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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術。
壁上臉譜聞言,陷入一陣沉默,許久才道:“我若說他在騙你,你可信?”
“願聞其詳。”
“我才是真正的洛仙河靈。”
夙冰怔然片刻,聽她淡淡道,“故事是反著的才對,那一年,確有一對兒男女投河殉情,只可惜臨時反悔是那名女子。或者說,是那名女子早已移情別戀,想要攀附權貴,又怕落人話柄,才以假殉情騙了那名男子。”
夙冰立時道:“阮仲?”
“你猜的沒錯。”
河靈苦澀一笑,“那日我正出河巡視,感應到一股悽然之氣,一時心軟,就順手救了他,並容他在地宮修行,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我以為他早已忘卻前塵舊事,與他結為雙修道侶。哪知,他竟在雙修之時,吸了我的靈珠,並奪走我所有神器法寶,但他只有金丹後期修為,根本殺不死我,便將我封印在此壁之內。”
夙冰也不知道說什麼了,這或許就是女修總不如男修的原因,憑你修為高、悟性好,一旦沾上男歡女愛,便同個傻子沒有分別。
倒不是說非得絕情絕愛的,但至少總該保持一些清醒吧?
夙冰又問:“因為您失去靈珠,所以仙河水脈日漸枯竭,我是理解的,那為何靈氣會出現變異,影響男修的靈根和壽數?”
“你可知,當年他心愛之人,是為了誰將他害死?”
“莫非是……”
夙冰琢磨了下,揣測道,“洛仙王北堂昊?”
河靈悽悽然地道:“阮仲出身寒微,靈根亦是最差,倘若沒有我,根本不可能築基、乃至結丹。和北堂昊相比,無疑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他自慚形穢,自卑漸漸化成怨恨,如一條毒蛇,日夜腐蝕著他的心,他痛恨那些天子驕子們,輕而易舉便能奪走他的一切。所以,他擅改了洛仙靈脈,導致此處陰盛陽衰,而他因為有我的靈珠,可以不受此影響,一躍成為洛仙第一人。”
夙冰聽罷,一臉不可置信地道:“擅改靈脈,這怎麼可能?”
河靈搖頭反詰:“豈有不可能的道理,且問問你袖中那隻心魔獸吧。”
兩人之間傳音,修為相同或是低些的,理應聽不見,但邪闕不同,他憑藉的是感應,只是現今修為太差,感應起來有些困難,好在對方並沒有設下禁制,且修為因為累年封印,早已退化。
聽見河靈陡然提到他的名字,不由一悚。
夙冰亦是陷入沉默,她既然連白毛都能看破,肯定也將自己給看破了。
“能夠割裂空間,進入其他地界抓人,又能將仙河靈氣,依照他的想法改變……”邪闕咬著爪子,倏地雙眸一亮,激動道,“莫非,‘山河社稷錄’在他手中?”
河靈微微頷首:“沒錯,正是從我手中奪去的。”
夙冰疑道:“什麼山河社稷錄?”
“遠古神族遺留在人間界的‘天書三卷’,其上卷是‘乾坤永珍圖’,可憑藉此物遇見未來,在銅門山時,你見過了,在我手中。”邪闕掰著爪子,細細數道,“其中卷是‘山河社稷錄’,可隨意割裂空間,架構一處的地質靈脈……”
夙冰驚道:“那豈不是想移山就移山,想填海便填海?!”
“哪有那麼容易,若是不得神器認主,驅使它是會折損修為的,而且驅使的程度,也和自身修為高低有關。”邪闕不大情願地道,“那年你們進去乾坤永珍,看到的只是某些片段,倘若換了大乘期的修士來施法,將能看到更遠、更多。而我這卷天書,僅僅是三卷中神力最弱的。”
夙冰深吸一口氣,一個乾坤永珍,已經有悖天道,沒想到還有兩卷更逆天的!
“那下卷是什麼?”
“下卷,似乎名叫‘太乙玄真渡’。”邪闕搜腸刮肚一番,不大確定地道,“據說,只需憑著一物上的一絲靈息,便能穿梭時空禁制,回到此物存於世間的任何一刻,並且待上三年五載的都沒問題。”
夙冰連連搖頭,若非親身見識過上卷,她真不敢相信。
其實乾坤永珍並沒有什麼大用處,遇見未來絕非什麼好事情。但山河社稷委實不錯,有了此器,今後想去哪個地界,隨便開道口子就成,不過她也沒多大興趣。
至於太乙玄真,嘖嘖,夙冰心裡著實動了點兒貪念。
倘若能得此器,豈不是可以再回上古瞧一瞧師傅?
這太荒誕了……
完全沉浸在神器的震撼之中,夙冰險些忘記自己是來幹嘛的了。她眼下的當務之急,難道不是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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