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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向火速前行。
她翻身騎上風生獸,一拍它的腦袋:“跟上去!”
☆、拓跋族滅門始末(一)
風生獸原本腳程極快,但前方畢竟是位元嬰道君,它心生膽怯,因此不敢追的太緊。等夙冰靠近洞府時,白鷺仙車上只留下劍靈獨坐。
不曾落地,劍靈捻指一彈,一道光波橫過夙冰面前。
“我家主人現在府內,你且在外稍作等候。”
“弟子遵命。”
夙冰面上一派誠惶誠恐,囁喏應是,牽起風生獸,躬身退去一處牆角蹲下,裝作打坐的模樣。洞府內的禁止她瞭如指掌,自然知道破綻,只是不知會不會被秦清止察覺。
思忖半響,她微一凝眉,放出全部神識,尋著破綻鑽了進去。
此刻,清止道君負手而立,面沉如水:“你的意思是,當你重傷之際,此女曾經在你識海之內出現,授你一套冰繫心法口訣?”
“回師伯,確實如此。”
“那你且念來聽聽。”
夏重霜垂首立在一側,為難道:“這……”
清止道君反笑:“怎麼,你還怕本座偷學不成?”
“弟子不敢。”夏重霜沉默片刻,畢恭畢敬地道,“只是那名前輩在傳授弟子心法時,曾告誡弟子,莫要將此心法透露給旁人知道,弟子也是答應了的,不可言而無信。”
夙冰眉梢一挑,這謊話說的真利索。
清止道君冷哼一聲,正欲再問,瞳孔驟然一縮,白衣微微一震,倏地放出威壓,凜聲道:“好大的膽子,竟敢暗中窺伺本座!”
夙冰識海一陣劇痛,即刻將神識收回,心下不禁悚然。
擔心被他發覺,自己冒著損傷元神的風險,將神識力量逼於最大化。按理說,秦清止只是元嬰大圓滿修為,就算神識力量再怎麼強大,也不可能傷到自己才對啊?
忽地想起初入山門,她曾感受到化神大能的氣息……
原來此人早就進階化神,只是不知因何緣故,一直斂著修為。
實在令人費解,北麓除了幾隻合虛期老怪,尚無化神大能,若是秦清止早已邁進大道君的門檻,那無極宗在北麓的地位必然更加穩固,他何苦要隱瞞呢?
百思不得其解之中,秦清止忽然凌波一閃,御風立於洞府上空。
玉屏之巔,雲蒸霞蔚,靈波湧動,他一襲月白長袍飄渺,唇角微微向上揚起,氣定神閒地道:“妖將大人既然大駕光臨我無極宗,何不現身與本座一敘?”
夙冰稍稍怔愣,難道還有人在暗中窺探?
方才將注意力盡數用在秦清止身上,還當真不曾注意,此刻秦清止在上,修為也不曉得臻至化神哪一階段,她不敢有何異動,只能蹲在地上眼巴巴瞧著。
不一會兒,果聽有人低低一笑,聲音虛虛實實:“千年未見,沒想到清止道君竟還記得在下。”
同樣凌波一閃,那人一身黑袍,展臂浮在半空。
此人雖然頭戴斗笠,夙冰依舊一眼認出乃是鄭匡,此刻的他,並沒有施展大神通遮掩修為,任憑妖氣四溢,逼得靈氣紛紛退散。
竟是一隻八階黑蛟獸,怪不得。
隨著神識逐漸恢復,她很快嗅到,還有一股子狐臊味散在空氣中。
如她所料,正是洛月城中那隻赤狐妖,只見他憑空出現在鄭匡背後,狐狸眼兒中滿是戲謔:“敢問清止道君,還記不記得我呢?”
秦清止倒真是凝眉思索了下,許久,連連苦笑起來:“歲月真是不饒人,轉眼間,當年鵲兒懷中的小狐狸,竟已修至元嬰境界。”
狐妖神色瞬變:“你還有臉提及主人!”
秦清止默默搖頭,眸中閃過一絲無奈,繼而道:“若你們此行意圖,是想救那隻老妖怪的話,本座勸你們最好死心,看在鵲兒面上,本座暫不想與你們為敵,速速離開無極宗吧。”
鄭匡冷冷一哼:“你也未免自視甚高,我們既然敢來,自然是有萬全把握。”
秦清止眼裡盡是笑意:“哦?不妨說來聽聽。”
“你且看,這是什麼?”鄭匡手中白光一現,浮出一柄白玉琴。
“這……”秦清止訝然道,“當年不是毀了?!”
“我家主上妖力無邊,擁有不滅之軀,生死人,肉白骨,皆是信手拈來。”鄭匡高深莫測地一笑,“此琴,曾得主上妖力蘊養,千年自可再生琴魄……”
“那又如何?”秦清止笑不出來了。
“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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