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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廢了他改立你為太子。”
李暮羽抬起頭,看著李策,琥珀色的眼睛湛湛如寒星,他的眼裡沒有任何的起伏,只是恭敬地說道:“兒臣不敢。”
李策吸了一口氣,靜靜地撥出,“你就站在這等太子過來吧!你們兩兄弟,如今也不經常見面,不管他今日是否做錯了事,以後誰當太子,你們都是兄弟。”
李暮羽頷首答應了,便垂首立在一旁,帶著太子的宦官也回來了,李昱銘一進來就看見站在一旁的李暮羽,一種強烈的危機感就湧上心頭,於是更加謹慎起來,他看李策的神色與平時並無有異,行了禮便關切地問道:“父皇今日龍體好些了嗎?”
“如果太子真的有心,這些關心的話早就問過朕身邊伺候的人。”李策目光犀利地好像冰刀割過李昱銘身上每個角落,“你是不是覺得朕身體差了,所以就有些迫不及待,按耐不住了!”
李昱銘一看李策疾言厲色的,便嚇得跪倒在地上,顫顫巍巍地說:“兒臣不敢,兒臣是真心關心父皇,不想兒臣行為言語不當,惹父皇生氣了。”
李策的臉色沒有因為他的話有所緩和,目光冷冷地看著李昱銘,質問道:“朕身體不適,便遷居禁苑修養,讓你監國,而你就迫不及待地想趁這個時候讓你手下的人給陳敏遠送軍備物資意圖舉兵造反?“
李昱銘身子一哆嗦,想辯解,卻不知道怎麼辯解,一時間百口莫辯,委屈地嚎啕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使勁磕頭,“父皇,兒臣對父王絕無二心,請父王相信兒臣!”
李策看著李昱銘的目光似是冷漠似是痛惜,揮了揮手說道:“雖說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但朕念你是朕的骨肉,便廢去你太子之位,遷出東宮,將你封為平王,去邊疆吧。”
李昱銘震驚無比,痛心疾首地膝行著爬到李策的王座前,痛哭流涕地哀求著,“父皇,兒臣沒有謀反之心,請你相信兒臣!”
李策不為所動,只讓人拉走李昱銘,就在這個時候,只聽見一個石破天驚般的聲音說道:“且慢,微臣有證據證明,太子殿下是無辜的。”
殿外走進來一個人,一襲白色的錦袍,眉目俊朗,步不驚塵地走到李策面前行禮,每個動作都那麼從容不迫,他抬起頭,看著李暮羽,李暮羽也冷淡地回看他,眼裡閃過一絲驚異。
李策是認識殷念泫的,但此時還是問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太子是無罪的?”
殷念泫站在那裡,身姿俊雅好像芝蘭玉樹,從容不迫地說道:“向皇上告密之人據說是太子殿下府中的人?那麼皇上有沒有問他為什麼要來告密,既然是太子府中的人,理應為太子保守秘密,怎麼忽然會在半道上掉頭來禁苑告密?”
李策若有所思,剛才自己氣憤之下,的確沒有想到這一點,便讓人去帶那兩個布衣草民,回來計程車兵卻稟報說那兩人已經在牢內撞牆而亡,李策的臉色陰沉地好像梅雨天氣,陰陰欲雨,心中的疑雲越來越密,他看著殷念泫,反問道:“如今已經死無對證,學士還有什麼話說?”
殷念泫不為所動道:“請皇上設身處地思量一番,假若太子殿下要造反,為什麼偏偏在自己監國期間造反?皇上既然能讓太子殿下代為監國,可見皇上對太子殿下的信任,太子殿下已經是名正言順的皇位繼承人,他根本不用多此一舉來造反。”
李昱銘也跟著忙不迭地點頭,〃正如大學士所說,兒臣沒有謀反之意,何來謀反之心,請父皇定奪,還兒臣一個清白!千萬不要中了那些居心叵測的人的圈套!”他的目光似無意地掃過一旁的李暮羽,冷笑道:“或許是有人為了排除異己,有意陷害!”
李策把他剛才的目光都看在眼裡,此時也看向李暮羽,李暮羽臉上是一副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好像一切都與他無關,李策根本都看不出他在想什麼,但是心裡還是對李暮羽起了疑心,思慮了一下殷念泫所說的話,也不無道理,太子已經是名正言順的皇位繼承人,等自己萬歲之後,他就是這個國家的主人,為什麼還會冒險去奪皇位,唯一的解釋只有李暮羽為了推翻太子,將半路上運送物資的人攔截下來,用言語威脅對方前來告密,太子一旦倒臺,他便是那個受益人。
這件事就這樣告一段落,因為那兩個布衣小民已經死了,李策便以死無對證為由沒有追究李暮羽的責任。
李暮羽站在馬車邊,看著殷念泫上了一輛馬車,徑直離去,眉頭微微擰了起來。
水榭孤立在一片碧綠的湖水上,滿池荷花齊齊盛放,正是‘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陣陣香氣燻人,遠遠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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