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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人,比公佈出來的整個非洲或亞洲的哈佛面談人加到一起都多。這也大體上反映了哈佛在這些不同國家招生的數量或比率。
招生面談到底談些什麼?很多有可能得到面談機會的中國學生,對此都會很感興趣。
說來很有意思——一般情況下,完全像是隨意的閒聊,不拘形式,不限話題,天南地北、海闊天空。不過這種時候你卻得留神,面談人士一面和顏悅色地讓你鬆弛緊張的心情,鼓勵你敘述自己的見聞和經歷,表達你的思考和見解,不時還引導一下偏離的話題;另一面會十分認真地聽你說的每句話,力圖深入瞭解你的內心世界、你的潛力、你的素養。。。當你離去之後,他還會寫出一份詳細的報告,向母校敘述他在你身上觀察到的一切,包括他得出的至關重要的結論——你對該校是否合適。
不妨說,面談很像是一次氣氛輕鬆友好的全面“檢驗”。
一般而言,那些名牌大學的面談人都會是些感覺敏銳、眼光犀利、富有經驗的人,他們對申請者的觀察不是入木三分,也是八九不離十。因此他們的意見,也會很受母校的重視。
要求面談的表格是按時寄往哈佛了,可是回過頭來看哈佛公佈的面談人清單上,中國的一欄只打了一個星號。這意味著,哈佛在中國目前還沒有確定的面談人。婷兒在此之前跟別的大學也要求過面談,可是不幸被告知:“抱歉,無法找到在中國的面談人。”
不知道哈佛在中國有沒有現成的面談人。初選過關的訊號
其他的一切都在正常地進行著,電子郵件來來往往,一份又一份的表格照要求填好又寄出,不時會收到哈佛寄來的一封航空郵件,通知說哪些材料已經收到。可是,卻久久沒有提到面談的安排。這位人隱隱感到擔心。
2月初的一天,哈佛招生辦突然來了一個電子郵件,很抱歉地通知婷兒說,他們無法在成都找到一個能做面談的哈佛畢業生,並問婷兒是否可以到上海或北京去面談,並要求婷兒補充一份能讓招生委員會了解她學業水平的論文。
這個郵件讓我們又驚又喜,看來,婷兒已經在初步篩選中引起了哈佛招生辦的興趣!
我們馬上把這個郵件轉發給拉瑞,拉瑞的反映比我們還興奮。他立即行動起來,拜託他在北京和成都兩地認識的美國人,幫助婷兒查詢在中國西南地區工作的哈佛畢業生——拉瑞深知婷兒正處於時間緊缺狀態,他也希望婷兒少跑一點路,多一點準備高考的時間。
我們也到處託親拜友,希望在較近的城市找到一個哈佛畢業生當面談人。
就在我們的長途電話快打出點眉目的時候,拉瑞來了一封電子郵件,帶來了令人振奮的好訊息。
“我找到了一個哈佛畢業生。。。”
拉瑞找到的這位哈佛畢業生,竟然就在成都!他就是做新聞文化工作的喬一一Joe(JosephBookbinder)
喬80年代畢業於哈佛,他的為人,正像我們所想象的哈佛畢業生那樣——充滿活力和激情,對與自己不同的文化,也抱有啥佛人的包容和理解。他對自己的事業非常熱愛,知識淵博,富於智慧,又溫厚誠懇。他在哈佛讀書的時候,就對中國歷史和中國文化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立志將來要到中國工作,體驗原汁原味的中國文化。像許多哈佛學生一樣,他的人生藍圖得以實現。
對中國文化的熱愛,也表現在喬對人生伴侶的選擇上,喬的妻子小梁,是一位長於美國的華裔美國人,更是一位嫻淑聰慧,風度優雅的年輕女性。他們的幼子小安德魯,還在呀呀學語的嬰兒階段,就已經開始對漢語和英語“兼收幷蓄”了。
喬不僅熱愛中國文化,還特別喜歡四川和成都。他覺得成都比北京、上海更有中國味兒,更富於中國傳統——他很能欣賞那種富有滄桑感,能體現中國悠久歷史文化內涵的事物。他對四川的喜愛,甚至延伸到味道濃烈的麻辣川菜。
此外,非常重要的另一點,是喬接觸過的中國人很多。我們相信,這有助於他在比較中發現婷兒的長處。我們對婷兒身上長期培養出來的種種素質,抱有信心。
能與這樣的一位哈佛代表面談,當然是再理想不過了,只是不知道他有沒有時間來做面談的事。
拉瑞徵詢了喬的意見。喬聽說此事後,立即欣然應允當婷兒的面談人。一件大事,就這樣水到渠成了。接著,拉瑞迅速地把喬的情況和通訊地址告訴了哈佛招生辦,哈佛招生辦也以最快的速度給喬寄去了面談所需要的一切材料。接哈佛規定,面談人只