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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美人榜不同於其他榜單;都是需要配圖的;要不然;難以服眾……”
說到這;名塵閉了嘴;訕訕一笑。
夙冰一邊眉毛顫了顫;走上前幾步;在指尖蓄滿一道靈力;點在自己的名字上。
只見那些陰晷蟲“唰”的散開;慢慢組合成一幅卷軸;懸在正中央。夙冰手指有孝抖;再是輕輕一點;卷軸向兩側漸漸展開。
夙冰一張臉;一點點、一點點黑了。
只見長約三十尺;寬約二十尺的畫卷上;一名女子身著半裸香肩的奇裝異服;半跪在地上;倚著床沿;無限嬌媚的望向床上那人。
而床上男子同樣衣衫不整;只是臉卻被帳幔擋住了;根本瞧不真切模樣。
最悲劇的是;那張床凌亂不堪;旖旎春光擋也擋不住;一看就是才雙修完畢的場景;而與那男修雙修之人;憑誰都會聯想到自己身上。
拳頭緊緊攥起;她一瞬不瞬的盯著眼前之圖。
銀牙咬得嘎嘣嘎嘣響;喉嚨裡一陣腥甜;自重生以來;夙冰第一次有了想撕人的衝動。
名揚吞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道:“夙道友;名某邀請你來;正是因為此圖;這個……名某命畫士重新畫上一副如何?”
話音才將落下;忽然有人咯笑道:“這幅畫像不美麼?為何還要重新畫上一副?”
夙冰陰沉沉的轉過頭;只見來人金丹中期修為;一襲錦袍穿的鬆鬆垮垮;長髮隨意散著;一副紈絝浪蕩公子的模樣;她猜的果然沒錯;正是那名險些被自己砸斷脊樑骨的男修。
名揚一愕:“二師兄?”
名塵籠著手;踱著步子走上前;欣賞一眼自己的傑作;再將目光移在夙冰臉上;極想看到她難堪、暴躁的表情:“所謂美人;自然是要最真實的狀態;重新畫一張;可未必能將夙小友畫的如此傳神;你說是不是?”
強忍下心頭那股怒火;夙冰作揖道:“原來是名前輩;晚輩無極宗夙冰;有禮了。”
瞧她波瀾不驚的模樣;名塵倒是微微一愣;不過很快便又譏誚的牽起唇角;似是在說教名揚:“這張小繪;不是早已流傳出多時了麼?估計清止道君手中也該有一張了吧?”
名揚將臉扭一邊;著實無奈的很。
夙冰淡淡道:“前輩;您既然已經知道我的身份;又何苦如此?”
以夙冰的推斷;此人當時理應是在偷情;故而才敢陰他一把;讓他吃個啞巴虧;日後碰上了;頂多被他追殺。可他卻在知道自己的身份以後;故意將事情鬧大……
名塵望她一眼:“那敢問夙小友;這張圖是真是假?”
夙冰搖頭:“您明明知道;事實並非如此。”
“夙小友倘若認為這張小繪哪裡不實;大可以向家師申訴。”名塵側目睨她一眼;眯起眼睛笑道;“讓他老人家侵入你的識海;稍稍一探;便知真假。”
夙冰啞然;活了上千年;還從不曾見過如此不要臉的人。
關鍵是她還不能解釋;若將那日的事情說出來;除卻師傅和少卿他們;沒人會相信。一名築基期修士;怎麼可能突破金丹修士的禁制;還恰恰砸在人家床上?
說出誰信啊?
當然;也不能將無極宗三位合虛長老割破空間禁制的事情說出;因為修仙界有修仙界的法則;擅自割破空間禁制;是違禁的;這也是師傅沒有救其他門派弟子的緣故。
更何況世人皆有通病;只願相信自己相信的;若能博得他們一樂;管你真相究竟如何?
總而言之;這個啞巴虧;自己是吃定了。
唉;怪也怪自己倒黴;招惹上這麼一個陰損的傢伙。
“殺了他。”
邪闕的聲音透了出來;寒的不能再寒;“什麼名仙堂;簡直是一群黑了心肝的敗類。”
感受到他散發出的凜冽殺意;夙冰急忙將靈氣凝在掌心;封住靈獸袋;抬眸衝著名揚笑道:“我也覺得沒有再畫一幅的必要;我看此圖甚好;便留著吧;名道友的好意;夙冰心領。時候不早;夙冰還趕著返回宗門;就此告辭。”
說完就走;根本不給他們開口的機會。
“夙道友……”
名揚正欲追上;卻被名塵攔住:“七師弟;你對她那麼好作甚?”
名揚悻悻然退下;一攤手道:“二師兄;我不是對她好;她師傅可是清止道君啊!你如此毀她名聲;咱們名仙堂豈不是要和無極宗為敵了?”
“她師傅若非秦清止;我一早將她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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