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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瑞也是十五歲的少年,被北洛這麼一問,當然不肯讓份,“我就是希望她死,她死了,我就是自由身咯…”說罷,他長劍一晃,將寶劍入鞘。
北洛被他氣的上氣不接下氣,“你怎麼如此自私?為了自己的自由就咒主子?”說罷,他手腕靈活的一轉,轉眼間一隻銀針就在他的手指中捏著,只要讓他在北瑞身上紮上一針,北瑞絕對沒有活下去的機會。
“你們倆都別吵了,各讓一步。”說罷,北君向北洛遞了個眼神,“北洛,你來看看參湯好了沒。”
北洛嘟著嘴,一臉的不快,一甩袖進了北君身後的廚房。
隨後北君又看向北瑞,見他依舊是一臉的無所謂,他也微蹙了眉,“北瑞,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不管你心中是怎麼想的,既然你現在是她的屬下,就盡了自己應盡的義務吧。”
北瑞撇了撇嘴,冷哼了一聲後,向院外走去。
北君無奈地搖搖頭,也進了廚房,順手把門帶上。
北洛拿著扇子,將火扇的旺了不少,砂鍋咕嘟咕嘟的冒著泡,噴香四溢。他用力的吸了洗鼻子,微笑著點了點頭,一掃方才的陰霾。
北君見了北洛的笑臉,也沒再提方才的事,“怎麼樣?參湯的味道不錯吧?”
北洛吹了吹熱氣,笑道:“真不錯,我就不會熬湯,不是火大了,就是熬得不夠時辰,不好喝。”
“我教你個方法,保準熬出來的湯人人愛喝。”
“好啊,我學會了熬給主子喝。”說罷,北洛那勺子舀了一點湯,嚐了嚐味道,點頭稱讚。
“主子的病怎樣了?”北君見北莫一直未歸,也很是著急。
一提起雲離的病情,北洛可愛的小臉立刻變得憂鬱起來,搖頭道:“情況不太樂觀,日落前,三途草還沒拿來的話,我也沒辦法再救她。”隨後他緊盯著那冒著熱氣的湯,低聲問道:“向太子殿下稟報了嗎?”
北君點了點頭,這麼大的事怎麼可能不向太子稟報?他看了眼天色,太子也應該收到密函了。
二人端了湯,向雲離的房間走去,北洛進了屋就看到桌子上放著的三途草,這三途草怎麼會悄無聲息的放在這桌子上的?
而北君也意識到了奇怪,連忙說道:“先檢查一下。”這事馬虎不得。北莫為什麼要將三途草悄無聲息的放在桌上?
北洛點點頭,捻起一株三途草仔細的檢查,又摘了一片葉子放在嘴裡嚐了嚐。
見北洛擰著的眉頭驟然間散開,他急聲問道:“沒問題?”
“怎麼會有問題?這可是我拼了命才採來的三途草。”北莫一臉無辜的站在門前。
“這是你採來的?”北君質疑,如果是他,為什麼他不直接交給他們北洛?
北莫甩了甩烏黑的墨髮,發上滴著水,嘆了一聲,“想要在江上坐船行舟到對岸是不可能的,只能尋個淺灘,水流不急的地方游泳了。”說到這裡,他撫了撫髮梢,“方才我回來,見她房間裡沒人,就將三途草放桌子上了,渾身溼踏踏的,不換身乾淨的衣服,會得病的。”
北君點了點頭,但仍是一臉的懷疑。“北洛,你快去給主子熬藥吧,這裡有我在。”
北洛對著北莫笑笑,拿著三途草就向廚房跑去。
見北洛離開,北莫才潤笑著說道:“相國現在亂了套了。”他依附在門邊,不向裡走一步。畢竟雲離被傳染了瘟疫,他還沒活夠,還是小心些的好。
“哦?被鬼兵鬧的?”北君聽了這訊息,替躺在床上的雲離高興了下,畢竟這是她出的計策。
北莫點了點頭,“是啊,被鬼兵鬧的。”他眉目一轉,低笑道:“這鬼兵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只聽說是有十幾條船到了江對岸,相國就將江邊給封鎖禁嚴了。”
“是她的一個計策而已。”他對此並不想多解釋,畢竟雲離的計策如她所說,太缺德。
他點了點頭,目光流轉於整間房,視線落在北洛的醫藥箱上,衝著那醫藥箱遞了個眼神,“裡面有金瘡藥嗎?”
北君走近他,上下掃視一番,“你受傷了?”可看他的樣子不像是受了傷。
“游回來的時候被江水裡的暗石割破了手臂,給我些金瘡藥,我自己上藥就好。”北莫淡淡的說,彷彿受傷的不是他一樣。
北君垂眸,回到圓桌旁,將金瘡藥找出來扔給北莫,挑眉問道:“一會讓北洛去給你看看吧。”
北莫挑眉,但笑道:“也好,北洛忙完了她這邊,就到我那去吧。”
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