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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的想要搖晃手中解意鈴,化解她的防護傘,但夙冰離他極近,若是防護傘破了,怕是會傷及自身。
稍一尋思,慕容靖明白了她的意圖,怒道:“真是刁鑽!”
眾目睽睽之下承諾過不能抵擋,慕容靖慌忙運氣,打算再次施展移形換影之術。夙冰既然決心拉他下水,豈能輕易讓他逃脫,橫鞭一甩,鞭子瞬間暴漲一丈,死死扣住慕容靖的腰身。
慕容靖默唸口訣,想要掙脫,痴纏鞭卻越纏越緊。
夙冰落慕容靖身邊,與他背靠著背,想借此逼他違規,以求和局,於是索性斂下靈氣,收回防護。沒有了阻力,漫天火球噼啪燃著,一股腦砸了下來,完全將兩吞沒。
圍觀的弟子們瞬間震驚了,貴賓臺上的築基修士慌忙放出神識,想要穿透火海瞧瞧情況,試了好半響,竟無一成功,於是慕容家的幾位公子七嘴八舌地道:
“大哥會不會出事兒?”
“應該不會吧,大哥法力高強,就算沒有防護,想也無礙。”
又過了一會兒。
“咱們還是出手吧?”
“萬萬不可,大哥的脾氣又不是不知道,再看看,再看看。”
他們討論的如火如荼,火幕內的兩同樣唇槍舌劍,吵的不可開交。
“慕容師兄,趕快撐起防護罩,這炎火力道實太強,破不開!”
“那怎麼行,既然承諾過絕不防禦,豈能言而無信?!”
“為了同這區區賤民慪氣,至於把性命修為全都搭上嗎?”
“誰同慪氣了?少往自己臉上貼金,這是原則問題!”
夙冰此刻真想一頭撞死,她原以為諸如慕容靖這種貴族渣,必然受不得苦且貪生怕死,誰知道被炎火燒成這樣,居然還能咬著牙強忍,看來,再渣的身上,也有其可圈可點的品質。
但,能不能不是這?!
雖說築基修士冷熱不侵,炎火燒一燒壓根死不掉,但一直這樣燒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啊,身體尚可耐受,衣袍可真受不住了。
兩身上的門派弟子服皆是以天蠶絲織成,抵禦一般的刀槍劍戟絕對牢不可破,但被炎火一燒,已經爛了好幾個洞,而且這些洞越來越多。
慕容靖顯然也注意到了,因為他的袖子已被燒掉半截。
夙冰更慘,她的弟子服沒有慕容靖的高階,肩膀都快露出來了。兩背靠著背,慕容靖稍稍側目,居高臨下,眼尾一掃,心裡經不住得意起來,正打算譏諷她幾句,忽然脊背一陣僵。
夙冰也察覺他的反常,蹙眉問:“怎麼了?”
慕容靖臉色一沉,話到嘴邊,渾身又是一僵,好一會兒才顫顫道:“真是看不出來啊,這是什麼意思?”
“啥?”夙冰莫名其妙,“什麼什麼意思?”
“……”
才吐出一個字來,上空倏地傳來趙子涵的聲音:“靖師兄,夙師妹,們還好嗎?”
說完這話,趙子涵浮半空,一拍儲物袋,祭出自己的防禦法寶渡厄蓮,蓮臺若水,旋轉競技臺上空,不一會兒便將炎火盡數熄滅。
趁著慕容靖尚未反應,夙冰一個腳底抹油,管他三七二十一,衝上蒲扇按住拓跋戰就跑。
出乎意料的,慕容靖並沒有追上去,反而一躍上了貴賓臺,還順手換了套弟子服。
“大哥,她跑了!”
“長眼了。”
“那就讓她跑?”
慕容靖冷冷瞥向她離開的方向,臉上的表情紛繁複雜,片刻之後,他極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惡狠狠地瞪他兄弟一眼:“跑了便跑了,有什麼好驚訝的!”
夙冰悶頭直向神農峰飛去,瞧見慕容靖沒有跟上來,才鬆了口氣。
想起他剛才奇怪的表現,百思不得其解。
落沉柯真洞府外的藥田裡,夙冰收了大蒲扇,將拓跋戰抱下來。高原恰好出來尋她,見她拎著血肉模糊的一團,吃了一驚。
“他是?”
“拓跋戰,高師兄,快瞧瞧他怎麼樣了?”
高原自然聽過拓跋戰的大名,錯愕了下,便上前將他接過來,一手續起靈力,他周身繞了繞,許久,才蹙眉道:“傷的極重,而且傷及根本,怕是不好調養。”
夙冰只問:“會死不會?”
“那倒不會。”高原抱起他就朝洞府內走去,“先去後院吧,師傅恰好回來了,有他老家,拓跋師弟無礙的。”側目瞥見夙冰手裡的痴纏鞭,他稍稍一愣,隨即跳開一丈多遠,訕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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