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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門被人從內拉開。
一名金丹長老緩步而出,對兩側守衛的弟子道:“將此二賊押進殿中。”
☆、地獄巖
夙冰進入長老院內殿時,殿裡面只剩下七峰峰主和無極宗宗主趙松柏,既然其他長老和家主已經離開,那想必已經商討出了結果。
弓著脊背行至殿中,夙冰垂首跪下,叩地不起。
前去押解的金丹長老,許是受了誰的意,早早便將拓跋戰以法咒束住,眼下他就算把眼珠子瞪出來,也是無可奈何。
凌夷道君盤膝端坐在長老席首位,瞥了趙松柏一眼。
趙松柏得了令,立刻轉向大殿九龍階下,中規中矩地鎮聲道:“拓跋戰,你拓跋一族臨陣倒戈,與南疆妖物沆瀣一氣,失敗後盡數伏誅,依北麓慣例,本該將你一同誅滅,然,眾長老念你年幼,姑且留你一命,還不速速跪下謝恩。”
拓跋戰法力被縛,又不能說話,但脊樑骨硬得很,掙扎著朝他啐了一口。
趙松柏氣的不輕,正想出手教訓,卻被清止道君揮袖攔住。
秦清止臉色極為陰鬱,起身緩緩走下九龍階,立在拓跋戰面前。
拾手撫了撫他的腦袋,他一句話也沒有說出口。拓跋戰自小就被送來無極宗,與清止道君感情甚篤,見他如見親人,壓抑太久的情緒瞬間崩塌殆盡,眼淚默默流的止也止不住。
“清止師弟,該動手了,幾位家主還在等待結果。”
凌夷道君最是看不慣這副父慈子孝的場面,涼嗖嗖地說道,“莫要忘記,這提議本是你提出來的,若是師弟下不得手,師兄我可以代勞。”
夙冰伏地默默聽著,一顆心暗暗沉了下去。
看來她猜的沒錯,拓跋戰決計不會被處死,但蛻層皮是少不了的。
廢修為、斷筋脈、永無止境地關押囚禁……從古至今,獨獨這些滿口仁義道德的道修一派,最是道貌岸然,檯面上說的好聽,留他一條性命,耍的手段,卻比殺了他還要殘酷無情。
一時間,夙冰連帶著對秦清止也生出幾分鄙夷。
大智慧大能耐又如何,同樣不敢拂逆什麼祖宗族規。
見秦清止默不作聲,紫薇道君蹙眉道:“師兄,事已至此,你又何苦咄咄相逼?”
凌夷道君惱了:“我哪裡哆哆相逼,師弟要做聖君,壞人由我來做還不行嗎?況且,他做這種事情,也不是頭一遭了吧,當年……”
“夠了,”秦清止側目瞥他一眼,“不牢師兄費心。”
語畢,他微一皺眉,凝力於掌心,只見刺目白光傾瀉而出,從拓跋戰的頭頂籠下,如一隻蟬蛹,將他整個包裹住。蟬蛹內部生出千萬條尖細觸手,抽絲剝繭地滲入拓跋戰的體內,眨眼間的功夫,便將他體內靈力吮吸一空。
蟬蛹漸漸膨脹,秦清止反手一抓,收了回來。
拓跋戰小小的身體,如同被榨乾水分的橘子,爛泥般癱倒在地。
殿上幾位道君眼皮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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