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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
“恩。他親口告知為師的。”秦清止點點頭,又說,“許是可信。”
“難怪……”夙冰訝然,如若元寶所言非虛,邪皇年輕時是受過師傅機緣恩惠的,怪不得會放過她和秦清止,“對了師傅,徒兒還不曾問,您怎麼會在這附近?莫非您一直不曾返回北麓?”
秦清止微微頷首:“為師在調查一些事情。”
見他漆黑雙眸略有些凝滯,一副陷入沉思的模樣,夙冰閉口不言,儘量不去打擾他。而且秦清止一直沒讓她起來,似乎還在因為之前的事情生氣,她就更不敢說話了。
“他要取邪闕和鳴鸞的本命妖丹……”秦清止喃喃自語,“如果他是為了煉製復活藥,有還魂草和九命狐尾便是了,要二妖的內丹做什麼?心魔獸不清楚,但據《太古藥經》所著,神火鳳的內丹,乃是用來煉製歸魂、收魄之類的丹藥,作用在於凝結,而非復生……”
夙冰聽到此處,靈思轉了轉。
“師傅,若是復活術將一個人復活成兩個,是不是……”
“一個人復活成兩個?”秦清止不解,“一個人如何能夠復活成兩個?”
“靈與肉分開,或是善念與惡念分開,亦或是真身與神識分開?”夙冰想起墓室裡那名白衣女子,以及同她一模一樣卻性格迥然的嶽箬,心裡生出一個大膽的構想,“師傅,人由三魂七魄構成,缺一不可為人,然而我輩修士卻不同,早在修煉中將三魂七魄神識肉體淬成個體,是以金丹期以上的修士,哪怕身滅只要元神得以逃脫,一樣可以奪舍重生。如果邪皇在復活一個人過程中,出了什麼岔子……”
秦清止訥了下,恍然大悟:“就像鵲兒一樣!”
聽到這個名字,夙冰心裡一個咯噔,試探道:“金師姐怎麼了?”
“她就是你說的那種情況。”提到金鵲,秦清止嘆氣道,“當年為師從那妖孽手中得到一副魂皿,一心想要探知此物的玄妙,嘗試了許多方法,終於復活了你金師姐,但因為能力不夠,她就像塊兒木頭一樣,有魄無魂。”
“後來呢?”
“後來為師就去酆都鬼蜮,偷了一縷胎死腹中的凡嬰魂魄……”
夙冰聽著聽著,就低下頭不說話了,沒想到她如今奪了冷小扇的舍,先前竟也被其他人奪了自己的舍,還是秦清止一手策劃的。她早就應該想到,軀體就是軀體,怎麼可能因為有她殘留的意識便自生魂魄?
“夙冰你個王八蛋,快來救命啊!”
夙冰正沉思著,風聲獸的叫喊突然在識海炸開,唬了她一跳。她奇怪極了,自己一直沒有同此獸簽訂本命契約,怎能聽見它的傳音?沒功夫多想,她道:“師傅,我徒兒和一位佛修朋友可能遇到了危險,徒兒要去看一看。”
“徒兒?”秦清止稍稍一愣,不過想著她已是金丹修為,收徒弟再正常不過,便點點頭,“走吧。”
夙冰站起來就朝先前藏身的地方跑,越靠近死氣就越重。
“是鬼修?”夙冰轉過頭,望向秦清止。
“是羅剎王世子。”秦清止回的更直接。
“師傅果然厲害。”夙冰佩服。
“那小子已經找了為師幾年了。”秦清止無奈,“這也是為師不想回宗門的一個原因。”
他若不提,夙冰幾乎將那一根筋的濂溪給忘記了,又靠近一些,才看到風聲獸正上下翻滾著,同濂溪打成一團。濂溪的修為並沒有長進,依然是金丹初期,風聲獸也是金丹期,一人一獸斗的厲害,夙曦和可悟則在一旁看熱鬧。
“快說,你家主人去哪了?!”
“都已經說了八百遍了,她出去探路!探路!聽不懂人話啊!”風聲獸真無語,說獸語聽不懂,說人話還是聽不懂,難道就愛聽鬼話?“你就別折磨我了,我就一靈獸,要折磨折磨他去!”它翹起一隻爪子,指著夙曦道,“吶,這小子是夙冰的私生子,你抓了他,夙冰一準兒滾出來!真不知道你糾纏個什麼勁兒,都有家有室的了,幹嘛呢這,丟臉不丟臉!”
夙冰還在猶豫要不要出去,聽了這話嘴角一陣抽搐。
濂溪果然就愣住了,狐疑地目光轉到夙曦身上:“你是她兒子?”
夙曦早聽出他是來搶親的,心道師傅是乾爹的!“是啊,我叫夙曦,你說呢!”
“我就知道那妖婦寡廉鮮恥。”濂溪沉著臉,橫豎他也不喜歡她,也沒什麼可生氣的,只要這個人還沒死就成了,“快點兒說,你孃親去哪兒了?”
“胖狗已經說了八百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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