躺在棺材裡的,咋地現在就出來了呢?我現在有時候都感覺我自己都接受不了這是一個事實,可是他就真的出來了,只是眼睛不睜著,但是閉著眼睛跳步子一步也跳不錯,我傻了,我的真的越哭越厲害了,我感覺我現在都記錄不下去了,真的,那種感覺對於現在來說我都心有餘悸,那會兒我想我麼有暈過去算是好的了,好像那會兒牆上的很多人都直接掉下去了,一旁穿著喪服的好多人都站著木了,不會動了,有的稍微膽小點的已經哭了,真的!哭得聲音都不敢是太大,好像生怕驚醒他似的,我也緊緊地抱著我土老子,那時我突然發現土老子眼睛看不見東西有時候是一種好事情。如果你當時在現場我不曉得你會咋樣,但是我曉得當時在現場的很多人絕對傻了,就木木地站著,甚至在那一刻都哽住了呼吸,就眼睛看著,直勾勾地看著,睫毛都不眨了,感覺好像自己都變成“鬼”了,太觸目驚心了,真的,我現在都有些感覺我都語無倫次了,真的!我都不會寫了,雖然都過去好幾年了,我想就那天很多人都可以把魂給丟了,真的!不要笑話,我當時哭得可厲害了,我想從小到大都麼這樣哭過,哭著哭著嘴裡還要給土老子說要他帶我走,那時候就感覺再不走就走不了,我從來麼有慫過這樣的一個東西,那一次我真的慫了,有時候人家一談起這樣的事我雖然也聽但是從來不敢說,真的,這件事我想我這輩子都很難忘記了。後來很多事情感覺我都記得不真切了,但是我記得好像那個“人”跳到院子裡的那棵樹底下的時候,樹上當時還有人在砍樹杈,結果那“人”剛一觸上槐樹,槐樹就像啥似的就倒下去了,樹上的那個人直接給摔下來了,那天之後那個院子裡的槐樹就麼有再活過,這是一件真事,我現在突然覺得這是啥社會啊,咋地啥玩意都有呢?正當這個時候,好像是那個叫寶成的男人出來正好端著香灰還麼有來得及給大家身上灑就直接潑到那個“人”身上了,到現在我都不明白該稱他為“人”?還是“鬼”?那時候的影響最深的就是這件事了,潑到那個“人”身上的時候,只見那“人”突然倒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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