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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闕忽略了“果然”二字,還很自得地揚了揚眉:“問這麼多幹嘛?跟老子走就對了!”
夙冰扯了扯唇角,眯眼道:“行,走!”
臺上打成一片,邪闕拉著夙冰從一側開溜,等繞去殿後,夙冰放出風聲獸來,開始一路向邪闕所指的路線飛奔,屁股後面跟著幾隻狐狸,卻也只是跟著,並不敢靠的太近。
這廂自她逃竄,秦清止鬱結之餘,卻也舒了口氣,出手也就愈發沒有顧忌。
黑霧盯了他許久,倏然放出一頂巨大的隱形鳥籠,從上空直接籠下,秦清止意識到的時候,已經被此籠完全罩住。
他皺眉:“你想困住我?”
黑霧沒有搭理他,一閃身消失於廣場。
……
夙冰他們停在一處岸邊,邪闕在手腕上割出一道口子,以血在前方寫寫畫畫。
陣法果真開啟一個缺口。
“走。”
“走……嗎?”
夙冰心裡泛起了嘀咕,就這麼把秦清止一個人丟下,不太好吧?不過眼下她中了毒,全靠鳴鸞在識海里撐著,邪闕又不能使用妖力,三個殘廢,能幹什麼?再說秦清止心思九曲十八彎,自己留下純屬累贅。
心一橫:“走!”
一拍風聲獸的腦袋,指揮著它向缺口跳去。
結果才跳出缺口,就被一道煞氣迫的挪不開腿。
只見前方站著一個和尚,眉眼冷峻,僧袍獵獵:“想逃,可問過本尊了!”
雖然從未見過此人,但僅憑一身合體期靈氣,夙冰立時倒抽一口冷氣,面前這位正是方才釋空以為圓寂了的師弟,大昭延寺戒律院首座釋心尊者,也就是可悟的師傅。
“尊者,黑煞攻擊東陵書院,你師兄師侄他們大難臨頭,你不去幫忙,堵我們作甚?”
“他們是死是活與本尊何干?”
釋心尊者冷笑一聲,祭出禪杖來,橫指向邪闕,“本尊的目標,只是這隻妖孽!”
邪闕摩挲著手腕上的佛珠,抬眸睨他,嗤笑:“就憑你,也想殺老子?”
“妖物,你屠殺真龍早已觸犯天規!”釋心尊者如一尊地獄修羅,冷酷道,“本尊只差你一件功德,便可進階涅槃期,距離修成真佛,便只有一步之遙!”
“那日在東海,你明明看見老子屠龍,卻一直躲著不肯出手,原來是想老子繼續闖禍,讓你的功德一步登天?”邪闕又是一聲嗤笑,鄙夷道,“佛不佛,仙不仙,不是魔更勝於魔,真就可以涅槃成功?那老天也太不長眼了!”
釋心尊者面無表情,根本不理會他的嘲諷,直接掄起禪杖就向他們劈去!
邪闕一手拍了拍夙冰的肩膀,朝她努努嘴。
夙冰愣了下:“我上?”
沒等邪闕回答,她便飛身而起,一揚手,驅使著血牙迎敵。
血牙在手,她的自信心幾乎爆棚,畢竟這玩意兒使喚了幾百年,得心應手極了,再加上鳴鸞火鳳的力量,血牙整個燒成赤紅色,如流火一般向釋心尊者衝去。
釋心尊者原本十分不屑,以為她是以卵擊石,但和血牙碰觸過之後,立時多了幾分警惕。
他的禪杖變化萬千,血牙也不遑多讓,旋轉的速度快的令人咋舌,到最後眼前出現數不盡的重影兒,很難分辨出哪一個才是真的。釋心尊者火了,築起金鐘罩,直接丟出禪杖向夙冰攻去!
夙冰立刻轉換方案,將血牙收了回來,環繞在自己身邊抵擋攻勢。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祭出金剛伏魔鐵,一個飛身向釋心砸下!
兩人在半空打的熱火朝天,邪闕抄著手,坐在風聲獸背上,說道:“這女人雖然沒什麼大智慧,但偶爾不乏一些小聰明,若是修為足夠,對敵應變能力也還湊合,只是身為女子,難免感情用事,心腸若能再硬點兒,那便好了。”
風聲獸哼哧道:“切,你不也一樣!”
邪闕勾了勾唇角,摸摸它的大腦袋:“小東西,皮癢了?”
風聲獸立刻夾起尾巴,“喵”了一聲。
鳴鸞只盤膝坐著,儘量將力量透過神識輸送給夙冰。但他本身傷的極重,力量根本達不到大乘期,傳輸到夙冰身上更少,按理說根本無法抵擋合體期佛武修,誰知夙冰卻硬生生扛了下來,且還打的遊刃有餘。
此乃鳴鸞第一次對她刮目相看,不曾想這姑娘不只是個傻大膽,還真有兩把刷子。
當然,其中有個無法忽略的真相,釋心尊者同樣受了傷。
兩人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