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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挺漂亮的，霜之哀傷？”分身接過，笑著問道。

“是的，等後面阿爾薩斯來到這裡的時候，一併遞給他吧。給他增加一點力量，到時候也能更好的為我鎮住‘輪迴’！”

分身聽了，笑了笑，然後將那黑色的大劍收下。

做完這一切，他看著本體李越道：“等阿爾薩斯蛻變了之後，你就會動手是嗎？”

“沒錯，我在這裡待的時間太長了，計劃也差不多了，是時候去嘗試一下了！”

“呵呵！”分身笑了，“可我覺得你會失敗！”

“憑什麼呢？”李越盯著分身，淡笑一聲道。

“因為啊，你有缺陷！”

分身搖搖頭，“難道你從來都不奇怪嗎？就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這一路走來，雖然有著巨大的波折，但一切都十分的順利！”

“從漫威世界開始，你只是收集本源，然後兌換能力，慢慢的變強！”

“從幻術，到引力，再到如今的維度大道！”

“看看，你在能力上花費了多少本源？”

“呵呵，我告訴你，只有一萬多點，一萬多，哈哈哈哈！”

說著，分身大笑起來。

“你看看現在的你，還是當初的你嗎？不，現在的你，冷酷、無情、自私、雖然強大無比，但已經不是一個生命了，你簡直就是一個機械，雖然你外表上裝的再像，再人性化，可惜都無法掩飾那骨子裡的冷。甚至為了念頭純淨，你斬去了自己最後一點雜念，化為了我！”

念頭分身搖搖頭，“你很強，但從你獲得引力的那一刻開始，你就陷入了系統早就安排好的一條路！”

“區區一萬點本源，給你一個引力的種子，然後遮蔽你的感情，就讓你完美的將引力的種子瞬間發展為強大的引力能力！而且，還讓你體會到了無情的強大，讓你上癮！”

“生命層次越高，感情越淡漠。對，系統說的沒錯，但感情淡漠不是沒有感情！看看你，看看你自己，你現在還除了升維之外，你還有其他動力嗎？不，斬去了我之後，你很快就會忘記一切。地球，系統，曾經的往事，一切的一切都會被你選擇性的忘卻……”

“你的強大，是建立在你無情這個巨大的缺陷上，甚至你走的路都不一定是你自己的。”

“所以，我覺得你會失敗，而且，會失敗的很慘！”

……

“夠了！”

李越冷喝一聲，面無表情，“你雖然也是我，但只是我過去的念頭。你那凡人的思維如何明白我的想法，你的情感影響你的判斷，你什麼都不懂！”

“呵，總比你好。我是曾經的李越，而你是現在的李越。至少我還有感情，我還記得地球之中的點點滴滴，還記得第一次獲得系統，第一次在漫威世界做的事情，死侍、電光人、諾亞……”

“你呢？你還記得多少？呵，生命層次越高，感情越淡漠？那是系統的認知，它認為多元宇宙之中強者都是無情的，可那只是它的經歷和見解，而不是你的。”

“你明明知道它影響了你，讓你走上了這條路，但你還是選擇相信它。沒錯，系統的出發點的確是為你好，但你要知道，它走過的路並不適合你，它本身，也只不過是一個升維失敗的失敗者！”

分身說道這裡，搖了搖頭，“說了再多，我想你也聽不進去了。而且，你本來就打算徹底的將我抹去，斬斷這最後一絲羈絆！”

“哈哈哈，可我根本不在乎，我倒是很看好阿爾薩斯覺醒，繼承我的力量，然後將你幹翻。怎麼說，他也算是我的後代！”

“好好執行計劃！”李越冷冷的看著分身一眼，“我是不會失敗的，阿爾薩斯，他的宿命就是如此，為我鎮壓輪迴，為我的升維添磚加瓦！”

“等我推動了這個宇宙升到五維，穩定下來，我就可以度過大劫，跳出命運長河。”

“那時候，過去和未來，都將沒有意義。古今往來唯我，過去未來永恆，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有情或無情又有何區別？”

“你，只不過是我的分身，是我多餘的感情雜念！”

說著，李越的身體就直接化為虛影炸開，消失在了這片死寂的空間之中。

“我的確是你的雜念，但，我也是你！”

“本體呦，我說了，你走錯路了，所以你會失敗的，你……會失敗的！”

……

陵園，墳墓，墓碑前！

阿爾薩斯深深的看著那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