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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都愛不釋手的,到現在,那甚至成了一種風尚,若是一個人說自己鍾愛樂律,但手上卻沒有一件出自於袖香閣師傅的樂器,那便會被人嘲笑。
對於同樣喜 歡'炫。書。網'音律的星夜來說,既然來了出雲國,那麼這裡,自然也是不可不到的。
“這是什麼琴?”他放下手中的玉笛,饒有興致地從老闆手中接過了那把花紋別緻的琴,“這是玄音木做的?”
指尖一撥。
“好音色。”他臉上露出讚歎的神色,“這把琴怎麼賣?”
“客官,這把琴是不賣的,”老闆笑道,“這是江王妃定做的琴。”
江王妃?星夜一笑,難道是那個被雲氏族長以命換命,起死回生的青龍氏之女?
正暗自忖著,忽聽那老闆恭聲道,“草民見過雲姬娘娘。”
他順著聲音看去,一個清麗女子映入了眼簾。
“不必多禮,”雲若之看到了他手中的琴,眸中立刻亮起了光芒,“就是這個麼?”
——是的,這琴上的花紋都是按照娘娘給的圖樣所刻。
她一見到這把琴便打從心眼裡喜 歡'炫。書。網',於是立刻迫不及待地坐下來打算試試音色。
輕弄琴絃,她醉心其中。
一曲悠然的見南山》彈畢,梳兒和袖香閣的老闆都鼓起了掌。
然而那個站在一旁的藍衣男子卻悠然一笑,說道,“琴是好琴,可惜,彈琴的人錯了。”
雲若之這才注意到旁邊站了個這麼個素不相識的男人,“公子何出此言?”一旁的梳兒驚訝於他的容貌風華,已經忘了要呵斥對方的無理。
星夜笑著,從一旁的素琴中拿了一把材質和外觀都很普通的出來。
“玄音木性屬陰,彈琴的人又是個女子。外行人聽倒是覺得聲如天籟,可是在下聽起來,卻覺得沉悶陰鬱的很。”
“難道公子的意思,是說彈琴的人和這琴在一起,陰氣過盛了?”她嘴上說的客氣,可心裡已經對他有些嗤之以鼻了,誰也沒聽過這樣的無稽之談。
星夜看出來她不信,也不急著辯駁,只是信步走到另一張桌前坐了下來。“這把琴是梨木所制,也是屬陰。王妃不介意的話,可以聽在下彈完一曲再走。”
言罷,他便自顧自地撥起了琴絃。
好一個狂傲的人。雲若之看著他那自說自話的樣子,就好像他已成竹在胸。如此自負的人,倒是極為少見。
可是很快,她就知道,他確實有足夠狂傲的本事的。
同樣是那一曲見南山》,這首曲子本是雲若之自己平日無事時隨手做的小調,除了剛才,她從未在王府外的地方彈奏過,可是這個男人,卻好像爛熟於心一樣,指下的流暢程度絲毫不比她差。
而更重要的是——他彈出來的曲子,除了婉約之外,還有一片開闊之色,清朗而高潔。
就算別人不說,雲若之自己也能聽出差別,他確實比她彈得出色。
一曲畢。他抬起頭看向她,“如此,方為陰陽之合。”
雲若之看了他一會兒,吸了口氣,笑了,“多謝公子指點,看來,是我辱沒了這玄音琴了。”
言罷,她忽然拿起琴走到他面前,放在了桌上。
“這琴,就贈給閣下了。”言罷,她又轉向梳兒道,“我們走吧。”
沒想到,她倒是大方。星夜淡淡一笑,卻也在方才那一瞬察覺到了異樣——為什麼,她的身上會有妖氣?
他看著她的背影,眸中閃過一抹藍光,雲若之右肩處隱隱地輪廓在他眼前便無所遁形。
哼。他又再一勾唇角。
原來,是個梅妖。
“娘娘,那琴不是娘娘等了一個月才拿到的麼?就這樣讓給那個人了?”梳兒有些不解雲若之所謂的贈琴。
她卻淡淡一笑,“你沒覺得那人有些與眾不同麼?”
回想起那張臉,梳兒不禁紅了臉頰,難道王妃也覺得他長得極為出眾?“恩,他是有些引人注目的。”
“所以啊,一個像他這樣模樣出眾、才華也出眾的人物過去在城中你可曾聽說過?”雲若之說,“你看他的衣著儀態,就知道一定也不是出身於普通家族,而且他明明知道我是江王妃,對我卻不曾有唯諾之態。如此,便只有一個可能。”
是什麼?
——大概,和今日入城的霰星國使者有關。
“我贈琴給他倒是也沒什麼,他的音律修為也的確高過我許多。我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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