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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冰一摸儲物袋,兩手一攤:“辟穀丹吃完了。”
趙子涵忙從自己的儲物袋中摸出一個玉瓶:“這還有,築基之後再沒吃過。”
夙冰雙手接過,道了謝,指了指廢屋內的丹鼎,無奈道:“說起這辟穀丹,本想學煉丹來著,瞧,丹鼎都備下了,無奈同神農峰半點交情也沒有……”
“原來夙師妹想學煉丹?”趙子涵介面道,“別的幫不上忙,這倒不成問題,家父同神農峰沉柯真薄有交情,與他座下首徒也熟,可以為引薦。”
“此話當真?”
夙冰欣喜抬眸,倒真有幾分驚訝,知道他出身世家,必然認識神農峰高階修士,但沒想到會和沉柯扯上關係。哪怕自己對煉丹之道一竅不通,也曾聽聞過沉柯真的大名,金丹大圓滿修為,一手煉丹回春術,比起元嬰道君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趙子涵咂咂嘴:“自然了,今日天清氣朗,不如咱們去趟神農峰?”
“行,咱們走!”
於是兩風風火火地走出洞府,各自祭出飛行法器,風風火火地奔向神農峰。自她走後,拓跋戰吞下一粒辟穀丹,便獨自一跑去後山瀑布下修煉,無論念罷幾回靜心訣,識海內紛亂湧動,怎麼也靜不下來。
他沒有告訴夙冰,這條瀑布,並不是他胡亂找來的,而是想到需要水,自然而然的便尋來此地。他也沒有告訴夙冰,自從住進夜來峰,他識海中總是莫名其妙的浮出一些畫面,卻總也抓不住。
至於那名趙師兄,他似乎略有印象,是不是,哪裡見到過?
心煩意亂的,他胡亂洗了個澡,便折返回去。
正打算回房睡覺,卻被秦君澈叫住:“停下。”
“師兄有事兒麼?”
“夙冰去哪兒了?”
“去賺靈石了。”想起夙冰交代過不許透露她的行蹤,拓跋戰只好如此敷衍。
“賺靈石?”秦君澈微微愕然,想起她曾是夏重霜的爐鼎,再想起隨行的趙子涵……腦子裡不由浮出一些齷蹉念頭,忍不住譏誚地揚起下巴,“寒門出身的賤民,骨子裡就是賤!真不知道師傅為何會收她為徒,丟盡夜來峰的臉!”
“不許侮辱師姐!”拓跋戰聽了這話,不由惱了:“小心揍!”
“喲,拓跋世家早就沒了,喪家之犬還敢亂吠,若是,就該識趣。”秦君澈冷冷一哼,“真不愧和那賤混一處……”
話還沒說完,拓跋戰的一記拳頭已經揮了上來。
秦君澈築基中期修為,自不將他放眼裡,連防禦都懶得動手,但這一拳挨身上,才令他微微怔愣,這小子不過練氣五層的修為,力道為何如此蠻橫?
振臂一揮,將拓跋戰甩出老遠。
拓跋戰從地上爬起來,一抹唇角的血,冷笑道:“口口聲聲賤民賤民,呸!自己不也是個爐鼎生的!再敢說師姐壞話,有朝一日,老子一定打爆的頭!”
話音一落,別說秦君澈愣住,連拓跋戰自己都有些迷瞪。
隨即搔了搔腦袋,滿心莫名其妙。
秦君澈氣急,本想出手好生教訓他一頓,卻想起更好的方式,不由收了靈力,笑眯眯地道:“拓跋師弟,師兄只是同開個玩笑罷了。”
“開玩笑也不許說師姐!”拓跋戰回過神,瞪著他,“師姐是這世上最好的!”
“呵呵。”秦君澈抱著臂,“既然如此,忍心看著她勞苦奔波麼,年紀雖小,總歸是條男子漢,難道不想著為她分擔一些麼?”
“能做什麼?”拓跋戰一怔。
“修武堂競技場,打贏妖獸便能賺取靈石,要去麼?”
“有很多靈石嗎?”
“只要贏的漂亮,靈石自不會少。”
拓跋戰心頭有些忐忑,但想起最近夙冰為靈石發愁的模樣,重重點頭:“好,去!”
作者有話要說:這裡說一下,宗門的供給在築基之後會比較多,身為秦師傅徒弟更多,但這個多,也只是相對練氣而言的。
而且秦師傅受了重傷,回來就閉關了,所以夙冰其實還沒有入冊。
也別想著當了大神徒弟,大神就得負責給徒弟各種靈石物資,這在小宗門培養有資質的徒弟時,的確如此。但像無極宗,好資質的大都是些貴族子弟。也有出身寒門的,若是靈根不逆天,師傅不寵愛,也不可能得到過多物資,因為店大欺客,人家不稀罕。
當然,也可以看做他們是為了培養弟子們自力更生的能力。
最主要的,老秦急著閉關,根本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