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4 頁)
擋水璧內的渦刃襲擊,隨著下墜速度越來越快,眼前的世界,變得有些光怪陸離。
估摸著大半個時辰後,才最終摔進漩渦的底部。
夙冰倒地便吐了一口鮮血,拽了拽拓跋隱:“師叔,您怎麼樣?”
一張口,嗆的連連咳嗽。
“屏住呼吸,用丹田靈力補給。”拓跋隱收了防護罩,凝力在夙冰背上一拍,“這裡到處都是瘴氣,萬萬不可入體。”
夙冰閉目稍整,依他說的做。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才赫然發現拓跋隱一身藍色弟子服破破爛爛,到處都是大血口子,肯定是在抵擋渦刃時落下的。
可看他神情自若,打量著周遭環境,還在連連讚歎:“原來海穴竟是這樣的。”
回頭瞧見夙冰狐疑的眼神,又納悶道,“你看我做什麼?”
夙冰指了指他的傷口:“不疼?”
“疼,不過早已麻木了。”拓拔隱笑,“我修的霸之一道,介於魔修與道修之間,皮糙肉厚,這點兒皮外傷算不得什麼。”
“霸道?”
夙冰皺了皺眉,原來白毛怪不是開玩笑,北麓真有霸道體系,她竟完全沒有聽過。不過,眼下不是好奇的時候,她打量著四周,別看上方如風捲殘雲,海穴之內,其實平靜的一絲波瀾也沒有,外側水流奔湧而過,根本無法靠近洞口。
練氣期的修士,丹田記憶體儲的靈力極少,不一會兒,夙冰就覺得有點兒窒息。
盤膝坐在土堆上,望著頭頂游來游去的魚群,她忍不住問道:“隱師叔,海穴到底是什麼地方,咱們還能不能出去了?”
“出去是一定的。”拓跋隱遭受重創,又沒有靈氣補給,也只能盤膝坐下,“只是要等翼宿閣將護山大陣徹底修補好,海渦平靜後。”
“那要多久。”
“根據損壞的程度來看,估摸著兩三年吧。”
“兩三年?!”
夙冰激動睜開眼,丹田裡這點兒靈力,怕是兩三天都撐不住。正想再問,卻見拓跋隱將眼睛閉了起來,周身靈力緩緩波動,想必是在療傷。
夙冰默默不語,轉身走進一處背靠他的小洞內,將靈犀爐從儲物袋中掏出來,盤膝坐下。施展引氣術,令丹田靈力沿著經脈循序遊走,可惜手上沒有靈石,海穴內完全不見靈氣,靈力在體內根本無法運轉太久。
她惆悵著端起靈犀爐,拼了老命才拿到的寶貝,竟只能乾乾看著。
“爐子裡不是還有些元陽之氣嗎?”拓跋隱比她修為高出太多,她的一舉一動,自然逃不開他的注視,“怎麼說也是經過金丹修士淬鍊的,你何不將它吸納?”
“這不是給毒蟾蜍準備的麼?”夙冰轉過頭,很是疑惑,“弟子怎麼能吸?”
“你莫不是將此物的神通忘記了?”拓跋隱斟酌了下,“靈犀爐的妙用,正是在於控制和轉換靈氣,既然能為妖用,便也能為人用。只是,你一個小丫頭,根基未穩,便以男子的元陽作為……”
夙冰猜到他想表達什麼,若是吸了男子元陽,哪怕經過轉化,也能被其他修士看出來。知道的也就罷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修煉了哪門子邪功,這麼小就出來採補男人。
更可怕的,不知道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
但拓跋隱卻道:“陽氣太盛,我怕你的體質會發生改變,盛陰成為足陽,重霜師弟怕是不會再要你這個爐鼎了。”
夙冰嘴角一抽,她接近夏重霜原本只是為了得好處,現在有了《五行要術》和靈犀爐,她自然要潛心修行,誰管他做什麼?
最後悔的,就是之前不曾像元寶一樣大肆斂財,搞的現在連塊兒靈石都沒有。
沉下心,她仔細研究只有巴掌大小的靈犀爐,
此物與煉丹爐子差不多形狀,只是個頭稍小許多,稜上共有四個角,分別雕有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她放出靈識,感應它的內裡,發覺濃郁的元陽之氣,正是鎖在青龍一隅。
糾結大半個時辰,她還是決定試一試。
倘若一直沒有靈力供給,待體內那點兒耗盡,她就完了。
放鬆身體,夙冰再一次凝神靜氣,將靈犀爐中的元陽之氣透過青龍匯入朱雀,再從朱雀漸漸匯入體內,默唸《五行要術》中的心法,令元陽之氣在丹田內平均轉化為四系靈力,逐一灌入經脈之中。
這一打坐,便是三天。
《五行要術》早已爛熟於心,管中窺豹,她也能漸漸窺得靈犀爐的某些玄妙,吐納之間,元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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