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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順暢,像是有人先前開路一樣。夙冰有些忐忑不安,鳴鸞去哪了?
出口處是一道閃著熒光的結界,橫公魚無法穿透,便在結界外停住。
“你先出去吧。”元寶揮手收了橫公魚,笑道,“以防萬一,還是我來墊後比較穩妥。”
“行。”
知道他本事大,夙冰也不同他客氣,腳尖在玉簫上一點,施展輕身術跳向結界。
結界立時便如一面支離破碎的銅鏡,夙冰只覺得渾身似被鈍器割裂開一般絞痛,眼前光怪陸離,閃的瞳孔一陣緊縮。她隱約覺得哪裡不太對,不管識海再怎麼紛亂,也始終保持著警惕。
從結界掉出界外時,她落地那刻好像踩在什麼尖物上,右腳面整個被戳穿,隔了一會兒,才開始向外流血。
整個人向下凹陷約有半尺,她垂下頭,發現自己正站在一個土坑裡。
運氣試了試,流血的右腳已經被坑下的神秘磁石完全吸住,根本無法移動,這染血土坑周圍貼滿了符籙和一些看不懂的鬼畫符,證明了此地不是一般的土坑,而是某種陣法的陣眼中心位置。
夙冰納悶極了,方才那道結界不是出口嗎,這是把她傳哪兒去了?
幸好這點兒外傷對於金丹期的修士來說,實在算不得什麼,夙冰告訴自己稍安勿躁,默默等待了片刻,元寶始終沒有出現,也不見其他修士傳來,夙冰終於確定,自己被人設計了。
正打算放出神識窺探一二,一轉眼瞧見靳耀從一面山壁內浮了出來,冷冷道:“等你很久了。”
夙冰不由皺眉:“靳公子,你到底想做什麼?”
靳耀長身而立,風度翩翩的立在風口,舉手投足間自是一派謙和儒雅,但那跋扈的腔調卻和舉止極不符合:“少同我裝蒜!”
“我同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你何故三番四次的想要置我於死地呢?”
“是你三番四次的與我為難才對!”靳耀提起之前的事情,氣便不打一處來!從小到大,誰不巴結著他,哪怕想要天上的月亮,長輩們也不會說一個不字!何曾類似此次,一而再再而三的遭受挫敗,且還被他以“合歡琴”大肆羞辱,親手殺了自小一處長大的書童!“姓蘇的,我靳耀想要的東西,便沒有得不到的!你百般阻擾,我就偏要得到!還要讓你眼睜睜看著!更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腦子沒毛病吧?”
夙冰頓感無語,誰來告訴她,這一代的小修士們究竟是怎麼了?資質和性子全都成反比的麼?要麼囂張跋扈,要麼心理變態,不過雞毛蒜皮大的事兒,嫉妒心佔有慾不要太嚴重!心裡連連咒罵,忽然想起什麼,夙冰的雙眸陡然一亮:“你……你該不是看上我道侶了吧?”
靳耀冷冷一笑,並沒有否認:“你知道的太晚了。”
“哎呀!”夙冰一拍大腿,笑著直不起腰來,“你!你早說啊!早說我就成全你們,何必動刀動槍這麼難看?!”
“看上看不上,眼下全都是其次,我只是非得到不可!”靳耀被她的反應唬了一跳,稍一思量,以為她是害怕的表現,愈發趾高氣揚,“此陣名曰化骨,乃我派師祖所創,所選用的材料,皆為化神期修士親手煉製,任你三頭六臂也休想逃出去!”
“於是呢?”知曉了他的意圖,夙冰反而一身輕鬆。
“它會從你腳下的傷口開始,一寸寸腐蝕你的肌肉骨骼,經過七天七夜之後,將慢慢向上滲透,直到將你化為一灘血水。”靳耀陰冷冷地開口,唇畔扯起一抹弧度,祭出一杆金珠玉筆,屈指一彈,虛空畫出一個框子。
那框子閃動了下,浮出一面鏡子。
夙冰透過映象,隱約可見一處裝飾華美的洞府,床上正翹著二郎腿睡覺之人,真真是邪闕。他似乎有所察覺,側了側眸子,正好同夙冰的視線對上,很顯然從他的位置看不見夙冰,便嗤笑一聲,扭頭繼續睡大覺。
夙冰看笑話似的看一眼靳耀,這貨是軟的不行,打算來硬的了。
且還要她親眼瞧著。
太變態了!
夙冰扶著額,幾乎快要憋出內傷,最後忍不住笑的前俯後仰,原本積鬱的一些負面情緒,這會兒子竟然一掃而空,心道這麼可愛的小傢伙,她還真有些捨不得下手。靳耀被她笑的心裡發毛,蹙眉道:“你笑什麼?”
“沒什麼。”
夙冰搖搖頭,靳耀所言非虛,腳下的化骨陣雖然瞧著簡單,但確實十分厲害,先前還只是腳下不能動彈,現在已經麻痺到了腰部,丹田像是被凍住一樣,完全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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