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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前世的夜戰組織的頭目給她起的名字。況且我是孩子的爹,孩子的姓自然要隨我才好。
我想了半晌,這孩子的名字真是不好起,不能與他的長輩們有重複的字。
雲離似乎看出了我的難處,隨後笑著牽著我的手道:“不如叫洛清逸吧。寓意品格不受世俗汙染,閒適安樂。”
我抱著孩子,心裡抑制不住的開心。“好,就叫洛清逸!”
由於生孩子的過程太過於痛苦,我們幾個男人商量起來,不想再讓雲離懷孕生子,況且雲離的身子雖然調養的很好,但畢竟不事宜折騰。而且海棠苑裡還有六個男人,若要每個男人都有一個孩子,那雲離豈不是要變成母豬了?
這個孩子就是我們大家的孩子,所以他有七個爹爹。
時間過的飛快,如今已經是承乾十年,九月初一。
雲離涅槃重生的第十年,也是她來到海棠苑的第七年,我們的孩子已經會走路,會叫爹孃了。
當了孃的雲離似乎變得懶散起來,教育孩子這些瑣碎的事都又我們七人包攬,根本不用雲離插手。
孩子很聰明,很健康,容貌仍舊是像他**,俊俏的像個女孩,可那性子到是像了我。
我們會齊心協力,來教育我們的未來。
剛好是九初一,滿樹的海棠花早已謝盡,現在樹上結滿了海棠果,從最開始的青澀,變成曼妙的紅潤,她喜歡吃從書上自然掉下來的海棠果,她說那樣的海棠果的味道是最為美妙的。
這天,她懶懶地靠在躺椅上,哼著一首我沒聽過的曲子,只覺得節奏歡快明瞭,仔細聽來,似乎聽到了‘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伴隨著雲離打著節奏的手指,我覺得有些莫名其妙起來,以往雲離再開心,也不會如此的。
從外面走進來兩名護院,看起來很似著急一般,“主子,外面闖進來一男子,攔不住,我們不是對手,要不要請賀蘭公子?”
雲離哼著的曲子也終於停下,嘴角的笑容看起來有些僵硬,原本打著拍子的手指也僵持住不動。
我猜不到外面衝進來的男子是誰,真的猜不到。
這時雲離一擺手,示意護院放那男子進來,不要再做阻攔。
雲離變得有些慌亂起來,從躺椅上騰起身子,然後拽住我的肩膀問我,“你看我,老了沒有?老了沒有?”隨後便慌亂地整理著衣服,又縷著盤起的頭髮。
她的慌亂是前所未有過的,我只能原原本本地回答她。“沒,你一點都沒老,和十年前一樣。”
是的,除了她已經當了母親,眼角有一些細微的魚尾紋外,她與從前一樣。
一樣的性情,一樣的容貌,一樣的狡詐,一樣的安逸。
慌亂之中,雲離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著,隨後便抬腳往外快步走去。
卻在快步之中,停住了腳步。
我站在不遠處,看著那穿著一身白袍的中年男子,他的嘴角浮開一抹釋然的笑容,他們之間似乎放下了所有負擔,所有仇恨。
夕陽將二人的身影拉長,我垂頭微笑。
我想起了雲離曾經說過的一句話。
她是那種會去掙,去搶,去奪的女人。
如果說雲離的三十年人生,可以分為三份的話,第一份的十年為了傳承者楚念而活,第二份的十年為了忠於夜浩然的雲離而活。第三份的十年,是為了等待而活。
她終究是那個運籌帷幄的女人,不管是在臺前,還是幕後。
我也終於明白,除了我和賀蘭瑞之外的五個男人成天在忙著什麼。
這一切都是在為今天做準備吧?
他們站在夕陽下,沒有擁抱,沒有瑣碎的問候,沒有眼淚。
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對視良久。
海棠樹上的果子熟了,自然落下。
剛好落在我的手心,我沒洗,隨意地擦了擦,放在嘴邊咬了一口。
淡淡的酸意刺激著味蕾,我笑了笑,回頭看了眼身後。
不知何時,其他六名男人也地出現在了身後。
他們都在微笑,唯獨賀蘭瑞是在生氣。
好吧,我知道賀蘭瑞在氣什麼,因為他與雲離同房的機會又少了。
過去的十年,雲離在給自己時間,也在給已經死去的‘夜浩然’時間,雲離說過,只要他們還活著,就有機會。
夜浩然終於放下了一切肯來找她,他們之間,終於有了一個圓滿的結局。
海棠苑裡應該辦一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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