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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自己,就像一個溺水的人一邊掙扎一邊望著那站在岸上的圍觀者,除了憤怒,就只有絕望。”
星夜淡淡一笑,沒有說話。
“手臂上的傷口我已經處理過了,至於身上的,我會把藥交給小蓮,讓她為公主外敷。”他說著,便起身往外走。
“夫君!”紫川身上一震,眼眶酸澀的感覺越發明顯,“若是你呢?你若恨一個人,會怎麼做?你……會殺了他麼?”
星夜回過身,淡笑道,“不會。”
風紫川微微一怔,似乎鬆了一口氣,但她還沒說什麼,他又再微微一笑,說道,“能讓我產生憎恨之心,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一旦他成功了,我會讓他生不如死。”
好似一陣涼意湧上心頭,風紫川幾乎是下意識地脫口而出,問道,“那……霍將軍他……你會恨他嗎?”
星夜聞言,臉上的表情就變得深邃起來,良久,才緩緩道,“我沒有恨過他。”
“那你的病……”所有人都說他的病與自己和霍鳴遠有關。
“只是舊疾發作而已。公主,你可知道,你已經昏迷一天一夜了,”他說著,臉上神情諱莫難辨,“霍將軍他,已經在天牢服毒自盡了。”
言罷,他開啟門走了出去,回身掩了門,卻並沒有急著離開。不一會兒,從房中傳來了啜泣之聲,漸漸成了悲鳴的哭泣。
星夜抬頭看著天上氤氳著寒氣的明月,淡淡一笑,“若你不是他的女兒,會快活許多。”
生活平靜而溫馨,這是雲若之這大半年來最大的體會。
她看著身畔仍然在沉睡中的奚清嶺,不禁微微一笑。昨夜楚姬的壽宴大家都很盡興,就連最近一向提不起興致的楚姬本人也始終笑不離唇,除了面和心不和的元妃,雲若之還真有一種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感覺。
“在想什麼?”奚清嶺翻了個身,睜開眼睛看著靠在床頭坐著的雲若之,笑了笑,“天已大亮了啊,看來我昨夜是喝的有些多了。”
他也支起身子坐了起來,然後伸手將雲若之攬在了懷裡。“我還有些頭疼,陪我坐一會兒吧。”
“不知尚王府那邊怎麼樣了。”雲若之忽然想起來那個續絃的奚歸涯,他的婚宴竟然也在昨天,這對峙的意味似乎太過明顯。
奚清嶺仍閉著眼,輕輕一笑,“想來昨日最辛苦的,還是那些兩頭跑的官員。其實我並不想太多人來湊熱鬧,我們一家人吃頓飯就是最好了。”
“如今可是由不得你了,”雲若之玩笑道,“誰不知道現在江王府的門檻是香的?”
奚清嶺笑道,“也不盡然,昨天有的人就沒有來。不過有了你,我也不覺得哪裡比流元齋更香了。”
雲若之臉頰微紅,伸手敲了一下他,說道,“尚王續絃所娶之妻仍是白氏之女,昨日江王府中無一個白家的人來道賀,就連白上卿也只是私下送了份禮過來,想來也是受了一些壓力。看來,他們還是一如既往支援尚王的。”
“恩,”奚清嶺應了一聲,“朱雀氏不必多言,來的人也只是走走過場。玄武氏昨日只分別派了人向兩王府贈了賀禮,至於青龍氏,做法雖然同玄武氏一樣,但這代表的意思,就大不同了。”
提前雲氏,雲若之心中還是隱隱有些鬱郁的震動,“同樣是神族出身,可我卻不像鸞菀嫣和那位新任尚王妃一樣給你帶來幫助。”
奚清嶺聞言一笑,又摟緊了她一些,說道,“我原本也沒想過去爭那個位置,你是知道的,只怕我給你帶來的危險會更多,你不嫌棄我,我已經謝天謝地了。”
“可是……你不去爭,不代表他們不會防你。”
“我最近正計劃讓皇爺爺同意我遷往封地,另外,還需要找他求一樣東西。”他斂起笑意,一臉正色地看著懷中的人,柔聲說道,“一樣在他百年之後,可以幫我護住你和母妃的東西。”
雲出東隅 第十九 他山之石(三)
這一日,星夜處理完公務回來,推開房門卻看見風紫川正坐在裡面等著自己,傷勢還未痊癒的她,看上去臉色有些蒼白,然面那神情,卻是嫻靜平淡,唇角噙著一絲溫柔的笑意,加之桌上擺著幾道小菜和一壺酒,恍然間,還真像是一個妻子在等著自己的丈夫回來一起用飯的情景。
星夜覺得奇 怪{炫;書;網,問道,“公主傷勢還未痊癒,怎麼不在床上好生歇息?”
她笑著不答話,只是往杯中斟滿了酒,才復又抬頭看向他,說道,“夫君,請坐。”
難道是因為霍鳴遠的死受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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