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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不敢睜開眼看你的身子,你身子哪裡沒留過我的痕跡?我以前都看膩歪了不是?現在我不睜眼看你,是因為。。。”
雲離頓了頓,此時正擦到他的胸膛上,雖然隔著個布單子,但仍舊是能感覺到那面板的僵硬程度,蒼海在水下沒活動過,完全是靠她渡氣給他,他才得以活下來,所以現在蒼海的身子仍舊是硬邦邦的,而且還在發著抖。
“現在我不睜開眼看你,是因為我怕自己看到這麼完美的身子,而上了yu火。”說罷,她故意用手去拍了拍蒼海的身子,‘啪啪’兩聲,在茅草屋裡顯得格外的響亮,“yu火你懂嗎?我有一個月沒碰過男人了。”隨後,她咂咂嘴,繼續往下擦。
平滑的腹部,然後是。。。
不經意間,雲離好像碰到了那捲曲的毛髮,手指如燙到了一般,縮回了手,然後倖幸地扭過頭,深呼吸一口氣,看著仍舊發抖著的蒼海,不自覺地冷哼一聲,又回去給他擦身子,直至身子擦的乾淨了,雲離看了眼他的一頭長髮,溼溼地粘在面板上,滴滴答答地落著水。
解開他的髮簪,漆黑如緞般的長髮就此披散下來,她又胡亂地給蒼海擦了頭髮,等他身上幹了,這才去火炕上把褥子鋪好,放了枕頭,然後把蒼海推到炕上,給他蓋了被子。
她自己坐在炕沿邊,抖著身子將自己的衣服脫下,脫光了身子也不害羞,反正蒼海看不到。用剛剛給蒼海擦身子的布單子給自己擦了水,然後便開始胡亂地翻騰起這個茅草屋來。
經過她的一番搜刮,發現下列物品。
白酒少半壇,大米半瓢,火石兩塊,木桶一個,吃飯的碗筷,夏天穿的粗布衣服一套,乾柴若干。
她總不能這麼衣不遮體的到處亂跑吧?雲離折騰了一會,先把那套衣服穿到身上,然後將他二人的衣服擰乾水,搭在屋內的桌子上晾著。
夏天的粗布衣裳,穿著只能起一個避體的作用,她拿著酒罈子不由分說地就灌下一口取暖,這才發現酒異常的辛辣,讓她劇烈地咳嗽起來。
手上的酒罈子被她放到炕沿,她捂著胸口扶著炕沿粗喘著,不經意間,有一隻手緩慢地覆在她扶著炕沿的手上,那手不帶著一點溫度,雲離甚至感覺,她的手都要比蒼海的手要暖上許多。
她看了眼蒼海仍舊抖動著的唇角,那張原本白皙無暇的臉頰上,此時正凝著淡淡的青色,雲離反手握住蒼海覆蓋在她手腕上的手,只緊緊地握住。
“你。。。”蒼海暗啞的嗓子裡終於擠出這麼一個字來。
雲離心下一緊,知道蒼海再這樣冷下去,五臟必定凍壞,隨後緩緩地輸入到他身體中一些內力,用來溫暖他的身子。
蒼海似乎有了一些起色,一雙明眸像是蒙了一層霧色一般,她連忙爬上炕,穩住了呼吸,按著蒼海的脈搏,可他脈象紊亂,遲緩無力,她縮回手,不知這脈象到底是何原因造成,一時間也不敢再輕舉妄動,想了片刻,只得用最原始的方法給她取暖。
“蒼海,要是身體暖了,你就應我一聲,知道了嗎?”她問完,也不等著蒼海的回答,把酒罈拿過來,將雙手探入酒罈中,沾了酒,將手伸入被子裡,拽過蒼海的一隻腳放在自己的腿上,不斷地搓著他的腳心。
他身上沒有任何感覺,彷彿四肢都不是自己的一樣,只聽到她很溫柔地說了句話,隨後便再也不出一聲。
四周只有搓東西的聲音,他想轉頭看看雲離,卻發現自己的腦袋發木,根本無法轉動。許久後,一隻腳像是有了什麼反映一般,癢癢的,隨後便是針刺般的疼。他自己清楚,一定是自己在冰冷的水裡待了太長的時間,就是緩過來勁兒之後,才會疼的要命。
“蒼海,有感覺嗎?你應我一聲?”雲離說完,雙手又沾了白酒,快速地搓著他的腳心。
他掙扎著想回應雲離一聲,可突然發現自己的喉嚨像是說不出話來一般,那句話只哽在心口窩,然後被刺骨般的寒冷一點點的冰封住。
漸漸的,似乎腳心多了一層溫暖,只是淡淡的,不再像剛才那般針刺般的疼,蒼海闔著眼眸,輕咬著嘴唇。
她睜了睜眼,又無力地垂下眼睫。
隨著那樣快速的搓動,雲離似乎恢復了力氣,身子也逐漸地暖和起來,可蒼海仍舊是沒有一點反映,不回她的話。
她將手臂貼在蒼海的腳上,這才知道他的腳心已經很熱了,她將蒼海的一隻腳放回被子裡,又拽過他另一隻腳出來,再像剛才那般快速地揉搓著。
“蒼海,你說句話,哼一聲也行?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